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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我把竹马NTR了(5)

作者:糖醋小鱼干 时间:2018-08-20 09:16 标签:强取豪夺

  “……没怎么休息好。”我深深觉得最近诸事不顺,莫名就被折腾的够呛。
  钟涵泽皱了皱眉,伸手贴上了我的额头,仔细感受了会儿才收回去:“有点烫……我现在送你回家,再让文叔备点药。”
  谭尧啧了声:“这里不就是医院?”
  
  钟涵泽轻轻笑了笑:“你可能不太了解,修明不喜欢住院的感觉,每回病了都是在家里请医生来诊治的。对吗?”
  我看着这人笑起来眉目温柔的样子,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个劲儿的点头。
  
  等到真坐上了钟涵泽的副驾驶座,我才觉得自己方才脑子多半不大清醒。
  一坐下后那东西被顶的更深,一圈圈打着转磨着穴口,我攥紧了手压抑体内激荡的热流,抽出后背的靠枕放在膝上,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车厢内一片难捱的寂静。
  自上次被钟涵泽撞见后,我俩就没再说过话,我总觉得此刻不管挑起什么话题都有些尴尬。
  而且……我快压抑不住了。
  
  钟涵泽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看了眼我,随后目光重新注视前方,语气颇为无奈:“往角落里缩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是不是那天晚上把你吓着了?”
  我本来都快忘了那天他冰冷彻骨的眼神。此刻重新想起来,再看看眼前这人温和儒雅的样子,怎么都觉得不像是一个人。
  “对不起,我那时情绪失控了。”正好赶上一个漫长的红灯,钟涵泽叹了口气,转过头来,“毕竟我们从来没在那种情况下……”
  “不用道歉。”我越听越不自在,分身却因这一句话产生的联想而愈发兴奋起来。
  
  钟涵泽垂下眼,声音有些低沉:“修明,你是被强迫的吗?虽然谭尧声称你们是情侣,但我看到你的手被衬衣绑起来了……而且你好像还……哭了?”
  听完这段话,我只觉得脑海中炸开一片白光,后背一酥,随后无比羞耻地转过头看向窗外,急促的呼吸过了会儿才平复下来。
  ……我居然听着钟涵泽的描述射了出来。
  
  我用指尖拽着袖口又往下拉了拉,低声道:“绿灯了。”
  大概是意识到我确实不欲多谈那晚的事,钟涵泽踩下油门,转移了话题。
  我有些发愁地看着怀中救了我一命的靠枕,不知道待会儿怎么遮掩,又该怎么解释上面的白色水渍。
  
  到了地方后,钟涵泽先下了车。他见我迟迟没动静,疑惑地拉开了我这侧的车门:“修明,怎么了?”
  我知道躲不过这一遭,看了看钟涵泽身上的驼色风衣,重拾多年前的耍无赖本领:“我……我冷。”
  钟涵泽怔了下,二话不说直接脱了大衣递给我,自己只穿了件深色内衬站在风里。我有些心虚地裹紧自己,遮掩住原外套上的痕迹,又将靠枕反扣到座位上,这才下了车。
  “还冷吗?”钟涵泽侧身为我挡着风,轻声问道。我摇了摇头,继续耍无赖:“涵泽……我、我好像烧得没力气了!”
  钟涵泽无奈地扶住了我,掌心源源不断的温热隔着数层衣服依旧直接暖到了我的心底:“病了回活像小了好几岁,真是娇气。待会儿烧迷糊了是不是还要像小时候那样涵泽哥哥喊个不停?”
  “……哼。”
  
  终于回到家中,我松了口气,急着去浴室。
  钟涵泽不赞同地拦住了我:“发热不能洗澡。”
  我真的怕再耽搁会儿,又会让眼前这人见识到我更不堪的模样,坚持着要进去。
  他拧起眉,最终还是退让了:“那你先吃点药,省的待会儿晕在里面。”
  我接过他递来的水杯,仰头咽下了胶囊。
  
  我脱了衣服。拔出后头的东西,便踉踉跄跄地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
  “唔……“我昂着头,浑身不知为何越发滚烫起来。
  体内情欲烧灼,明明那东西取出来了,四肢百骸仍流窜着难耐的酥麻,甚至愈演愈烈。
  我慢慢滑坐到地上,半阖着眼安抚起自己的分身。
  可是……怎么都射不出来。
  
  一种隐秘而难以言喻的渴望驱使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探了进去。
  股间湿漉漉的一片,还在不断往外慢慢淌着滑腻的温热液体,这让我手指的探入没有半分阻碍。
  “呜……”一进入我便忍不住颤了一下,分身重新硬了起来,我反复深呼吸后,终于还是在情欲的驱使下又加了根轻轻戳弄起来。
  我意识有些昏沉,但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不太正常。
  
  前两次的所谓性爱其实都是强迫的,我讨厌受制于人,更厌恶被掌控在别人手中。
  连带着被进入这件事也让我愈发憎恶。
  可是现在,我却主动的想要被填满。
  我回忆起那晚钟涵泽掐着我下巴,让我舔干净他手上白浊的样子,禁不住又加了根手指。
  “……涵泽……呜……”我大张着腿靠坐在地上,体内被灌满的贺谨的东西正慢慢往外流,三指还在反复进入着自己。
  这样放荡不堪的姿态下,我却在幻想钟涵泽,近乎亵渎的快感让我愈发兴奋起来。
  
