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2)
他透着愉悦感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看我对你多优待。别人求我帮忙,都得跪着和我谈。而你……躺着就可以了。”
我在心底将这人用小刀戳成了筛子,面上却还得做低伏小:“谭少——”
道歉的话还没出口便被一把捂住了嘴。
谭尧单手解开我的皮带扣,将我的裤子扯到了膝盖处。
冰冷滑腻的润滑剂登时浇满了我的大腿内侧,连带着未脱下的内裤都彻底湿透。
如此强烈的暗示下,我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曲起膝盖狠狠撞向谭尧抵着我的东西,他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冷气,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趁机往后挪去,侧身直接滚下后往远离谭尧的方向四肢并用地艰难爬行。
然而被捆住的双手和拖拽在膝盖上的裤子都让我的行动格外迟缓。我没爬多远,就被一把攥住脚踝,然后被直接压在了地上。
“不喜欢在床上?”谭尧笑了,“还想跪趴着来?我们的爱好真是一致极了。”
他温热的手摸上了我的后颈,随后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用顾忌你第一次被肏,可以放开了玩了。对不对?”
“谭少,对不起。”我攥紧了手,心中对这人的恨意和恐惧翻腾不已。
后颈一阵剧痛,竟是被他用力咬了一口,那力道应该出血了。
谭尧声音有些冷:“再叫我谭少,或者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你带到钟涵泽面前干到你射尿为止,说到做到。”
我下意识跟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这人实在太过变态,只得低声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不对……”
“难不成你被钟涵泽上过?”谭尧冷哼一声,用力拧了把我的乳尖。
我实在有些压不住心中的火气:“能不能别总提钟涵泽!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谭尧居然沉默了一会儿,退让般说了声好,才继续问:“哪里不对?”
我觉得这人大概是在报复我之前的行为,忍着羞辱感开口:“……不能放开了玩。”
“真乖。”谭尧亲了亲我脖子上刚才被咬出血的地方,滚烫的欲望在我股间反复摩擦,声音有些沙哑,“那我克制着点……你什么时候哭着求我,我就什么时候停下。”
6
谭尧将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舔。”
我特别想用牙齿来款待对方,但想到不做扩张受苦的还是自己,便不得不识时务地伸出舌尖,沿着他的指腹轻轻舔舐。
谭尧一直没说话。我觉得这人大概是不满意,只能暗骂一声,闭上眼将他修长的三根手指全部含了进去,仔细舔弄起来。
待到我耐心消磨殆尽恨不得咬下去时,对方才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一把扯下我的内裤,随后没有半分征兆地挺身,直接借着刚才浇在我股间的润滑撞了进来。
猝不及防被生生劈开,我死死咬住下唇,全身的感知似乎都集中到了正在被残忍撕裂的身后。尤其是对方肿胀的前端强行挤入时,那种鲜明无比的被撑开的痛苦让我的口中弥漫开铁锈味。
我在最初的那种剧痛过去后才哑着嗓子恨恨道:“你……让我舔……又不好好做扩张……”
谭尧置若罔闻地压着我将那该死的肉刃插的更深了些,一寸寸强硬无比地钉进我脆弱的身体内部。我痛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额上的碎发都被冷汗浸了个透。
我被按着持续进入,只觉得他那东西滚烫粗长的可怕。直到对方终于整根没入,胯部紧紧贴了上来,才松了口气。
“痛才能让你记住。至于舔……只是想逗逗你,谁知道你那么认真。”谭尧舔了舔我的脊背,语气透着几分相当欠揍的戏谑。
周围漆黑一片,我根本看不清这人的表情,料想对方也瞧不见我的,便在心底记下这一笔,又扭过头恶狠狠冲着对方龇了龇牙。
孰料却听得谭尧低低笑了出来:“牙真利,当真是不肯吃亏的性子。”
……
该死,夜视仪成精了。
我不得已安分下来,皱着眉忍耐对方刻意缓慢的动作。他往外抽出了一小截,然后又狠狠重新撞了进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逐渐加重。
我没当过下面那个,这体验后的滋味真的是……疼,疼极了。而被同性强行进入的屈辱羞耻感也让这场侵占格外难熬。
我的呼吸节奏被谭尧彻底打乱。
在这人凶狠激烈的顶弄翻搅下,我喘息的愈发急促。偏生这人还恶意地攥过我的下巴,火热的气息彻底渡了过来。
我抗拒地咬紧牙关,并不想和这人接吻。谭尧扣住我下颌的手猛的一用力,我忍了会儿,还是在强烈的酸涩感下松开了齿关,被迫和正在猛烈侵犯我的这人交换了个不合时宜又缠绵至极的吻。
“疼吗?”谭尧替我揉了揉面颊,维持着深深埋入我体内的姿势停下了动作。我并不觉得他会有多好心,暗自揣测这人的目的,虽然痛得冷汗一滴滴往下滑落,仍带着几分警惕强撑着回答:“还好。”
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开始让你舒服。”我对他的技术水平深表怀疑,同时也并不想搭理这人,只恹恹低着头喘息,期盼这场折磨赶紧结束。
谭尧见我拒绝,轻笑了声,随后将性器抽出,将我翻过来后面对面重新进入了我。我只能庆幸自己并不能看清对方什么表情,羞耻感也减少了很多,忍着一阵阵胀痛任他折腾。
然后我猝不及防地被逼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呜咽。
身体深处某个地方被对方粗长滚烫的性器重重碾过时,那种脑海中骤然炸开火花的灭顶快感盖过了所有的不适。
