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20)
舌根被圆球形状的东西牢牢压着,口腔被撑开到无法合拢的地步,津液止不住地滴落下来:“呜……”
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含糊不清的呜咽,我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自由都被剥夺,登时睁大了眼瞪着对方。
“如果你求饶,我担心自己会心软。”他笑了笑,竟伸手关了灯,就这样抱着我准备睡了。
“呜呜呜呜——!”我根本不敢想象被这玩意儿肏一夜会是什么滋味,惊怒交加地想问这人是不是疯了,然而能发出的却只有暧昧不清的喘息声。
钟涵泽收紧了手臂,将不断颤抖扭动的我锁在怀里,随后平静自然地缓缓低头,在我唇上落下一个温柔至极的吻:“晚安,我的小修明。”
……
我不知道这一夜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无数次连绵不断的高潮将我的体力耗得干干净净,分身射了几次后再也硬不起来,只能屈辱无比地被生生磨到后穴的干高潮。
我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此刻有多狼狈,眼泪和止不住滑落的津液混在一起,股间更是狼藉一片。到了后半夜,被过度凌虐的嫩肉已经被肏得肿了起来,我随着那东西的震动频率直哆嗦,犹豫了半晌后望向抱着我安然入睡的这人,最终还是咬牙忍着没低头,一夜未眠地熬到了曙光熹微。
“早安。”耳垂被咬了口,对方贴着我的脖颈缱绻温柔地低声道。
体内震动了一夜的东西终于被抽走,口球也被取下,我疲惫不堪地抬了抬眼,咬着牙刚挤出个滚字,随即被掰开双腿狠狠撞了进来。
“你给我滚……拔出去……呜!不、不要碰我……”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我虚弱得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只能被对方肆意侵犯着。
被道具强行扩张肏弄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后穴已经彻底湿热软化,这人只要轻轻一顶,我就只能颤抖着发出再也忍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不行……”我半闭着眼,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眼前早已模糊一片,“别……别做了……呜!”
两腿被按到肩上,韧带在一瞬拉扯到了极限,我痛得直发抖,对方狰狞的性器一口气抵到了最深处,力道极重地反复肏弄着湿滑不堪的后穴。
我难受地摇着头,拼命挣扎着想躲开对方越来越凶狠的插入:“好疼……呜!不要那么重……”
又一次被狠狠碾过穴心,我抽搐了一下,小腹无法抑制地涌起热流,但早已什么都射不出的分身根本硬不起来。被无法承受的快感逼出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又被对方一点点舔去。
“都说了不要惹我生气了。”他望着我的眼神温柔又无奈,下身抽插的力道却狠得令我止不住地发抖,“为什么不听哥哥的话?”
“呜!”我再次濒临高潮的边缘,想着先度过这一遭再管别的,便颤抖着胡乱求饶,“我知道错了……真的射不出来了……涵泽……我会听话的……”
他抬起我的下巴,目光平静:“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别做了……真的别做了……”我已经哭不出声,只能脱力地伏在对方怀里,虚弱地低声哀求,“我……呜!”
我绝望地被对方再一次干进最深处,只觉得后穴已经被彻底肏成了这人的形状。
“别做了?可我觉得不够。”他揽着我的腰,刚抽出大半截狰狞的硬物,又用力送了进去,“怎么都不够。”
“……呜!”我喘息着不住颤抖,心头的火气让我再也不想识时务地低头,哑着嗓子道,“你他妈……真的是……神经病……”
“不装顺从了?”钟涵泽低笑了声,“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气得发抖,却又被干得说不出话,直到被这人在最深处同宣示主权般灌入了白浊,才终于得以休息片刻,忍无可忍地骂了声变态。
“修明,诚实一点,告诉哥哥……”他眸色沉沉,攥起我的下巴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偏生挂着的笑意依旧温润柔和,“到底让不让碰?”
我被盯得浑身发毛,但总觉得这个软不能服,咬牙挺直了脊背:“不让!我都说了给我滚!”
