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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88)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 标签:主奴 BDSM

  他用贺品安方才讲过的话来堵他。
  “怎么现在不要保持距离了?”
  这话他几乎是贴着贺品安的嘴唇讲的。
  气息呼出去,看见贺品安抿了抿唇。
  两个人都忍不住咽了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着。
  阮祎感受到掌心下的跳动,鬼使神差地在男人的胸前摸了一把。他在床上算胆儿小的,多数是贺品安引着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偶有几次主动,花样也很有限。
  他老早就想摸摸贺品安了。那次做爱只摸到了他的背。他摸上去,发觉贺品安也不介意,他们依旧贴得那么近,他用掌根贴着男人的胸肌,暧昧地压下去,手指也忍不住轻轻地使力。
  这回贺品安按住他的后脑,吻得更深,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弄不停,直舔得他的手腕逐渐发软。
  他用手背蹭掉嘴角的口水,小声地说:“快被你亲死了。”
  他轻喘着说气话,说得人脊柱酥麻。
  贺品安心痒痒的,手已经从他的衣摆处伸进去。
  他忙说:“还在学校呢!”
  冬衣厚实,他们又坐在车里,这种小动作根本不起眼。
  贺品安却偏要吓他:“再吵就把你拉出去弄,小坏蛋。”
  他用层出不穷的昵称调情,由他说出口,阮祎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是从肚脐摸到乳尖,限于衣物,动作幅度还很小,可恨贺品安抚摸的手法实在下流,搔刮一下,揉捏一下,凭着一只手就让阮祎红了眼尾。
  他把这年轻的身子摸透了,抓着胸脯,指间满是滑腻的感觉,听着他的喘息声,渐渐摸得满足了,又用拇指搓弄起他的奶头,指尖还不时抠起他的奶孔。
  阮祎像只蜷缩着身子的小狗,一边发抖,一边呜呜嘤嘤地小声叫着。
  贺品安把手收了回去,他还记得犬调时的内容,不管人家把他欺负成什么样,照样泪眼汪汪地去蹭贺品安的胳膊,说:“谢谢主人。”
  贺品安心头一软,揉了揉他的发,越发上火。
  “小乖,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换作往常,阮祎早被他哄得找不着北,此时却扭过头去,说:“你自己说要忙的!我都跟我妈说来接我了。”
  色令智昏。他的脑袋仿佛这时才灵光起来。阮祎一拍大腿,惊道:“我妈!”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看到几个来自亲妈的未接来电,几分钟前,小黎阿姨给他发来消息说她们就快到了。
  读完那几行字,阮祎的心就开始砰砰乱跳,怕什么来什么,他一转脸,透过窗玻璃,正看到了阮恕的车子。
  车上的人下来了,下车时,脸就冲着他们这边,阮祎心虚,总觉得他们对视上了,脑袋一热,便迅捷地蹲下身,缩着脖子躲在车座旁。
  贺品安看愣了。小孩儿也不说话,只是将食指竖在嘴前面,跟他说“嘘”。
  半晌,一个衣着光鲜的女士走至他的车旁,神情中带几分不使人厌烦的倨傲,屈指敲了敲他的车窗。
  看看那女人,看看阮祎,贺品安已将眼前状况猜出了七八分,沉稳如他,也被打得措手不及。
  他眉头微蹙,外头的人见他没反应,倒也耐心,依旧那么敲一阵,不急不缓的。
  他只好把车窗降下来,事已至此,仍不忘走个过场,问一句:“找谁?”
  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收了回去,她一抬眸,双瞳剪水,脸上原还有几分得体的优雅,见了贺品安,这假面就有了裂纹。
  “阮祎。”
  “……欸。”
  男孩儿还蹲在地上,闻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阮恕瞥见了副驾上的花束。
  “这就是你说的‘大一些’?”
  “……嗯。”
  贺品安这辈子也难得见谁朝他露出那样复杂的神情,震惊一些,沉痛一些,恼怒一些,嘲讽也有,此外还带着许多暗恨。
  阮恕瞪着他,咬着牙根说这话:“老来俏!你小子挺行啊!”


