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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我把竹马NTR了(6)

作者:糖醋小鱼干 时间:2018-08-20 09:16 标签:强取豪夺

  柔软湿热的触感在我掌心游走,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勾得我心底发痒,我瞪了对方一眼,不甘地收回了手。
  
  “不逗你了,我只做一次。然后你乖一些,不准再像以前那样背着文叔把药倒了。”钟涵泽狠狠顶了一下,“知道了吗?”
  我被这碾过穴心的一记干得失神,过了会儿才缓过气来,发出声带着轻颤的呜咽:“才不要……”
  “嗯?”钟涵泽伸手重重按过我的下唇,力道大得令我牙齿都有些发酸,“今天这么不听话?该给个教训了。”
  我骤然蜷紧了脚趾,承受不住地摆着腰试图躲避这人一下子凶狠起来的肏干:“涵泽……不要碾那里!呜……”
  我本就无力的挣扎被对方轻易地尽数压制。这般大开大合的激烈进入让我终于被干地哭了出来,丢人地随着对方的顶弄而不住啜泣。
  
  “别哭了。”钟涵泽亲了亲我眼角的泪水,暗哑的嗓音透着些隐忍,“说好只做一次。你要是再哭我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把你干死在这了……”
  我哪里控制得住被快感逼出的反应,浑身热得难以自持,被对方滚烫硬物反复抽插填满的地方更是不断传来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甜美感受。
  
  但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体内烧着的火不仅没有在一次次高潮下熄灭,反而燃得更旺,将我的神智焚烧殆尽。
  我无法不渴望被眼前这人占有。
  我努力迎合他的动作,又颤抖着一遍遍亲上对方的薄唇,理智全然崩溃,只能不住地发出染着哭腔的声响:“涵泽哥哥……”
  
  14
  钟涵泽抱着我的臂弯一紧,随即将我往上一托,牢牢压制在墙上。
  我因悬空而下意识紧张地蜷起身体,只有两腿被迫大开着承受这人越来越用力的抽送,被干得泣不成声:“别……太……太深了……呜!”
  “让你不听话。”钟涵泽用指腹重重捻了下我的乳尖。我又痛又痒,下意识挺起腰想躲开,却是主动把那处往前送了送,待到回过神来已经被对方一口含住。
  “不要……”我胡乱推搡着对方埋在我胸前的头颅,五指深深陷进发里刚要使劲,就被钟涵泽用齿尖磨了磨那处,窜上后脑的酥麻让我的手骤然脱力地滑下,“唔……”
  
  反复的碾磨抽送中,我再次被带着临近高潮边缘,只要对方用力一磨,后穴就会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主动裹住那骇人的硬物讨好。
  钟涵泽拍了拍我的臀肉,声音暗哑:“可以射进去吗?”
  “不要问我这种……问题……”我身后的瓷砖都已经被体温暖得滚烫起来,那股难以言喻的渴望却还没平息,“随便你……呜……做什么……”
  “随便?”钟涵泽垂眸看着我,神色莫名。我头皮发麻地感到体内的肉刃一下子破开层层阻碍,凶狠无比地挺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然后一下下打着转地顶弄起来。
  “那让我把你肏到怀孕好不好?”
  我仅存的零星半点的理智轰然炸开,被他又干了几下后射出了稀薄至极的液体,羞耻得面颊发烫:“你瞎说什么……呜!”
  内壁被对方几乎同时灌入的滚烫液体激地狠狠收缩,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无意识地跳动起来。
  
  “喜欢这样吗?”钟涵泽温柔地撩开我凌乱汗湿的头发,印下一个吻。
  我靠着墙喘息了会儿,才重新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不太自在地小声回答:“……不……不讨厌。”
  我本以为结束了,却发现这人休息了会儿,竟然又开始了抽送。我想逃却被牢牢固定在对方怀里,只能咬着牙控诉:“你说好就一次!”
  钟涵泽笑了笑,贴着我的耳廓轻声道:“我也还说过你如果再哭……就把你干死。”
  
  我到最后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还有些昏昏沉沉。
  “真拿你没办法。”钟涵泽叹了口气,不顾自己浑身湿透,直接用浴巾将我裹起带到床上,“发着烧还胡闹。”
  我原本低着头任他给我擦头发,后来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我很好看?”钟涵泽挑眉,揉了揉我快干透的头发。
  “……才没有!”我哼了声,慢慢蜷进被子里,然后连头一块儿埋了进去。
  
  卧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钟涵泽一把将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没好气地弹了下我的额头,随即扭头扬声道:“进来吧。”
  ……
  又闻到那该死的味道了,又腥又涩。
  我生无可恋地瞥了眼进来的人,发现不是文叔便胆子大了起来,恶声恶气地斥道:“端走!”
  “别闹。”钟涵泽接过那碗药,用汤匙舀起后垂眸吹了几下,稳稳递到我的唇边,“凉了就没用了。”
  我看了看对方,闷闷地张开嘴喝了一小口,便被那难以言喻的滋味恶心得皱紧了眉,说什么也不肯再来第二口。
  “你出去一下。”钟涵泽沉声对佣人说道,低下头颇为无奈地看着我,“怎么每次一病就这么幼稚……”
  我想反驳又怕被趁机灌药,只忿忿瞪着那碗东西。
  