“好,那今天过后我就不碰了。”钟涵泽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只要是你提的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是吗?那就放我走,然后也别再让我见到你。”我没抱什么希望地低声道。
这人笑了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尖:“小混蛋……你这要求是在要我的命。”
我嘲讽地牵了牵嘴角,恹恹地阖上眼被对方解开锁链后抱着带去浴室清理,又食不知味地沉默着咽下了对方准备的食物,一句别的话都不想再说。
再一次被锁回床上后我已经倦得不行,哪怕再抗拒对方的怀抱也没撑多久就睡了过去。只是等一觉醒来,我便觉出了不对劲。
我分明睁开了眼,视野却漆黑一片,半点光亮都没有,下意识想伸手确认一下是不是被戴了什么东西,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浑身好像陷在了极柔软细腻的丝织品里,又或者像是漂浮在半空中,完全察觉不到触感。
“——!”我心里一惊,忍不住略带恼怒地叫了声钟涵泽,然而耳中一片死寂,听不到半分声音。
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都听不到。
无法动弹。
无法逃离。
我觉得自己的后背理应渗出了冷汗,却依旧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起初我还有空思考一下钟涵泽这人到底又做了些什么,想着要怎么才能逃离这扭曲的家庭,怎么找回自己从前的记忆……
然而到了后来,思维越来越混沌。
我无从得知自己到底维持了多久这样的状态,中途隐隐觉得手腕一痛,有冰冷的液体缓缓输了进来,只是没过多久那种感觉就消失了,虚无感再一次吞没了我。
我茫然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暗,空荡荡的胃部疼得难受,却察觉不到饥饿感。我迟缓地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被注射了营养液,又过了会儿才意识到——
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抗争。
……
流入血管的凉意让我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抽离出来,猛地睁开了眼。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注射了。
我原本数着次数来推算时间的流逝,但在反复的浅眠和发呆中,极速衰退的记忆力迫使我放弃了这一想法。
我一遍遍在心底默念着,提醒自己不要落入对方设好的陷阱,却还是无法自抑地开始近乎欣喜着迎接外界赋予的刺激,哪怕是隐约的痛感也甘之如饴。
再到后来,我感觉自己开始出现了幻觉。
我好像听到了雷电交加的轰鸣声响……
冷风挟着潮湿的水汽,透过大开的窗户涌入昏暗一片的客厅内,缓缓凝结在我的发梢上。
很冷……但好像也很热。
我四肢发软地仰躺着,莫名滚落的泪水让我的视线模糊一片,鼻尖满是呛人的烟味。
大门被推开,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有道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毫不迟疑地逐渐远去了。
恰在此时,我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热意,难受地低低喘了声。
那脚步声猛地顿住了。
随后传入耳畔的激烈争吵让我不适地皱了皱眉,啜泣着唤了声谁的名字。
……周遭重归寂静。
再然后,我察觉到了温热柔软的触感。有道柔和的光晕慢慢亮起,我久未视物的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视力。
我被抬起下巴,脸上的泪痕被紧紧抿着唇的对方以指腹轻轻拭去。
“别哭了……除了某些时刻,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哭。”钟涵泽垂着眼看我,没再露出往日面具般的笑意,而是叹了口气,“算了。以后你再骗我,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只要你随便服个软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我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直到对方当着我的面把其余用来剥夺感官的设备一一摘下,才明白自己好像是终于赢了一盘。
只是头疼得厉害,鼻腔里似乎也还残留着刚刚闻到的烟味。
我咳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没那么难受,虚弱地抬头看向一直轻抚着我的后背替我顺气的那人,不满地想要推开对方:“……你身上的烟味好重。”
话一出口我便懊悔不已地发觉自己竟在习惯的驱使下又不自觉地带上了撒娇般的语气,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再语气凶恶地补上几句,就见这人脸色一变。
他眸光一沉,立刻抬手解了扣子,将整件衬衣利落地脱下后低头仔细地闻了闻,随后神色难看地松开了我。
一贯从容不迫的这人草草套回衣服,亲了我一口后便急切地直接大跨步走出了卧室。
我看着对方匆忙到连门都忘了关,有些错愕地愣了会儿,随后忽然觉出了不对劲。
钟涵泽好像……并不抽烟。
我迟疑地又嗅了嗅自己刚刚被对方触碰过的地方。
除了淡淡的松木香,再无其他味道。
37
被连着数日剥夺感官产生的应激反应让我难受至极。钟涵泽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照料,但对上回的烟味闭口不谈。我反复问了几次都是一无所获,但心中因觉察到矛盾而产生的疑虑越发浓重。
如果这人是因为我后来哭了才心软取下那些东西,不就意味着我之前“感受到”的一切其实是幻觉吗?可为什么对方当时的反应如此之大……
我注视着这人看起来清澈温柔,实则真实情绪藏得根本无从窥见的琥珀色眼眸,觉得隐约捕捉到了点什么。
那极可能不是幻觉,而是我丢失的记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合理解释为何一贯从容不迫的这人在那天会做出堪称慌张的举措。
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让我忘记过去的事,又口口声声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思绪被递到面前的汤匙打断。
我忍着心理上的排斥,努力配合着对方喂食的动作吞咽下流质的食物,好让这几天下来被折腾到痉挛疼痛的胃部舒服些。
“吃饱了吗?”他低头,神色温柔地亲上我被锁着链子的手腕,“哥哥抱你去洗漱?”
我清楚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瑟缩了一下:“不了。”
意料之中的,我的拒绝再一次被对方彻底无视。链子被暂时性地解开,不过这对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不过是从被囚禁在床上,变成了被囚禁在这人身旁。
“……呜。”我两腿发软地靠在这人身上,只凭着对方揽住我腰的手勉强维持站姿。
在应激反应期间,我对外界的刺激简直敏感到了可怕的程度。
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每一根牙刷软毛是如何被对方带动着轻轻抚触牙龈和舌面,而坚硬的牙刷柄戳弄到口腔黏膜时的产生的异样刺激更让我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对这种日常行为都能产生快感……极度的羞耻让我挪开了视线,根本不想去看镜中的自己。
钟涵泽低笑了声,胸膛紧贴着我赤裸的后背,用力将我的上半身压到了洗漱台上:“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