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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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
  阮恕跟贺品安只一面之缘,不过一二年前的事,故而对彼此的脸都还有些印象。他俩是因工作而产生的交集,谈过生意,谈的什么已记不清了,总之没有谈成,熟络程度仅止步于交换名片,且换过便丢掉了。谁也没想到还能有再见面的机会。亏得阮祎。
  当日,阮恕带着黎淼,阮祎带着贺品安,四人一齐吃了一顿饭,那场面别提多怪异了,连往日长袖善舞的小黎阿姨也使不出能耐来。只见阮恕面上闲闲地夹着菜,口里却夹枪带棍,句句都朝着贺品安砸过去。
  贺品安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应付的则四两拨千斤,应付不来的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也没见过家长,更何况眼前是位与自己年龄相当的“家长”。他想着接了招便也好了,却不想他这溜滑的态度更惹恼了阮恕,使阮恕以为他果真是个轻浮好色的富老头。她想着自家的傻儿子被这人给蛊惑了,还受过那么大的伤害,一时昏头,更说不出什么体面的话。
  贺品安舀一碗党参杞子红枣炖鸡,阮恕便说他身子不好,气血不足,正该补补。贺品安夹一筷子素炒木耳,阮恕于是问他是否已有了补肾的需要。贺品安无法,在桌上扫看一圈,心想那么就吃口拍黄瓜吧,眼神正落到菜上,谁成想,阮恕那张嘴竟比他筷子动得还快。
  “哼,”她拿起餐巾纸拭了拭唇角,掀起眼皮,瞥一眼贺品安,又往别处看去,仿佛不经意似的,说出的话却极具目的性,“这老黄瓜刷绿漆——”
  这世上能治阮祎的人不多,这一桌上已坐了两位重磅级的,坐在他俩之间,阮祎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得不如当场死了算了,他一再地用袖口擦着额角的汗,可怜兮兮地望着黎淼。
  好一阵,待到阮恕终于骂不出什么新的角度,黎淼才见缝插针地提出今天就吃到这儿。阮祎也伸手去握妈妈的手腕,轻轻地晃了晃。阮恕见阮祎的身子朝她这儿偏来,并没有腻着贺品安,这才肯停了战火。她叫黎淼拿着她的手机去结账,却听说贺品安刚借着出去方便,已经结过了,顿时气得后槽牙都咬得吱吱响。于是当着那人的面,转头就去找黎淼说,礼尚往来,之后我们找找门路为贺先生买一具鹿鞭送去。
  分别后,她带着阮祎回家路上,才从怒火中回过神来——送什么鹿鞭!真叫那王八蛋服下去了,像要给他加油鼓劲似的!
  饭桌上,她尚且还能保持表面镇定,到家时却像要气昏了。阮祎过来找她说话,她哪管那么多,拿起阮祎的手机,就叫他联系贺品安,跟贺品安断了。阮祎当然不肯。
  为这,阮恕还在家闹了两天绝食。阮祎扒着门缝苦苦地叫妈妈,她心软,又问他断不断,他还说不能断不能断,阮恕恨恨道,那你就跟他过去吧!她一面骂,一面觉得不值,因此这绝食只白天绝,到夜里饿得心慌时,照旧出来吃两口。
  等到周一,阮恕去公司上班时,却发现姓贺的已经在前台等着她。
  “我们谈谈。”他说。
  阮恕斜睨了他一眼,想起她接阮祎出院时,阮祎说那晚下了一场好大的雨,她想起阮祎的检查单,他的遭遇变成伤口,变成白纸上一段冰冷的描述。
  此时阮祎不在场,她再不能压抑心中的愤恨。她很明白,这世上没有人能超越阮祎在她生命中的分量。阮祎正是从她的生命中走出。她陪他长大,看他远去,一双眼紧紧地望着,有时她甚至会想,她爱护阮祎也许只是出于自保,因为阮祎的疼正如她的疼,她怎么舍得让阮祎受伤。
  她从贺品安跟前走过,骂词在嘴里,本不要讲的,却被怒气冲了出来。
  她骂他:“畜生。”
  直到走进电梯,阮恕的手指还在发抖。电梯门缓缓地关上,她看到贺品安低着头,肩膀也垂了下去,看不清他的神情,却也知道那不是恼怒或得意的样子。怎么?难不成这两个人还真的在谈情说爱不成?二十岁,阮恕想到这里,就感到遍体生寒。她看着电梯上行时跳动的数字,一时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不知自己想要得到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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