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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13)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 标签:主奴 BDSM

  贺品安突然有些后悔。他不该在那晚碰他。
  他想到,也许是他让这个男孩儿第一次尝到红苹果。
  这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并不能算是一桩好事。
  捏着小棍,笨拙地暗示性地伸出舌头,舔在圆滚滚的糖果上,舌尖在转圈。
  涎液也顺着粉嫩的舌头滴落,滑过糖果,滑过小棍,流在手指上。
  那么直白地告诉他,他想念他、迷恋他。
  “下午一点,叔叔。”他咬着嘴唇,小声道。
  贺品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阮祎重新含住棒棒糖,腮帮子被顶得鼓囊囊的。
  他吸了吸鼻子,眼神瞟到一边去,耳朵红得像发高烧。
  “你说过的,如果是在下午一点见面……你就会、就会搞我。”
  声音愈发低下去,小得像蚊子叫。
  成年人惯会讲场面话,只有小孩儿才会把一句无意的承诺当真。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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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小小的隔间里,恰好能站下两个男人。
  不能动,因为一旦动起来就会很挤。
  阮祎张不开手,他是落入圈套的猎物,被男人拢在身下。
  脊背贴着书包,书包紧贴着门板,硌得他不舒服。
  他的糖还没有吃完,就被贺品安拉进了隔间,贺品安拽着他的手,摸到湿腻腻的一片,他于是抢过了他的小棍,把棒棒糖扔进了垃圾筒里
  贺品安摘掉了阮祎的帽子,把它挂在挂钩上,像进家门时把外衣挂在衣帽架上,这动作难免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错觉。
  他把阮祎湿透的刘海掀起来,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那张脸生得真是漂亮。
  贺品安没问他是怎么来的,好像他只要知道阮祎是为他而来的就可以。
  用不着做太过分的事儿,浅尝辄止就可以。
  阮祎闻到了贺品安身上的烟草香,浅浅淡淡的,好像催情剂。他用力地嗅了嗅,忍不住抓紧了书包背带。使不上力,他的心跳得好快。真奇怪,他分明是讨厌别人抽烟的。
  贺品安许久不对他做出什么动作,一切仿佛又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了。阮祎有点紧张,扬起脸,偷偷地看了贺品安一眼。
  看到男人的眼尾泛红,眯起眼打量他,那目光像要把他烧穿了。他一下子变成了一张薄纸,洁白的、脆弱的。他根本不敢和贺品安对视。
  微醺的面色,阮祎低下头回想着。贺品安压低身子,朝他脸上呼气:“抬头,让我看看。”低哑的嗓音很性感,钩子一样勾住了他的心神。
  酒味儿,浓郁的,辛辣的,阮祎闻到了。
  原来贺品安真的喝了酒。
  阮祎心里有些沮丧。他想,总不能贺品安每次对他下手,都是受酒精驱使吧?
  显得他很没有魅力似的。
  他太年轻了,他甚至还不到二十岁。
  十七八,最容易对自我出现错判的年纪。
  他不知道这世上实际是没有“酒后乱性”这一说的,也就无从得知贺品安的狡猾。
  眼神,动作,乃至拂过面颊与睫毛的鼻息。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想要蒙骗他简直易如反掌。
  阮祎听他的话,抬起头来,一副兴奋得要流泪的样子,也可能在害怕,眼泪缓缓地无声地攒聚着。
  贺品安拉起他的手腕,把那双手按在门板上。
  举高了,衣袖便缩下去,露出细白的皮肉,上面有被数据线勒过的痕迹。
  贺品安的视线扫过去,顿了顿,很快略过,停在阮祎的脸上。
  他先亲了下阮祎的鼻梁。倒是没什么情色的意味,他看着那张脸,想这么做,于是就做了。
  “念高中,还是大学?”
  他看到阮祎的双肩包,无奈地想,太小了。
  阮祎被他亲了,脸腾地红起来,抖抖索索地去摸贺品安的手。
  “大学,念大学了!大一……”
  哦,年轻的男大学生。
  贺品安放下心来,觉得很多事忽然变得顺理成章、理所当然起来。
  “会不会接吻?”