我本以为只是凑巧,结果谭尧的下一记不偏不倚又朝着那地方撞了过去,通体酥麻。我不自觉地弓起腰贴近谭尧,又在反应过来后强迫自己尽量维持冷静地平躺回去。
“我之前就发现撞在这个地方附近时,你的反应会有趣一些。一直忍着没验证……”谭尧边说着,边挺腰撞了第三下。我被那愈发汹涌的快感激得禁不住蜷起了脚趾,随后攥紧被捆在头顶的双手,将指甲刺进掌心来保持清醒。
被强迫进入已经够折辱于我,要是再被这人一手掌控着沦陷在情欲里,那就彻底尊严扫地了。
我不肯低头求饶,谭尧自然不会给我个痛快。一会儿是撕裂般的疼,一会儿灭顶的情潮又来将我拽入深渊。
我被谭尧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后来意识有些昏沉。不知过了多久,漆黑中突兀亮起一抹光来,悠扬的音乐声随即响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谭尧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掏出了正在震颤的手机。
这人轻轻啧了声:“真不想被打扰。”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却将手机开了扩音递到我的面前,划开绿色的通话按钮。
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姓名,喉咙一时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响。
“修明。”钟涵泽温和的声音轻轻传出。
7
“涵……涵泽。”我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声音沙哑极了,轻咳了下才勉强恢复正常,“我——”
刚刚一直没动作的谭尧忽然毫无征兆地缓缓律动了起来,一下下磨着最敏感的穴心。
我猛地噤声。
一边被强行侵犯着,一边又与恋慕多年的人通话,这种被窥探的感觉让我极度不安,却又萌生出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而快感在刚才反复的侵犯中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开始有些食髓知味的内壁被肏干地开始止不住地痉挛,迎合起对方的侵犯。
我咬紧下唇,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钟涵泽似乎有些疑惑:“修明,你怎么了?”
我终于有些适应了些谭尧此刻的频率,平复了一下呼吸,竭力保持声音平静:“我……现在不太方便……呜……有什么事以后——”
我被身上这人突然凶狠的一记撞得半边身子都彻底酥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仰起头大口大口无声地喘息起来。
“这事挺急的。”钟涵泽的声音平静极了,“关于纪华安。”
我头皮一麻,来不及理清思绪和他说这话的用意,就被谭尧直接扣住腰,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他中途又补过一次润滑液。此刻力道一大起来,逐渐响起的水声虽然细微,但在一片静谧中格外鲜明。
我不知道钟涵泽能不能听到,恨不得把身上这人挫骨扬灰,只能尽力稳住越发颤抖起来的声音,简短语句:“你说。”
“我觉得纪华安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带他去心理诊所看了看。”即使是在讲这些事情,钟涵泽的声音依旧沉稳。
谭尧将手机丢在我耳侧,附身就亲了下来。
我一边压制忍耐体内汹涌的情欲烧灼,一边还要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去思考钟涵泽话里的含义,整个人早就快到了极限。
谭尧一边快速挺动着腰肢将我磨地浑身发颤,一边又伸手抚弄起我不知何时抬头的欲望。
我被谭尧凶狠地亲吻着,呼吸愈发急促,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然后我发现纪华安对绝大部分事情都没了反应,但是看到两个人的资料时会下意识地表达出情绪的变化。”
我心里一惊,却又很快被谭尧撞散了思绪。
我再一次蜷紧了脚趾,皱着眉被他一次次彻底贯穿。欲望逐渐盖过了理智,我的身体开始压抑不住地回应起谭尧,腰紧紧贴了上去,内壁更是主动缠着他的欲望挽留。
他低笑一声,进得更深了些。
“一个是我。”
我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只要谭尧轻轻抽动一下都会颤抖地停不下来。太过激烈的快感逼出了泪水,欲坠不坠地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又带着浓重鼻音的泣音,整个人被冲击得再也无法思考。
“另一个……你猜猜是谁?”
谭尧忽然将我拉了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下他的性器一下子进到了难以想象的可怕深度,我浑身都绷紧了。
我贴上他的胸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报复性地咬上这人的肩,牙齿深深陷了进去,满口血腥气味让我终于获得了心理上的愉悦。
这个睚眦必报的人握着我的腰,将那滚烫的欲望一点点从我体内全部拔了出去,随后又一口气全数捅了进来。
“——!”我颤了一下,被谭尧干的射了出来。随后彻底没了力气。白浊飞溅开来,又被谭对方用手指抹起,送进我的口中。
我有些失神,任他用满是腥膻气息的手指亵玩着我的唇舌,然后才慢慢反应过来,扭头去看被扔在地上的手机。
依旧是通话中的状态。
钟涵泽的声音不复往日的彬彬有礼,而是带了些令我心惊的冷意。
我头一回发现这人不是全然如表面上的那样温文尔雅,甚至光凭声音就让我莫名感到了不输谭尧的压迫感。
“顾修明,你身边的人是谁?”
他轻轻开口。
“还有,开门。”
8
我根本不知该怎么面对钟涵泽,紧张到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