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90)
“小荡妇,就想要爸爸这样欺负,是不是?”
“呜——不、不是……”
那玩具的威力不小,往常他也只敢用最低一档,此时感到肠穴都要震麻了,耳边尽是他屁股里发出的淫靡水声。
男人用另只手揉了揉他的穴口,他跪不住,险些栽倒下去,惊叫一声,被男人扶住了,那只手将黏腻的液体涂在了他的屁股上,涂得水亮亮一片,引得人忍不住要抽打。
贺品安用巴掌重重地扇着他的屁股,扇得他摇来晃去。同时他越夹紧屁股,那玩具便进得越深。
“爸爸,不要……不要打了。”
“还叫爸爸做什么?你这浪货有这玩意儿不就够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推着跳蛋往里送,他哭叫着,又不敢太大声,抽噎起来,可怜极了。
“呜呜……不是的,不是,我、我……”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只放进去,没、没有玩!我让它撑着,撑开、撑开,给爸爸……我要爸爸……”
他把这事儿讲得十二万分真诚。贺品安低笑一声,哑着嗓子骂他:“真骚,谁家的小孩这么骚!还没肏到屄里,水先流了老子一手。”
阮祎被他骂得又羞又惧。不等他反应,贺品安忽而在他的臀尖上咬了一口,用力地啮,那肥软的臀肉如嫩豆腐般,拍一下就水似的晃,他听见阮祎细细地呻吟一声,松开嘴,看到雪白的皮肉上横着他的牙印,男孩儿还趴在座上低泣,一时压抑的性欲被彻底给激了出来。
他将人拉转过来,安排坐好,欺身过去,如往常般替阮祎系好了安全带。他把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盖在他裸露在外的大腿上,却并没有为他关闭体内的玩具。
阮祎送来的新年礼物里,一样是领带——被贺品安用来捆了他的手,还有一样是钢笔,此时正含在他的嘴里,贺品安要他咂出声音来,如口交般,却不许他弄掉了。
他两颊艰难地动着,感到屁股下已经湿透了,渐渐地,吞咽不及的口水也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流。
贺品安端详着此刻的他,忽地伸手过来,轻轻扣着他的脖颈,他还记得那次贺品安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送上高潮,从此,他的欲望只与贺品安有关。
贺品安盯住他红润的唇,看他一下下地嘬吸着那根钢笔,他用拇指刮了一下他的喉结,清楚地感受到男孩的颤抖。
“骚货,叫你惹我。”他低低地说,却朝阮祎扬了扬唇角,“非干死你不可。”
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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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从玄关吻到走廊。贺品安抱着他,双手在他背后动作一阵,利落地解下了腕表,一扬手,将之甩到了沙发上。
贺品安在他唇上啄吻,很克制的样子,潮热的气息缠上他,比狂乱时更令人心动。
“自己脱还是爸爸脱?”
唇瓣被他咬了一口。
“爸爸……爸爸帮我。”
脸上浮起醉酒般的酡红,他垂着眼,躲避贺品安的注视,说完这话,却又缓缓地将眼抬起来。他看人时怯怯的,含羞带臊,而他的放荡就藏在这层单薄的表象之下。这一眼于是有了欲拒还迎的味道。贺品安被他瞧得下腹腾地热起来。他知道,只消抬手碰一碰,就能使这看似乖顺的男孩儿变成只属于他的荡妇。
剥他的衣服,觑见里面酒红色的网纱,裹着他的皮肉,粉嫩的奶头从镂空处露了出来,翘在空气里。阮祎的害羞几乎是无需前提的。分明先前什么都给贺品安看过了,这时贺品安来扒他的裤子,他仍会下意识地往后闪躲,仿佛遭了强迫似的。
