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玩家心声后在诡界封神(33)
好不容易冒出一条比较正常的,却是有关校长的事。
「如果没有看错,校长的等级已经到了红衣,甚至还要往上,有点棘手啊……」
「他这么执着地想当校长,不会以前被校长职场霸凌过吧」
「不对,只有他霸凌同事的份,还有谁能霸凌他?」
「岑老师能有什么坏心思,他只是单纯的没素质罢了」
岑浔:“……”真是够了!
岑浔忍无可忍,抓住他一头乱发往后扯,一字一顿地冷笑道:“不用你,我自己弄。”
「变脸比变天还快,不伺候了!」
岑浔自己包扎好了腰腹上的伤口,又将手上胳膊上的细微伤口都处理了一遍,张三坐在一边,拿出手机,开始浏览玩家群里的消息。
“卧槽,学校的警报怎么突然响了,你们都听到了吗?”
“幕志楼听到了!”
“16号宿舍楼听到了!”
“食堂听到了!”
“试验田听到了!”
“鸳湖听到了!”
“靠靠靠,你们知道我刚刚看到谁了吗!是校长!他不是去校长办公室了吗?怎么又往北门跑了?”
“感觉是岑老师搞出来的事,@岑教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报——我看到岑老师和一个男的往医务室去了,岑老师好像受伤了!”
“什么什么,岑老师你没事吧?”
再往下滑,玩家们的话题忽然变了。
“兄弟姐妹们,你们有收到校办处发的问卷消息吗?”
“收到了……但是这个消息内容……有点难评。”
“那我们要照着消息做吗?”
“先问问岑老师吧,万一是假校长的阴谋呢?”
什么消息?张三眯了眯眼,打开了自己手机上的消息栏,找到了校办处发来的那条问卷消息。
看完消息的所有内容后,他一时没忍住,胸膛颤动,发出低低的笑声。
岑浔不善地看了过去:“笑什么?”
张三对他摇了摇手机,喟叹道:“岑老师,不愧是你啊。”
第19章
此时此刻, 包括玩家,所有H大的学生都看到了校办处发来的同一条信息。
【校办处】亲爱的同学,为共建美好校园, 落实“三抓”政策, 提高师资实力以及学生幸福感指数,诚邀您填写《问卷调查》, 期待您的参与!
——到这里一切都还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下面几句话:
【为完成上层指标,请同学们务必在《问卷调查》的【其他建议】处填写以下内容:
1.H大的学生都是极为优秀的人才, 他们有着将梦想变为现实的能力, 无论遇到任何困境,他们都将乘风破浪, 从勇气中汲取到与噩梦对抗的力量。
2.教师有帮助学生的责任,如果学生遇到危险,教师应及时对学生施以援手, 表现优秀的教师在评职称时应占据更多优势,不作为的教师应被解雇。
3.学校应当为学生提供安稳的学习环境, 若学生在学校中遇害,视为校方过错, 校长应承担连带责任, 受到与学生同等的伤害作为惩罚。
4.请牢记:上述条例节皆可为真。
5.不要相信校长!不要相信校长!不要相信校长!!】
【注:本问卷为实名制,若不按要求填写,将追责到个人, 并扣除十学分作为处罚。】
看完这条消息后。
所有学生:“……”
所有玩家:“……”
不是, 校办处是疯了吗?
居然明晃晃地在短信里用学分威胁学生?
还有这些补充条例……这都是什么啊!
玩家们一头雾水,根本摸不着头脑。
有人去群里问了岑浔,一直销声匿迹的岑浔居然很快就回复了:“嗯, 是我让校办处加的内容,噩梦世界十分危险,增加的这些条例有利于保护学生的安全。”
群里瞬间热闹了起来。
爷很傲:【为什么这些条例能保护学生啊,老师我不懂。】
岑教授:【现在很难解释清楚,等进入噩梦世界后,你们就懂了。】
我若盛开苍蝇自来:【老师,我现在要填问卷了,问卷里的选择题和填空题要怎么填啊?】
万水千山总是情:【老师我看到有个退学选项,是不是选了我们就能回家了!】
岑教授:【奉劝你们慎填,退学的学生,我不知道他们究竟能不能平安回家。】
我是老六,你是老几:【我靠岑老师,你别讲鬼故事啊,我害怕!】
岑教授:【除了退学的选项,选择题任选,至于填空题,建议填写不容易出意外的“梦想”。】
这是爱啊:【老师,请问什么叫“不容易出意外的梦想”呢?】
医务室里,岑浔坐在病床上按揉了一下眉心,回复道:【我知道一个学生,她想要在H大实现的梦想是“希望能跟他再看一场流星雨”,然后】
忽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带着滚烫的热度轻碰了一下岑浔裸露的后腰,岑浔手一抖,没编辑完成的消息就这么发了出去。
群里弹出一连串的问号和感叹号,玩家们全都开始头脑风暴。
【岑老师,然后怎么了!】
【然后她自己变成了流星雨?】
【然后她真的跟朋友一起看了流星雨?】
岑浔猛地回头,扣住张三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断他的腕骨:“你在干什么!?”
张三一脸无辜:“我看到那里有血,以为还有玻璃扎着,就想检查一下。”
岑浔眉眼疏冷,语气凛冽得像冬日寒风:“让你摸了吗?”
“好好好,我错了,”张三举起另一只手摆出投降的姿势,放软语气:“松一下手吧老师,好痛的。”
岑浔甩开他的手,暂时压下心头的火气,低头继续打字。
岑浔没想到,身边的张三非但没有见好就收,滚得远远的,反而又蹭了过来。
趁他打字的时候,张三探身过来,用气音在他耳畔说道:“不过……岑老师,你的身体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摸一下就抖,怎么会这么敏感?”
岑浔打字的手停了下来,他转过头,脸上不带情绪地看着张三,竟然没有立即发火。
张三仿佛突然吃了十个熊心豹子胆一般,见他没有反应,气焰更盛地继续进行言语冒犯:“是不是被你老公摸了太多遍,所以才变成了这幅样子?”
岑浔面色不变地看着他,眼中情绪晦涩不明。
张三暗暗吸了一口气,扯起嘴角,嘴上越发过分:“看什么,难道岑老师还想再被摸一次吗?”
这次,岑浔终于有了反应。
他歪了一下头,乌黑鬈发落在肩上,忽然笑了,不是怒极的那种笑,而是洞悉一切的傲慢讥笑。
张三很没骨气地被这笑容煞到了,失神一刹,还没等他从美色从回神,便听面前的岑浔不紧不慢开口:“想激怒我,然后趁机逃跑吗?”
张三瞬间哽住。
“很可惜,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岑浔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病床上的张三,脸上喜怒难辨:“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就由我来好好管教你。”
张三咽了一下口水,拉过病床上的枕头挡在前面:“岑老师,有话好好说。”
“要求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岑浔从西装裤里拿出一条细铁链,垂眸看着张三,语气阴沉:“你有对老师好好说话吗?”
“等等——呃!”
张三倒在病床上,紧紧抓住缠在脖颈上的细铁链,眼睁睁看着岑浔咔哒一声上锁,然后把锁链的另一头锁死在了床脚。
岑浔踹了张三一脚,挡在张三腰腹处的枕头随之滑落,枕头下方发生的变化随之暴露。
瞥了眼那个地方,岑浔扯起唇角,半是讥嘲道:“张同学,你的癖好挺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