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9)
于是又回到了那个话题。
我又被咬着耳朵问了一遍,有些暴躁起来,破罐破摔:“你们一起动我怎么知道谁让我更舒服!倒是拔出去啊!神经病……呜……”腰一下子被撞得软了下来,我的气焰瞬间弱了回去,低低呜咽着颤抖。
有一方退了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发觉一个人能玩的花样居然更多。
没了姿势的限制,我直接被这俩人轮着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个遍,韧带拉得发疼,还要违背意愿地不断回答一个个变态至极的问题。
“喜欢我从背后干你吗?”
“喜欢……呜!不要这么深……”
“裹我裹得这么紧,是不是不想我抽出来?”
“对……求你轻……轻点……”
“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
“……”对这种下了药还装傻充愣的行为我有点想爆粗口,忍了又忍才颤抖着答道,“因为……真的很舒服……呜!”
“耳朵都红了……还一抖一抖的。这么喜欢这些对话?”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想用头发把耳朵遮一遮,烦躁道:“对对对!喜欢死了!”
“怎么这么可爱……”我一惊,发觉另一个人贴了上来,手指轻轻按压着饱受欺凌的穴口,意图不言而喻,“所以,谁让你更舒服?你更喜欢谁?”
答贺谨肯定是找死,答这两人中的一个我也不觉得是条活路,我咬了咬下唇,也为了尽早结束这场折磨,自暴自弃地再一次降低了自己的下限:“……你们谁先射出来……我,我就更喜欢谁……”
“已经能从被内射中找到快感了?”这他妈是哪个混蛋问的话!我羞恼交加,随即就被在穴口徘徊已久的肉刃再一次干了进来。
被肏干得熟透的内壁娴熟地一次次绞紧,我哆嗦着哭叫起来,然后终于如愿以偿地被这俩人近乎同时射了进来。
能结束了吧……后穴被烫得剧烈抽搐起来,我浑身瘫软下来,神智还有些混乱就被又一次扣住了腰。饱含欲望的低沉声音在耳畔响起:“既然喜欢,那不如多多益善?”
我到最后被干到什么也射不出,在哭泣着射了几滴尿液出来后终于耗尽了力气,再也无法承受地昏了过去。
在全然陌生的床上醒来时,我发现狼狈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浑身都像散架了般疼痛无力,艰难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被折腾得有些发烫。
卧室的门被推开,谭尧走了进来。
我下意识往另一侧缩了缩,然后被圈着腰重新拖了回去,按了个冰袋在额头。
“现在知道了吧?”他皱着眉坐在床侧,给我一下下揉着手上的勒痕,“如果喜欢,怎么对你做得出这种事?”
我拽住他的手,把过长的袖子捋高了些,沉默地看着上面渗着血的牙印,试探着用指尖轻轻拭了拭才发现早已凝固了。
谭尧抽出了手腕,静静看着我。
我分明想笑,却觉得眼睛酸涩得慌。
“那你呢?”我牵起嘴角,望向他深如潭水的眸子,“对我做出过那些事情的你,又是什么想法……”
尘封已久的记忆再度苏醒。
过往的岁月同走马灯般浮现。
我笑了笑,缓慢地念出了本以为再也不会叫出口的那两个字——
“学长?”
19
谭尧拧起了眉,目光逐渐暗沉:“不论我怎么解释,你还是不能相信我。”
“我确实蠢到过信你,一次又一次!还为你和涵泽吵过架!”我五指舒展着搭上额头按紧冰袋,努力凭冷意镇定下来,却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愤怒与惧意,“可你是怎么——唔!”
我被暴怒的对方掐住两颊,强行捏开齿关后狠狠吻了上来,余下的话被截断,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等到这个激烈至极的吻终了,谭尧才按了按太阳穴,呼出口气后沉声道:“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至于那次意外,我道歉,但事后调查出的一切我也都摆到你的面前了。”
我恨恨地打掉这人伸来的手,用手背擦拭了下刚刚被咬破的唇角。
“顾修明,我确实想对你做很多事。”谭尧的视线凝在我的手背上,让我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那一小点格外刺目的嫣红,“但我忍住了。直到你这次回来,我发现要是不这么做,你眼里还是永远都看不见我时……我才头回对你下了狠手。”
他俯身凑近,单手撑在我的颈侧,姿态强硬地握住我的手将那点血渍舔掉,才低头看我:“你看,每次我靠近你,你都特别抗拒。”
我被他满是压迫感的姿势圈着,抵着床的后背僵得几乎绷成道弓,视线游移着不知投向哪里好,最后竟又转了圈落到对方手腕处的齿痕上:“你既然知道,那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想都别想。”谭尧的语气沉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不管怎样,你的要求可以提了。先说好,如果你是想各种姿势来一场,我可能得先缓很久……”
谭尧静静看着我,目光冷得让我噤声。
他闭了闭眼,似乎竭力按捺着内心的火气:“顾修明。”
“嗯?”我疑惑地应了声。
“我是想干你没错。”谭尧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随后伸手钳住了我的下巴,“但我的要求不是这个。”
我不明所以地抬眼望他:“那你想怎样?”
