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上(157)
潜入明廷的人并不是那么好抓的,想要做到不留后患,并且不被发现,就要悉心布局。狡兔三窟,否则一不小心就让人给溜了。
与此同时,郝宿的二次分化也快要结束了。
“你的二次分化快要结束了。”
又一次标记结束,范情半按着郝宿的肩膀,表情认真道,只是他看着比按着的人反应还要更重。
分化结束时的雨露期一般称之为情/热期,且作用要比以往都厉害。它会持续几天时间,期间一直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
“我会陪着你的。”
郝宿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忽而问范情:“老师,你想要永久标记我吗?”
永久标记代表了什么意思,帝国当中的人都能明白。郝宿不过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就又能直观地感受到范情的变化。
所以说,教官在什么时候都非常的热情。
“想吗?”
郝宿凑近了人,诱惑一样。
一般来说,Alpha跟Omega之间都是前者占据主动方,但这段时间以来,范情却一直将主动权放在郝宿手里。
但要永久标记的话,就必须是Alpha来主动。
“想。”谁不想跟心爱的人做更多亲密的事情呢?甚至范情端着那张高冷非常的脸时,都已经在脑子里想象了无数次永久标记郝宿的情形。
Omega会搂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巴。
范情的耳朵红透了,郝宿捏着他的耳朵玩了玩,让人忍不住抖了一下。
“如果我不想呢?”
Omega担任主动的一方也不是不存在,不过很少会有Alpha愿意。而且Omega也不具备标记Alpha的能力,同样的,Alpha与Alpha之间也不具备标记的能力,但他们同样可以帮助彼此度过情/热期。
听到这里,范情的耳朵一下子变得更红了,人也变得更加激动。本应该是被标记的Omega占据了上风,狠狠压制住了Alpha,是比想象中更加大胆的情形。
将军根本就没有想过,郝宿说的“不想”是不是代表“不想跟他发生什么关系”。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是必须要发生的,他要跟郝宿更进一步的在一起。
他低声跟郝宿说了句话,如果郝宿不想的话,那么他作为承受方也可以。
一副执着又可爱的模样。
还有点小变态。
范情也没有掩饰,人重新贴近郝宿。今天不用训练,两人是在范情的屋子里。
沙发大到可以让两个成年男人坐在上面而不显拥挤,在外严肃非常的教官此刻并没有穿军装,而是套了件很容易解开的衬衣。
“郝宿,我有点难受。”
“要帮忙吗?”
“要。”
说话的时候,范情已经有些冲撞的趋势。等郝宿的视线下垂时,趋势更加明显了。
“要痛一点吗?”
上回郝宿在答应了范情以后,的确履行了承诺,对方身上的齿印好几天才褪下去。
不过因为地点限制,所以一直没有做得更过分,现在是在自己住的地方,不需要有顾忌。
范情点了点头,人就跟对方换了个位置。
教官的强势被无措代替,唯有那只紧紧抓着沙发靠背的手,青筋迸现。
可不及他去再做些什么,郝宿就又将他的手抓住了。他将他的手轻轻柔柔地拿起,顺着指缝扣着。
仿佛知道范情肯定不会弄伤自己,以此去掠夺对方仅剩的途径,让范情的手想要扣紧,又不敢扣紧,只能保持一种没有着落的状态。
“老师,我想听你的声音。”
学生提出了过分的请求,他将老师置于这样的境地,又要对方一再没有底线。
室内空空荡荡,紧接着,便响起了范情的声音,总是跟郝宿的动作慢上半拍的。
他这样的反应忽而让郝宿笑了一下。
“可以扣得更紧一点的。”
郝宿告诉范情,可以把自己的手抓得更紧一代,不用怕弄伤他。
于是下一刻,他的手就被范情抓紧了。
然而郝宿像是逗着他玩一样,又放开了人。
他放开的动作太过利落,以至于他分明没有在帮忙了,范情还是本能地去往前冲。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范情才想着要往后缩,抓着郝宿的手却不知道松开。
“手不松吗?”
郝宿的笑意太明显了,就算是没有什么,被他这样看着也都很容易害羞,更何况是现在。
范情尽管脖子都红了,却还是摇了摇头,而后想要去牵郝宿放开的那只手。
不过他的手才刚抬起,就又被郝宿压下去了。
范情的眼皮都被他这样的动作弄得开始泛红了。
“郝宿……”
“今天试一试别的。”
“什么别的?”即使已经跟郝宿在一起了,将军对这件事也还是毫无经验。当然,关于怎么永久标记他倒是知道,这也是在生理知识课上应有的内容。
可抛去基础知识以外,他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张白纸。
“等会老师就知道了。”
范情沉迷痛感,是以总会在睡觉之前去训练舱进行训练,可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方法可以代替。
郝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很小,相当于一个拇指那么大。然而当开关打开的时候,却让人不容忽视。
范情隐约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可他没料到郝宿接下来的动作。
郝宿将那样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掌心,震.颤之感不断从掌心传出,手指几乎都要麻了。
“帝国的科技很发达。”
郝宿的手包着范情的手,让对方能感受得更多。
“虽然东西很小,但威力却很大。”
范情已经不太能说得出话了,他原本就敏感,眼下无论是掌心还是手背,都被占领了。
他由靠着变成了半坐着,可稍微起来一点,郝宿就会把他又重新按回原处。
教官有些太不争气,来回之间喉咙里的声音听着就更高了点。
“郝宿……”
“喜欢吗?”
“喜、欢。”
落差就在片刻间产生,在范情说出喜欢的下一秒,东西就被郝宿从掌心拿走了,徒留那只手将空气抓紧。
而紧接着,他整个人就猛地想要坐起来,可郝宿按得力气大,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成功。
“唔——”
“老师,痛吗?”
郝宿制住了范情的手脚,将东西放在了另一个地方。
痛感用最简单的定义,可以解释为在你受到伤害的时候身体向大脑发出的警报信号①,但任何承载过度的行为其实都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眼下的痛是由于放的位置太过特殊,并且刺激过度导致的。
“痛。”
“要停下来吗?”
范情双眼紧闭,摇了摇头。
于是东西就被郝宿这样绑在了他的身上,位置挑得相当巧妙,不上不下。
将军从没有用过这样的东西,也从没有当着谁的面去用。他下意识要去碰,两只手立即就被郝宿抓住了。
骁勇善战、年轻有为的将军,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是如此的狼/狈。
“不准碰。”
郝宿在这一刻忽然变成了一位专断者,他不要范情去做额外的努力。
对方便在他的目光下放弃了,表现出一种完全顺从的模样,可Omega实在太恶劣了,就在Alpha好不容易要成功的时候,却将东西解开了。
大脑还处于震.颤当中,突然的停止带来了一片空白。将军徒劳无功,眼尾霎时晕开一片浓红。
“郝宿。”
他下意识要向郝宿来求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一副可怜惨了的模样。
“都红了,好可怜。”
郝宿感叹一声,将解下来有些发热的东西扔到一边,捏住范情的下巴,眉眼一派温和。
“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下一刻,低不可闻的声音就从冷傲非常的男人嘴里说出,底线再也不剩。
“没有听清楚,老师再说一遍吧。”郝宿却违背自己的承诺,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瞧着有几分懒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