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上(284)
范如进了局子,闻家也因为财务不清遭到查算,最后竟然查到了闻耀头上,对方居然跟范如进局子的事有关系,两人一起被判了刑,另外还有一批人也受到了审查。
范如跟闻耀想要在短时间内拿下一块地皮,光靠自己的运作又怎么会成功,这里面的门道大着呢。
除此以外,两人联合做套蓄意陷害范氏的事情也被揭露了出来。短时间内,他们都没有办法再蹦跶了。
当初闻耀想要吞下范氏,现在不仅没成功,还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自从郝宿的身份曝光以后,就彻底跟闻家划清了界限,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帮忙。哪怕闻耀一直要求要见他,郝宿也都没有答应。
闻耀就算再不相信自己唯一的儿子会背叛自己,现在也不得不相信了。
恶有恶报,从前他弃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不顾,事情发生以后闻耀的病情就开始迅速恶化,到最后就连话都不太能讲得清了。
而身为他的妻子,当初跟他出轨的那个女人不但什么都没有捞到,还要负责照顾对方。
能跟在闻耀身边这么久,对方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公司的不少事情也有她的手笔,简单查一查就能知道。是以郝宿又让人好心地举报了一下,将对方一起送了进去。
就在范如和闻耀双双进去的时候,RED集团跟范氏也正式达成了合作。
当然,这些事情底下的人都会做好,郝宿则带着范情去度假了。
之前他们约定过,要去斯尔登看雪景。
一下飞机,空气也要比国内更冷,郝宿替范情拢了拢衣服,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他提前做好了安排,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范情原本以为郝宿会直接带他去住的地方,谁知道……“郝宿?”
他抓紧了郝宿的手,漆黑的眼瞳里有着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无措。
然后范情就看到郝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丝绒的盒子,里面装着两枚同款的戒指。
“请问范情先生,愿不愿意跟我结婚?”
郝宿带范情来的地方是结婚登记处,国内没办法领证,这里刚好可以。
范情其实也做了求婚的准备,不过他是想等两人到了雪山以后再跟郝宿说,没想到被对方抢先一步了。
郝宿温柔的笑容让范情无措的心缓缓落了地,他当然愿意跟郝宿结婚。
“我愿意。”
微凉的戒指顺着范情的无名指戴了进去,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范情的唇边抿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而后他拿起了另一枚戒指给郝宿戴了上去。
“我也给你买了。”就在他的口袋里。
范情拿出来给郝宿看了看,两人连审美都是一致的,戒指都是简单大方的款式。
“以后我们可以换着戴。”
平常的时候戴郝宿的,逢年过节或者出席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戴范情的。
“好,我们下去吧。”
结婚登记的流畅并不复杂,两人领到证以后,各自常年没有什么更新的朋友圈都多了一条新内容。
是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上面的同款戒指十分惹眼。
储奕在国内刷到了郝宿朋友圈的内容,看了一会儿,在下面点了个赞,没等他将手机关掉,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
“喂?”
“先生,您房间垃圾桶里的礼盒还要吗?我看它的包装都还是新的。”
储奕生活非常自律,房间的垃圾桶几乎没有什么垃圾。因此阿姨在看到包装精致礼盒时才会特意打电话问一句,她摇了摇,里面似乎还有东西,万一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储奕的东西她可赔不起。
“不用了,扔掉吧。”储奕语气冷淡,讲完就挂了电话,继续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欸,好的,先生。”
那边阿姨在打完电话后,就准备把礼盒和垃圾一起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刚好储奕的生活助理要过来拿点东西,看到了她手里拿的东西。
“这是?”
“先生让我把它扔掉。”
阿姨说完就走了,留下助理一个人站在那里疑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阿姨手里拿的东西不是先生之前特地嘱咐他买的袖扣吗?这是国外一个设计师的得意之作,当初先生费了一番功夫才买到,包装还是他亲自挑的呢,据先生说,是有一个什么重要的朋友回国了,想送个礼物给对方,怎么就扔了?
生活助理觉得有点可惜,但也没多想,拿了东西很快就离开了。
斯尔登山上,这已经是郝宿跟范情来的第四天了。
他们前几天就把所有跟雪有关的活动项目玩遍了,还拍了许多照片。范情发了一些给范彭粤,对方当初跟范如说要出国,不久后就真的出国了。
等发完消息,范情窝在郝宿怀里,一边烘着壁炉里的火,一边看着庭院里的雪。
他们包下了一整幢屋子,楼上楼下都是一片暖烘烘的。
柴火在壁炉里烧着,不断发出细微的声音,而屋内还有另一种轻微的声音同步响起。
现在已经没有第二十二条了,但新签订的合约当中则规定了更多。
是范情自己拟定的,他简直是把语言艺术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冰冷的文字上尽是暧|昧,也尽是大胆。
郝宿抱着人,听到了他含糊的声音:“在……这里。”
很快,楼下的温度就比楼上更高了。
……
今天的雪下得比前几天大,郝宿跟范情一天都没出门,就算是到了傍晚,有白雪的映照,外面看上去也还是亮堂堂的。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下到了楼上,范情的行李箱里不仅带了自己的衣服,还带了许多上回一起买的东西。
这回有郝宿陪在旁边,带来的感觉又跟上次不同。尤其是,郝宿还特意给范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衣服要比范情的更大一些,此刻只有一件衬衣在对方身上挂着,要散不散的,下摆堪堪将重要的地方遮住。
在似有若无中,还能看到一个小尾巴。
“记住了,不能碰自己。”
他没有束|缚范情,却给他布置了这样一个任务,站在旁边按下了开关。
玉一样的手立刻就紧|陷|在了被中,面对面的郝宿要比隔着屏幕时更坏。
他们的卧室里还装了一面很大的镜子,此刻两人的情形完全倒映在了里面。
穿着整齐的男人倾身看着头发都已经乱了的人,每当对方的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的时候,总会不留情面地将其摊开,让他无所依着,徒然无比。
小腿悬在了边沿,肌肉线条紧|绷|着,雪花的簌簌声被隔绝在窗外。
没有阳光,但属于范情的雪花却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透出晶莹来。
“才一档,情情就坚持不住了吗?”郝宿说着,立刻又调高档位。
有抽|泣声响起,范情下意识想要闭唇,却被郝宿轻捏了一下下巴。
而后手指顺着对方的唇|揉|弄了两下,指尖寻到了更|深|的地方。
声音再无掩藏。
……
卧室的镜子前还安装了一个挂衣服的横杆,但现在有了另一种用途。
范情被郝宿自|背|后|拥着,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双手是如何扶住的栏杆,而自己又是如何主动地……
他是正面对着镜子,照得太清楚了。郝宿的视线在某一处看了一会儿,忽而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得好高。”
下一刻,就见郝宿将范情的脸向|后|扭|过来了一些,在绝对的刺|激中亲着人。
“要放松。”
范情每每都会在这种时候过于紧张,他慢慢地哄着人,在对方的眼神又一次有些涣|散时忽而开口。
“情情,看到了吗?”
问话之间,范情又是往前小小地冲了一下,他踮着脚,扶栏杆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可他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里自己跟郝宿的样子,脖子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