“和我在一起试试。”谭尧目光沉沉,依旧让我看不出情绪,却隐约察觉到这人好像和以往不大一样。
不再是掌控一切的强势,而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的大拇指一下下摩挲着我的下颌,温热轻微的触感就像是猫爪子挠在心底,声音低沉沙哑:“这期间我不会再强迫你,好不好?”
我颇感意外,后来觉得这个附赠的条件不错便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行吧,毕竟愿赌服输。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甚至还挺讨厌你的。你真的不考虑换个人玩?”
谭尧皱眉:“不是玩。”
我困极了懒得反驳,正打算阖眼睡觉,却冷不丁被掀开被子:“你干什么!”
他挑了挑眉,利落地拉开我的右腿,手指轻轻揉着穴口:“肿的这么厉害,当然得上药。”
“我自己来……嘶——”我浑身酸痛得做不出什么反抗,眼睁睁看着对方往根细长的东西上涂满了软膏,然后一点点推了进去,禁不住难受地颤了下,“别碰那里……你……呜……”
谭尧啧了声,眼神逐渐暗了下来:“顾修明,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到了床上,总是能让人想把你活活干死?”
我咬紧下唇,狠狠瞪了过去。
“平日那么倨傲任性,谁都不放在眼里。等到了这种时刻却特别敏感,还意外的容易害羞,求饶的时候也总是放不开……”谭尧旋了下那东西,将冰凉滑腻的药膏涂抹到每一处,然后整根没了进去,“就更想把你欺负到哭出来了。”
“闭嘴!”我听的面红耳赤,又羞又恼。
谭尧翻身上床把我紧紧搂进了怀里,力道大到让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乖,好好休息。”
我不满地挣扎了几下,反而被对方圈得更紧了些,实在是困倦极了,又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昏,这人暖融融的体温在此刻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我居然真就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
……
很久没再做过关于那件事的梦了。
可能是往事重提的缘故,我再一次回到了那天。意识是全然清醒的,却无法左右这场真实到可怕的梦境的发展,也不能从梦中醒来。
满耳都是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和近在咫尺的粗重喘息。
梦分明不该有触觉,我却清晰无比地觉得后背被粗粝的树干磨得生疼。
我又惊又怒,拼命做着无济于事的挣扎。最终却只能又一次绝望地看着阴影覆了上来,难堪至极地被对方将双手按在头顶,一把扯开了衣领。
哪里都很疼。
“顾修明。”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一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委屈又恐惧地缩了缩,再一次试着软声求饶:“学长……”
【谭尧番外】——往事之树林篇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杯子就被强硬地拿走。对方仰头一口干了澄澈液体,面色不善地看向我面前的人,声音冷沉至极:“滚。”
反复纠缠我的那人神色变了变,最终不甘地在谭尧的目光下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又瞧见对方修长食指捏着的酒杯口那处意外重合的水渍,可能是之前喝的酒后劲上来了,脸莫名烫了起来:“谢谢学长。”
“没事。”谭尧漫不经心地将杯子倒扣着摆回吧台,垂下眼看我,“我送你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不必两个字还没出口,这人就直接强势地拽着我的手腕朝外走去。
我挣了下没挣开,又觉得刻意开口让对方放开有些奇怪,便干脆任这人握着了。
一路无言地并肩走回了学校,却不觉尴尬,毕竟手腕处愈发滚烫的温度让我思考不了太多问题。
“三号公寓对吧?”谭尧低声问了句。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声音莫名有些不稳,扭头看了眼却一切如常:“对。”
经过前面这片小树林再左拐就到了,我都可以看到自错落枝叶间透出的零落灯光,刚迈出步伐却被握着手腕向后拽了回去。
“学长?”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还有什么事——唔!”
我被一把拉进树林深处压到了树干上,后背撞得生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刚才的酒也随之醒了大半。
谭尧没说话,只双手按着我的肩,静静看着我。我被他暗沉晦涩的目光盯得越发毛骨悚然,试探着往一侧挪了挪脚尖。
落叶被踩碎的细碎声响像是触发了什么契机,他低下头,猛地亲了上来。
我起初确实有些被吓到了,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后来被迫习惯了对方火热的气息后意外地发觉并不讨厌,便思忖了下,干脆地搂住这人,主动加深了这个并不温柔的吻。
待我喘匀了气,才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我该回去了。”
“我不会让你走的。”谭尧终于开口说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蕴含在沙哑嗓音中的意味却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慢慢俯身,凑在我耳边低声道:“修明……哭给我看,好不好?”
我头皮一麻就想推开这人,激烈挣扎间反被攥住双手压到头顶,心头的恐惧和不安在衣领被这人一把扯开后达到了顶点。
我完全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后背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着,手腕也被握得生疼,觉得莫名委屈:“学长?”
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崩落下来,我往冷硬的树干上缩了缩,努力蜷起身体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对方逡巡在我身上的手掌。
一声声的示弱没有起半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