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玩家心声后在诡界封神(196)
这都是什么问题……难道还有不自愿想做的吗?封霁寒忍着羞耻道:“是。”
“是什么?完整重复一遍。”
封霁寒很了解岑浔的劣根性,知道岑浔不得到满意的答案是绝不肯罢休的,只好重复道:“是自愿想做。”
岑浔总算满意了,抵在他肩上的手往下,充满暗示地放在了他的腰胯处:“那这次我要当1。”
封霁寒:“……”
岑浔语气一下子就冷了:“怎么,都能接受为爱放弃当救世主,不接受为爱当0?”
封霁寒坚定地说:“……这个真不能。”
然后就一鼓作气地把他翻了过去。
岑浔很不高兴地回头,刚放出傀儡丝,就被封霁寒的无神领域压了下去。
岑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封霁寒,这就是你求和的态度?”
封霁寒思忖片刻,提出了解决办法:“那你跟我打一架,打赢了就让你在上面?”
于是他们一路从客厅打到了卧室。
封霁寒的无神领域天然压制傀儡丝,因此岑浔一直没有取得胜利。
但封霁寒很好心,最后还是让岑浔如愿坐在了上面,岑浔轻轻吸气,没有束起的黑长发扫在了封霁寒的胸膛上,带来了微痒的感觉。
封霁寒趁岑浔此刻无心多想,将记忆U盘拿出来,哄着他问:“哥哥,这个怎么用?”
岑浔勉强撑着他的胸膛,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捏碎。”
封霁寒半信半疑地动作,但他捏碎U盘后,岑浔只是微微一顿,便继续动作,封霁寒有些焦虑,坐起身问他:“没恢复吗?”
岑浔随着他起来的动作闷哼一声,隐忍地看他:“哪有那么快,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打碎容易修复难。”
封霁寒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抱着他说:“只要你还要我,就算恢复不了那些记忆也没有关系。”
岑浔拍拍他的后颈:“这时候知道嘴甜了,真该让你认识的人看看你这幅不值钱的样子。”
封霁寒闷声说:“我不管,随便他们笑我吧。”
封霁寒在海上找了岑浔三天,心情又被岑浔弄得大起大落,把事情说开后,他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安心感,结束后抱着岑浔睡了几日来的第一个整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再度醒来,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看他的岑浔:“我从赤渊监狱给你带了点惊喜回来,要去看看吗?”
封霁寒:“……”
根据他对这位祖宗的了解,所谓的惊喜——恐怕是惊吓吧……
第93章
封霁寒坐上了岑浔的副驾驶, 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时,心里有些发悬:“你真会开?”
岑浔转动钥匙点火,头也不抬:“你以为我是怎么把车开到这里的?”
“……我看到保险杠上的凹痕了。”
岑浔:“你话太多了, 闭嘴。”
封霁寒只好闭上嘴, 默默看岑浔打方向盘。
其实他以前不是没有给岑浔报过驾校,但每次岑浔都在驾校待不过一天。
原因无他, 岑浔不喜欢教练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 所以次次都要跟教练不欢而散。
封霁寒别无他法,心想不会开车就不开吧, 大不了他去学驾照, 他当岑浔的专职司机。
这一当,就当了好几年。
封霁寒是万万没想到, 诡异复苏后,岑浔反而在驾校诡域学会了开车……
听上去有点离谱,但放在岑浔身上, 又变得好像很合理。
岑浔将手松松搭在方向盘上,忽然问:“之前你是不是有段时间亲自教我练车?”
封霁寒回过神来:“是啊, 你记起来了?”
岑浔:“只记起来一点,为什么后来没教了?”
提起这个, 封霁寒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有点一言难尽地问:“你是故意的吗?”
岑浔发出一个疑惑的:“嗯?”
封霁寒难以启齿:“是谁学着学着就开始骚扰教练?”
岑浔挑眉。
一说到“骚扰”这两个字,那段记忆就全然恢复了。
岑浔刚过十八岁的生日后不久,就跟封霁寒结婚了, 但即便如此, 封霁寒一时半会也无法改变保守的思想,对一些亲密接触的行为依旧保持着羞耻的态度。
岑浔与之相反,他是很没羞耻心的人, 并且很乐意看到封霁寒窘迫的模样,封霁寒越避而不谈什么,他就越爱谈什么。
封霁寒教他开车的那段时间,岑浔在车上对他做了一些比较邪恶的事情,导致封霁寒有了点阴影……也就再也没教过岑浔练车。
岑浔勾了一下唇角:“典狱长给我罗列的一连串罪名里,有一项就是猥亵罪,除了这个,还有非法拘禁罪和强.奸罪,你觉得他判得有道理吗?”
“……”封霁寒别过脸,轻咳一声:“典狱长的罪名判定确实有点死板,只会考虑罪犯的实际行为,不会考虑具体情境……”
岑浔慢悠悠道:“你的意思是,你是自愿被囚禁,并且是自愿被猥亵的?”
封霁寒憋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憋出句实话:“我要是真的不愿意,都不会给你近身的机会。”
不舍得真对岑浔动手,就只能动嘴劝说岑浔从身上离开,岑浔不走,他其实也拿岑浔也没什么办法。
岑浔眯了眯眼道:“那把你锁在房间里的锁链,你其实也是能解开的?”
封霁寒索性也摊牌了:“对,那种普通的锁,其实我单手就能撬开。”
“为什么没撬?”
“本来是想撬的,”封霁寒叹了口气:“但是后来想了想,就算我撬开了又怎么样,逃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我要是撬了,你不得更生气?”
岑浔曾经是诡怪,思考方式异于常人,如果他处在愤怒的情绪里,就喜欢采取一些比较激进极端的手段。
他必须先弄清岑浔做出这些行为的动机——是不舍得他离开,还是单纯看上了他的身体,才能有效地安抚岑浔的情绪。
所以岑浔刚刚说的其实没错,他还真是自愿……被囚禁的。
封霁寒有些出神,忽然听到岑浔说道:“那你去告诉典狱长,你是自愿被我囚禁和猥亵的,让他给我减刑。”
封霁寒略显茫然看向岑浔,这也是能说的吗?他要怎么跟典狱长说——
等等!
封霁寒忽然反应了过来,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地问:“你不会把典狱长……带回来了吧?”
岑浔但笑不语。
封霁寒坐在副驾驶位上,只觉得胸膛里的心脏在逐渐加快跳动,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想要借此压下那股翻涌上来的情绪。
大混战那日,海上异端收容处同样失守,封霁寒设想过的最好的可能,也只是典狱长没有死在越狱而出的高危异端口中,而是被污染成了诡怪,以诡怪的身份继续存活。
可岑浔却说,他把典狱长给带了回来,典狱长甚至还可能留有意识……
封霁寒脑海中乱糟糟的一片,连什么时候抵达噩梦大学的都不知道,直到副驾驶的门打开,他才骤然回过神,抬腿下了车。
这时他依旧没有脚踏实地的真实感,紧跟在岑浔身边,缠着他问:“真的把他带回来了?你没有杀他吗?”
岑浔嫌他在耳边叽叽喳喳很吵闹,没好气道:“等会儿自己看,但我得提前告诉你,他现在的情况不怎么样。”
就算这样,封霁寒也已经很知足了,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岑浔不解问:“这么高兴,典狱长以前跟你有过什么交情吗?”
“是有点交情,”封霁寒回忆道:“他很反对研究院做人.体.实.验,以前我还待在研究院的时候,他就帮过我好几次,后来我离开研究院,有些事求他帮忙,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之,他人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