  “算了,都是打小宠出来的。”钟涵泽叹了口气,自己先含了一大口,随后扣着我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我纠结了会儿,还是松开了齿关。
  温柔至极的吻。
  “还苦吗?”钟涵泽轻声问道。
  我大着胆子凑上去舔了舔对方唇边沾着的药汁:“苦!要再亲几下才……唔……”
  我被按回床上,深刻感受了一下把对方撩起火的代价。
  
  等到我呼吸喘匀了,钟涵泽才抬手拭去我唇边的水渍,拨了内线电话让家庭医生进来给我输液。
  一切都结束后,我犹豫着看向守在一旁的那人。刚刚气氛最好的时候似乎没把握住,现在表白会不会……
  可能是我盯着他的眼神太热烈,钟涵泽若有所感地将目光从我的手背上移开,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我又怂得重新缩了回去,只是没想到我沉默后,对方开了口。
  
  “修明……我不知道这么说合适不合适……”钟涵泽轻声道,“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如果你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还是继续找我吧。谭尧那人手段太狠,我怕你被伤着。等点滴打完,我去看看纪华安怎么样了,你好好休息。”
  我从一开始听到他叫我名字而产生的隐隐期待,再到后来的如坠冰窟,也不过十余秒的时间。
  有些意外……有需求……纪华安……
  我攥紧藏在被子下的另一只手,笑着点了点头:“好。”
  
  15
  我隔天烧就退了,然而却总有些提不起精神,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有些好转。
  谭尧期间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让他做完收尾工作前别来烦我,随后将这人拖了黑名单。贺谨倒是异样的安静,反而让我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我不信这人搞不到我的私人号码,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当我接到贺谨发来的短信时,烦躁之余竟松了口气。
  
  我本以为又是被绑着上一次,可等我来到他给的地址后,看着床上的假发和裙装,才明白这人的变态程度总能超乎我的想象。
  “听话就把视频还你。”贺谨抛下了足够诱人的饵。我内心挣扎了会儿,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地脱了外套。
  “……有什么好看的!”然而被这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按在自己皮带上的手怎么也下不去。
  贺谨笑了笑,伸手覆上我的五指,咔哒一声解开了金属纽。随后那手便顺着衬衣的下摆探了进来,又慢慢沿着脊背的凹陷一路抚了上去,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我身上挪开,轻声道:“哪里都好看。”
  
  我有些毛骨悚然,利落把除内裤外的衣服一口气脱了个干净,正打算去够那些见了鬼的布料时,被贺谨一把按住了肩。
  他垂下眸,用指尖勾了勾我的内裤边缘,拽着一点点扯了下来:“抬脚,或者你打算这样挂在腿弯?”
  我咬住下唇,配合着脱下后顶着这人如有实质的目光走到床边,细看之下简直想夺门而出:“尾……尾巴?!”
  “所以让你脱。”贺谨淡淡地开口,“润滑在床头,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忍无可忍地抓起那截还带着软毛的东西就砸了过去:“你变态吗?”
  “对。”贺谨抬手稳稳接住,语气平静,“那变态现在要干一些符合身份的事了。我其实不太喜欢对你用暴力,所以配合一点。”
  
  回忆起那天眼前发黑的尖锐剧痛,我缓缓松开了握紧的手,只能安慰自己权当被狗咬了好几口。
  我咬住下唇趴在床上,任对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刺入体内翻搅,感受着久违的酸涩胀痛,随后冰冷的硬物被推了进来。
  除了被撑开时的痛感,还夹杂着难耐的痒。
  上面布满的软毛打着旋地刮挠起内壁,偏生贺谨用的力道又轻又缓,让这场折磨愈发难熬起来。
  等到终于推到了底,我又被在脖子和头上扣了什么东西,一动就带出些清脆声响。
  “真可爱。”贺谨握着那尾巴轻轻抽送了起来。
  我被刺激的绷紧了背,不明所以地撑起身看向一侧的镜子——
  绒白猫耳,纯黑项圈,浅金铃铛。
  我有些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贺谨覆了上来,扣住我的下颌强迫我看着镜中交叠的人影。
  “你看着镜子的时候后面收缩得更厉害,这样会很有感觉?”他用一种评估般的语气冷静陈述道,“来,叫一声。”
  
  “……我收回之前骂你变态的那句话,你能不能正常点?”我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我虽努力压制升腾的欲望,但实在被后头不断抽送着的软毛折腾得够呛,两腿发软地慢慢起了些反应,禁不住有些羞恼。
  “被假尾巴肏还能硬起来,谁不正常?”贺谨语带威胁地五指握上我抬头的欲望,逐渐收紧。熟悉的疼痛唤醒了我在这人手下被反复阻断高潮的记忆。
  我闭了闭眼,轻轻喵了声。
  “真乖。”他一手抚弄着我的分身,一手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再多叫几声,今天就允许你射。”我前后都被这人把控着,干脆自暴自弃地断断续续叫了好几声,中途混了些再也忍不住的呜咽。
  
  贺谨停下了动作,垂着眼打量我:“这么急着让我干你?”我还没懂这人的逻辑,就被一把抽出后穴里的道具,然后被按着腰狠狠肏了进去。
  “不要……”我疼地直抽气,刚才虽然算是做了扩张,但这人的尺寸实在是有些骇人。然而我不想承认的是,我似乎从这种侵犯中获得了快感。
  被软毛撩拨许久的内壁早就一下下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此刻被贺谨狠狠填满摩擦,我死死攥紧床单,忍了又忍才没丢人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不要?”贺谨笑了笑,居然直接抽了出去,然后将那根尾巴重新埋了进去,又拉着我的手握上了那东西,“那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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