  大手摸向他的腰,辗转,勒得紧紧的,阮祎忽地跌进一个暖和的怀抱里。
  “……嗯?”他慌里慌张地发出一声单音。
  “亲嘴儿,伸舌头。”贺品安的口吻好像在和他聊财经新闻。
  阮祎被抱住就如同被封印,一动不动,只有舌头会动。
  果味儿的。
  贺品安含住了他,那个在糖果上划圈的舌尖,最甜的地方。贺品安掐着他的腮帮子吸他。他笨笨地不会呼吸,口水滴滴地流,被贺品安吃走了。他就羞耻得哭出来。
  他想跟贺品安说,自己不会,因为从没有跟别人亲过。
  太舒服了。
  阮祎觉得自己是贺品安嘴里一块嚼不化的糖。
  他试着去舔贺品安,他俩吻得太深了,他喘不上气,毫无章法地勾着软红的舌头,一会儿舔在别人的齿列,一会儿舔在别人的上牙膛。
  不管他做出怎样的回应,贺品安只是嚼他,专心致志地嚼着。他不在乎他的吻,不在乎什么回应,他只要掠夺。下唇被叼住了咂咬,缓慢地,吮着他,一口,换到舌头,又一口。
  受不了了,不行。
  他无助地叩起了门板,被贺品安抓住,贺品安警示性地扇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只好抽出手去够贺品安。好在他们离得近,很轻易就够到了。
  他抱住贺品安,上身随之前倾了几分,贺品安的手就从腰上往下,揉起他的屁股。软乎的肥肉隔着裤子照样软乎,五指紧抓着,每一根都要陷进肉里。
  太色了,叔叔揉他的大手太色了。
  阮祎不敢再回吻,痴愣地张开嘴巴让男人去咬去吸,呼吸乱掉了,他低低地哭。
  缺氧令他思维迟缓,泪似乎也流得越来越慢。双腿软绵绵的,站不住,他把重量一点点托付给贺品安,贺品安却在拧他的屁股肉,很痛很痛。
  “呜……呜呜……”
  贺品安一面悠然地放过他,一面垂眸端详着他的狼狈,下流的狼狈。
  贺品安想,一个精致的可以出卖肉体的男孩。
  饥渴的,正向往情欲的男孩。
  他把马桶盖放了下来,坐上去。
  随手捞一把,阮祎就会跌在他身上。他把他的书包扯下来,甩在了地上。
  阮祎想阻止,想说不要,他很喜欢那个包。
  可他被贺品安摆成了背对的姿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不知道此刻是不是说这话的时机。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的裤扣就被解开了,然后是拉链。
  裤腰与内裤一并被拨到屁股下面,勒着大腿肉,托起屁股肉。
  “撅起来。”贺品安用一种含着羞辱的轻佻口吻命令他,打他。
  他颤颤地撅起来,觉得贺品安跟上次好像不太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他也不知道。
  “叔叔……”他害怕呀。
  又被人玩屁股。嫩肉捏起来,往里揉几下,往外揉几下,间或来上几巴掌,动作牵扯着后穴,那儿竟然空虚地痒了起来。
  想起贺品安上次用中指插他,又忘了害怕,顿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好想被贺品安填满。
  没有用他的屁眼。
  贺品安让他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教他用手解裤腰带,用嘴咬拉链,阮祎不会,口水流到拉链的缝隙里,浸湿男人的内裤。
  “做得太差是要扣钱的。”贺品安摸着他的后脑勺说。
  阮祎条件反射地想到:每次他捣蛋,做了坏事,姐姐给他的红包金额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削减。
  他还晕乎着呢,很快就什么都想不出了。
  上次没认真看过的阳具此时直撅撅地顶在他的脸上。贺品安不让他动,他像个小木偶,阴茎在他的脸上戳弄。
  贺品安说:“眼睛闭上。”
  他闭上了,像等待一份待拆的礼物。
  心脏跳得很快,太快太快了。
  那粗大的肉头如愿顶了上来。阮祎受不住似的含胸。
  龟头开始在脸上打转,几次划过眼皮,透明的黏液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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