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8)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二十出头的时候,他混在俱乐部里玩,给里面一个打工仔开过苞,操完之后才知道人家刚满十六岁。那时候想的是怪不得屁眼那么嫩那么紧,爽得他立马又来一发。那打工仔受不了,一直跟他说“哥哥不要”。他才不管呢,那坏弟弟明里暗里不知道勾引了他多少回,他不给丫操服他就不姓贺。
今时不同往日。
他现在听见一打头的年纪就发憷,二十出头的也不要,脑子不好使、性格不踏实、经济没独立的他通通表示“消受不起”。
养狗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对于喜欢养狗的人,更是如此。
年纪渐长,贺品安越发感到时间精力是很宝贵的,经不起挥霍。
他不再期待什么新际遇,只希望经营好眼前的关系。
他遇过那么多人,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
他不喜欢阮祎这样的孩子,幼稚、懵懂、难缠,跟他隔着无数道鸿沟。
皮相是最闪耀的资本,正如阮祎表现出的那样,他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借此所向披靡。
贺品安却很不以为意,他居高临下地望向阮祎,脱掉自己的内裤。
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皮相,那些或甜美或健壮的肉体都愿意为他敞开,这一个又有什么稀奇?
阮祎看到贺品安的大家伙时,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最后干脆闭上了嘴。
“放心,没兴致干你。”
他把“干”字咬得那么好听,痞坏痞坏的。
阮祎被这话撩得耳热。
男人的性器跟他完全不是一个尺寸,长得很凶,又热又硬,抵着他腿心,时不时拍打在他屁股上。
阮祎只看了一眼——在贺品安把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掏出来时。
他心痒,因此总想拧巴着身子去偷看,看看那根东西正怎么弄着他。
贺品安嫌他不老实,拧了一下他的腰。
“转过去趴着。”
“哦……”
阮祎就稀里糊涂地翻了个面。
贺品安揽了一把他的腰,好像从背后抱住他一样。阮祎偏偏最吃这一套,连呼吸都忘了。
那根胀大的鸡巴插到他两腿间,贺品安扒着他的肩往后用力,他的腰也跟着塌下去。
他逼迫他做出母狗挨操的姿势。
贺品安带茧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大腿,对着他耳朵根吹气:“婊子,夹紧。”
阮祎鼻间一酸,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给出了回应。
鸡巴突然被软腻腻的大腿包裹住,贺品安爽得闷哼了一声,扶着阮祎的腰开始抽插。
阮祎被他折腾了两回,总算学乖了,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大腿和屁股都紧紧夹着,跪趴着让人家操腿。
“呜——”阮祎被弄久了,渐渐小狗似的叫起来。
他没遭过这种罪,他被那根鸡巴磨痛了,大腿根火辣辣的,不知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回过头看贺品安,又是那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贺品安掐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扭回去。
“老子他妈没准你看。”他搞爽了就喜欢骂脏,这毛病多少年改不掉,他捏着阮祎的耳垂说,“再看叔叔就操你的小嘴,操到你嗓子眼里,好不好乖乖?”
听到这话的下一秒,阮祎就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喉咙。
他抬起手背擦眼泪,摇摇头,哀声道:“不、不要,我乖。”
说着,软绵的大腿肉谄媚地挤压爱抚起贺品安的鸡巴。
贺品安感到受用,便不再往里插了。
“嗯……”他舔了舔牙尖,揉捏起阮祎的肉臀,“舒服。”
阮祎扭腰扭了没一会儿就累了,动作渐渐慢下来。贺品安就抽着他的屁股催促他。
“再给你十分钟,你要还不能把我弄出来……”他懒洋洋地贴近阮祎,大手握住了阮祎的鸡巴,那里果然湿透了,揉捏了一会儿肉头,贺品安感到身下的男孩儿再度濒临崩溃,心情大好。
食指指尖抠弄着敏感的尿道口,他带着笑意对阮祎说,“咱们就来玩玩这儿,嗯?”
阮祎的低泣变成嚎啕,他真被吓着了,不求饶不卖乖,一句话不说,撅起屁股就卖力地前后晃起来。
贺品安闭着眼享受服务,仰头喘息,再睁眼时,简直要被那肉浪迷花了眼。
那颗屁股又白又软,跟那把细腰简直不成比例,有一种原始的肉欲,让人忍不住想要凌辱。
贺品安感到下腹越来越热,他用情色的手法玩弄着阮祎。
阮祎的哭声忽而中断了几秒,腰跟腿又开始乱颤。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高潮了。
贺品安不管他什么状态,啪啪地抽打着他的屁股。
“快点儿,动快点儿。”
阮祎只好软着腰不停地晃,腿根都磨破了,黏液和汗水蜇得他好痛。
他还惦记着那个十分钟之约,绝望无比,吸溜着鼻涕跟贺品安求饶:“……我不会,不会。”
贺品安忽而从背后强势地压过来,一只手把住阮祎的腰,一只手拉扯着他的奶头。
“不会你他妈勾我干什么?”他在阮祎耳边骂道。
阮祎被他骂得浑身都酥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始做活塞运动。
两腿间热得好像要起火一样。
阮祎垂下眼,看到那只正拧着自己乳尖的手。
心理上的快感持续蔓延着,他张着嘴,只能发出“啊啊”的单音,吐着小舌头,在换到气时,一声声地叫:“叔叔……叔叔……”
“是不是鸡巴上的小眼儿痒痒了,想被塞上?”
“不是,呜呜……不是的。”
阮祎不敢再犯浑了,他知道男人敢说就一定敢这么做。
“不要……不要塞,不行……!”
“欠收拾。”
贺品安揉着阮祎的小奶子,吮吻起他的后颈,下身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操着他的腿。
“屁股撅高一点。”
阮祎激动得有些失控,为贺品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
他想起偷窥时听到的那一声声露骨的“daddy”,眼眶发热,禁不住在心中隐秘而羞耻地叫道:爸爸、爸爸。
他压下腰,翘起屁股,以便于贺品安操得更舒服。
贺品安掐拧着阮祎挺立着的奶头,胯下越动越快,整个床都隐隐晃动起来。
阮祎的哭声也很甜,哭得越凶就让人越想欺负他。
贺品安不管不顾地弄疼阮祎,听他哭听他呻吟,他羞辱他:“小母狗,屁股真大。”
眼前一片昏朦,阮祎像死过一次一样,身体轻飘飘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好遵循本能,遵从本心。
他不受控制地哭嚎道:“呜呜,爸爸……我是爸爸的小母狗。”
霎时,贺品安按着阮祎肩膀的手用力得好像要嵌进皮肉里。
在男孩儿的痛呼声中,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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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一章的结尾:没有认狗,单纯辱骂阮祎的行为很狗以及表达自己很威猛的意思。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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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床上有几处被弄脏了,贺品安简单清理了一下,就缩进被窝里躺下了。
阮祎到底还是在人家房间里裸奔了,光溜溜地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不知道自己该睡哪儿,在卧室门口犹豫半天,才走进去,带上门。
他又摸着黑上了贺品安的床。
刚躺下,旁边冷不丁传来一句:“躺好了就不要动。”
贺品安给自己掖了掖被角,背对着阮祎,“要不我就把你丢外面去。”
“知道了。”他有点傻地用气声答道。
爽完浑身都舒坦,确实助眠。
贺品安闭着眼,听到枕边很快传来小孩儿沉沉的呼吸声,心好像也落定了,渐渐入了梦。
翌日醒来,贺品安感觉自己身上挂了个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