  门开了。
  
  13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只能瞧见钟涵泽慢慢走了过来,停在淋浴间的玻璃门外。
  “修明,你在里面呆的时间太久了。”他的语气依旧温和,“对身体不好。”
  我不能确定他看到了多少,慌忙道:“马上好!涵泽你……你先出去!”
  他没再说话,却也没转身离开。
  我看着玻璃上模糊不清的人影,咬住下唇抓紧时间试图导尽身后的浊液,却怎么都不得章法,还把自己硬生生撩得欲火更旺了起来。
  “……我来吧。”钟涵泽轻声道,拉开平移门踏了进来。
  
  我试图往角落躲去,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按住赤裸的肩膀,随即被一把圈进怀里。
  我颤栗着抬眼望向他,只能见到氤氲水雾打湿他靛蓝的衬衣,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放开我……我叫你走啊!”我又羞又臊,拼命挣扎着,“不要……呜!”
  
  被掰开双腿后探入指尖后,我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伏在钟涵泽的肩上颤抖的说不出话,原本推拒这人的手也脱力地虚搭在对方胸膛上。
  体内汹涌的热流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全部涌到了对方修长手指触碰到的地方。
  
  “上次让我走……”钟涵泽半跪下来,一下下抚着我光裸的脊背,声音温和,“是因为谭尧。”
  他的指轻轻旋转着,撑开被折磨了许久的那处,耐心又温柔地一点点导出里面的东西:“这次让我走……又是因为谁?是谭尧?还是又换了个人?”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气也不松开。
  
  “抖得这么厉害?我弄痛你了?”钟涵泽顿了顿,曲起手指动了几下,“这样呢?”
  “呜……涵泽……不要这样……”我被他戳弄地呼吸一窒,下意识绷紧了后背,大腿内侧止不住地开始痉挛,“不痛……”
  “那就是爽的了?”钟涵泽轻声问道。
  我后背抵着冰冷的瓷砖,避无可避,只能点了点头。
  
  他只用手指就将我送上了高潮,然后将我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干净净。
  “浴巾和睡袍我放在洗漱台上了。自己擦干净出来……我先回去了。”钟涵泽揉了揉我湿透的头发。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这人刚刚还将我浑身揉了个遍,手指一次次深入我的体内,我被他玩得泄了整整两回。起初再多的羞恼也都磨没了,只剩下不可言说的期待。
  现在我腿软地抖个不停,身后酥麻一片,他却说要走了?!
  
  我脑子一热,便将人按倒在了地上。
  钟涵泽皱了皱眉,没有推开我:“修明?”
  我颤抖着手解开了这人的拉链,跪在他腿间,低头将对方明明已经硬了的欲望含了进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钟涵泽猛地直起身推开我,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重新压回墙上,眸光沉沉地盯着我。
  我已经要被体内焦灼的渴望逼疯了,什么羞耻心什么底线尊严全都被抛到脑后,更何况眼前这人……
  我看着对方,从唇间逸出声喘息:“涵泽哥哥……”
  
  钟涵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浅琥珀色的眸子此刻已经彻底暗沉下来,浮动着晦涩的光:“顾修明。”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干我。”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这人冷静的面具崩塌。
  钟涵泽忍无可忍般攥起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上来:“你自找的。”
  
  “呜……涵泽……”我背靠着墙,直接被这人一口气肏了进来,又痛又爽,整个人都彻底沦陷在他的掌控下,“轻点……”
  钟涵泽扣住我的下颌,垂下眼睑:“现在才知道求饶?晚了。”
  我随着他的抽插不住颤抖,浑身烧得滚烫,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对方的肉刃一次次破开嫩肉时的酸涩和黏膜被反复摩擦的汹涌快感。
  
  还没有被顶到最要命的那一处,甚至只被干了几十下,我就已经临近了高潮边缘。
  “这么快?”钟涵泽掰开我的臀瓣,食指用力按压着被撑到极致的穴口。
  我小腹因太过激烈的快感而一阵阵抽痛,只能握住他的手腕不住摇头:“别按……”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刺激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闷哼一声就失控地射了出来。
  
  随着身后一阵莫名的抽搐和热意,我心惊地发现对方的抽送愈发顺滑起来。
  “出水了。”钟涵泽又按了几下,抬眼看我,“谁干你都这样吗?”
  “……不是。”我竭力想要否认自己丢人至极的生理反应,环住这人的脖子,带着泣音微弱地开口,“从来没有……”
  钟涵泽笑了笑,快速挺腰狠干了几下,越来越逼近最深处:“还嘴硬?”
  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逐渐清晰起来,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略带羞恼地收手往后缩去,不想再主动抱着这恶劣无比的人。
  
  我才刚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就被对方拉起,站着被压在墙上重新进入。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却又被欺负出了些火气,死撑着不想求饶。
  钟涵泽静静看了我一眼,没有半点预兆地一把攥起我的右腿架到了他的肩上。韧带绷到极致,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被迫重新抱住对方寻求平衡,略带委屈地索吻:“疼……”
  
  他安抚地舔了舔我的唇瓣,轻声道:“还射的出来吗?再被我接着干下去,是不是该哭着失禁了?”
  我伸手捂住这人的嘴,后穴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见到钟涵泽眼底流露出的笑意,我脸上更是烧的发烫,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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