这么个小动作,却激起了贺品安无数欲念。
他上前一步,捞起男孩细细的腰,不费什么力气就将人扛到了肩上,把褪至膝弯的裤子一把扯下来。
阮祎腾地离了地,惊呼刚到嘴边,感到体内振动着的玩具被拽了出来,连带着肠穴里被捣出的清液一齐往下淌,一时有种失禁的错觉,他的呻吟也跟着变了调。
臀缝里湿腻腻的,正感到内里空虚,贺品安扛着他,一边走,一边塞了两根手指进肉穴里抽插着,他熟稔地玩弄他,指节微屈,指腹磨着他敏感的腺体。
他不由地夹紧了屁股。
那是一个阻拦开拓的动作,贺品安的手指却转着圈往深处挤,生生将他给搅软了,腰际一时酸,一时麻,被他逼得不得不温驯地分泌些肠液,以供他更方便地进出。
“不听话的小坏蛋。”
听到贺品安流氓地吹了两声口哨,感到他故意加重了手里的动作,一副分外爽快的样子,阮祎莫名有种给他斗败了的沮丧,攥起拳头,负气地往男人的背上砸。
他爱着他,因此感到他做什么都像调情。
贺品安被他这几下闹得更来劲儿,匆匆地带他穿过走廊,手里忙着弄他,他用小臂压了一下门把手,抬脚踹开了房门。
略显陌生的房间,阮祎晕乎乎地瞥一眼,才想起这儿是调教室。
看到刑架,看到粗长黑亮的牛皮鞭,看到那台曾狠狠折磨过他的炮机。同时看到了许多新置的,漂亮而精巧的小道具,他知道那些是属于他的。
饶是如此,阮祎还是忍不住朝人撒娇。
贺品安面对面地抱起他。他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舔着他的唇角说:“去卧室吧……呜,求求您了。”
他仍是一副青涩的样子,却穿了一身风尘的内衣。放假这些天,他总算被养出了些肉。此时红线勒着他的胸脯,白润的乳肉被几根细绳压得微微陷下去。
贺品安牵起他一只手,引他摸向自己的领口,摸到衬衫的第一粒纽扣。
他愣一下,而后会意地眨眨眼,低头时像小动物。贺品安看着他,看他仔细地为自己解扣子,鼻尖却浮起一层汗,不一会儿,卷翘的睫毛也颤起来。
贺品安赤着上身,阮祎的双腿仍旧夹在他的腰上,触感却与方才大不相同。
他穿了网袜,紧张时偏喜欢磨蹭,身体热烘烘的,腿根渐渐出了汗。贺品安被他那样勾着,那足跟还不时划过他的腰眼,贺品安感到一阵黏腻和刺挠。他先觉得不舒畅,像口闷气憋在腔子里出不去似的,正要低头去亲一亲怀里的小东西。
阮祎却伸手将他轻轻抵住了。
“走嘛,”他娇软道,并不清楚此时的处境,“……不要在这里。”
贺品安闻言,微妙地挑了挑眉,像忽地决定了什么似的,他抓住男孩的两瓣屁股,用力地揉了一阵,又一反手摸到了大致的位置,腰用力一挺,鸡巴就肏进去了。
柔软的肉体毫无芥蒂地为他敞开,后穴里又湿又热,阮祎的泪腺过于发达,随便捅一捅就可怜地掉金豆豆。
他抽噎着,偏又哑声道:“好舒服……啊、啊!爸爸,快点,快一点!”
“骚货!”贺品安干到那湿软的地方,什么不快都抛诸脑后了,他低低地喘着,“骚货……老子在哪儿不能操你?”
一骂他,他的屁股就狠狠地绞一下鸡巴,紧接着,温热的肠液淌在肉头上,一时整个人都好像泡在一池暖水里,骨头都要软了。
受了引诱一般,盼着往更深处去,他将阮祎抵到墙上,两只手渐渐卸去力气,任由男孩坐下来,阮祎这才知道怕了,反手摸着墙面,掌心出了汗,正形成一股撑起自己的力量。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
越拒绝越忍不住想干得他涕泗横流。
贺品安眯着眼瞧他,像盯住一只靠近陷阱的猎物。
“手。”
——指的是他撑住墙的手。
他肆意地流泪,抽泣着摇起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男人更加发了狠地肏弄他,他在半空里晃着,呻吟被颠得破碎。
“手。”他又重复了一遍。
语气仿佛未曾变过,连音调都如常,却听得阮祎一阵惊惶,顿时怕也忘了,肩膀垮下来,认命地将一双手缩在身前。贺品安虚揽着他,那根粗胀的鸡巴又没入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