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娶了小夫郎后(53)
其实,他自个儿也不想生。
若现在有了小娃娃,他就干不了太多活了。
而且,他和他劲哥正蜜里调油,他才不想生孩子哄孩子,有个空,他更想多和他劲哥腻歪一会儿。
说起来,他劲哥去隔壁去了好久了,咋还不回来?
昨个儿他劲哥买了个大浴桶回来,现在锅里温着热水,他劲哥说要洗鸳鸯浴……
一直到天彻底黑透了,秦劲这才回来。
他赶紧进灶房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秦劲去的太久,锅里的水不够热了,天冷,洗澡水得热热的。
秦劲买的这个浴桶,不足以容纳两人,他个子太高了。
不过,叶妙身材娇小,若是坐他腿上,挤一挤也能洗。
这个鸳鸯浴可把叶妙新奇坏了,从前在叶家,他可用不上浴桶这种东西,费柴火!
进了浴桶后,身子似乎被水托着,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好奇妙哇。
而且,他和他劲哥离得好近。
他和他劲哥第一次赤裸相对时,天气已经转凉了,两人得裹着被子,很多时候还会吹了油灯,哪跟现在似的,油灯就在旁边点着,他和他劲哥相对而坐,甭管是水面上还是水下,都一览无余……
手摸到和亲眼看到,这哪能一样。
身子似乎烧了起来,他视线乱瞄,脸蛋一点一点红了起来。
“冷吗?”秦劲抬手摸了下他露在水外边的肩膀。
“不冷。”小夫郎赶紧摇头。
“那就多泡一会儿。”秦劲笑着道。
冬日不能跟夏天似的天天洗澡,难得泡一次,肯定要多享受一会儿。
小夫郎闻言,嗯嗯点头,视线不敢往下瞄,他就去看秦劲,秦劲靠着桶壁,微微歪着脑袋,嘴角还噙着笑,正注视着他。
对上秦劲这样的视线,他只觉得心口“砰”的一声,震得他脑子嗡嗡的。
他劲哥好好看,眼神也柔得要把他溺死了。
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身子也愈发热了,但他心里是欢喜的。
越看越喜欢,他忍不住伸出小手捧住秦劲的脸颊,去亲吻秦劲的唇、下巴,身子也往秦劲怀里挤。
秦劲如同从前那样,大力抱着他,将他禁锢在怀里。
可这不够,哪怕心口已经贴着心口了,也不能抚平他心里汹涌的爱意。
像是隔靴挠痒。
莫名的,他想到了洞房那晚。
那晚前面虽委屈的哭了,可后面他舒服极了,那种程度的贴近,身子完全相连……
他脸蛋更红了些,他明白他想干嘛了。
他要那种程度的贴近!
只有那种程度的贴近才能抚平他身子里的燥热和爱意。
咳,其实他最近没这种心思了,天天和他劲哥亲一亲闹一闹,他已美得心里冒泡泡了。
可这会儿莫名的,他又想那事儿了,这样他才能和他劲哥贴得最近嘛。
但他不想怀孕。
一点儿都不想。
有些委屈,他圈着秦劲的脖子,趴在秦劲耳边,小声将这个烦恼说了。
秦劲:“……”
他有些哭笑不得,贪欢的小夫郎!
咳,他的错。
他伺候人时爱问一些舒不舒服的荤话,勾得小夫郎的胆子也大涨,竟然凑他耳边说这些。
不想怀孕但想做那事儿,好说,他知道如何操作。
从前他是担心小夫郎会怀孕,后来又觉得这种事儿该情意相通时水到渠成,但最近他很爱逗小夫郎。
逗完也愿意去哄,看小夫郎微微撅着嘴巴瞪他,他甚至还乐在其中只想把人逗得更狠。
这应该就是恋人间的喜欢吧……
学着小夫郎刚才的动作,他也趴在小夫郎耳边,将具体的操作说了。
小夫郎听得面红耳赤,臊得趴在他心口装鸵鸟。
但心里到底是想的,只装了几秒,小手就顺着他心口往下。
他失笑,将小手按住,怎么能让小夫郎一直主动。
这一晚,对叶妙来说就好似喝了酒,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模糊的,唯一的印象就是舒服,舒服的像是飘在了水面上。
先是在浴桶里,后来他劲哥抱着他出来,拿一条长布巾裹住他就将他从灶房抱到了卧房。
那一刻他真觉得要疯了,寒冷的深秋,他身上就裹了条麻布巾,他劲哥身上什么都没裹,太大胆了!
等躺到床上,又是新一轮的迷迷糊糊,他都不知道是何时结束的,只知道第二日,他醒来时天都快亮了。
他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赶紧去抓衣服要起床。
这时,房门吱的一声响了,有人进来,听脚步声正是他劲哥的。
他穿衣服的动作顿住。
果不其然,是秦劲进来了。
见他已经坐起身,秦劲忙道:“你再睡一会儿,安哥儿在炸小米锅巴,你不用起。我和阿爹马上要去城门口摆摊了。”
“……”
小夫郎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怎么和阿爹、安哥儿说的?”
天啊!
羞死人了!
“别担心,我和他们说你有些受凉,不太舒服,待会儿你起来别说漏嘴了。”
这样啊。
叶妙顿时松了口气,还抬手拍了拍心口。
秦劲看得好笑,走过去将人从被窝里拽出来亲了亲:“这会儿知道担心了,昨晚是谁一个劲的喊快点儿快点儿的。”
“……我没有!”
扔下逞强的三字,他从秦劲怀里退出来,一把扯过被褥钻了进去。
昨晚模糊的画面瞬间清晰了起来,好羞耻!
“好好好,你没有,是我在喊。”秦劲隔着被子抱了抱他,又叮嘱他几句,这才走了。
听到关门声,他松了口气,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小脸露了出来。
双眸放空,脑袋里闪过昨晚的一幕幕,片刻之后,他脸蛋热了起来,身子也扭成了麻花,其实身上有些疼,但今晚他还要!
且说秦劲,他和赵丰一起到了城门口,赵丰将小推车放下,正打算回去,他赶紧开口:“阿爹,你去买只鸡,中午炖了给妙哥儿补补。”
补补?
差点儿受了风寒,这时候哪能吃油……瞬间,赵丰明白了,他哎了一声,接过秦劲递过来的铜板,开始在大集上逛了起来。
一些农户会捆了自家的鸡过来卖,很快,他看到了一个卖活鸡的摊子。
买了只六斤重的鸡,他高高兴兴的回家。
秦劲这边已经忙碌了起来。
他的摊子已经打出了名气,不过今日依旧没有豌豆糕,这不免让个别老顾客失望。
他只能笑着解释,最近主推凉粉,豌豆糕过几日才会供应。
流失了买豌豆糕的老顾客,但凉粉拉来了新顾客,昨日的十斤凉粉大多卖给了熟人——这是他有意操控,甭管是陈掌柜还是牛掌柜,两人都开了铺子,都是他的推销对象。
余下的一斤,他卖给了陌生人,便是眼前这位。
他之所以记得清楚,是这人嘴角有一个痦子。
特征如此明显,他想忘记都难。
今日这人一张口便是十斤凉粉,这下子他记忆更深刻了。
不一会儿,陈掌柜来了,他买了三斤凉粉。
牛掌柜又买走一斤。
余下的几斤散卖,很快也卖完了。
凉粉的行情不错,但对他而言,这吃食远不如豌豆糕挣钱,豌豆糕一斤的利润有六七文,凉粉才一文四厘。
而且,家里只有两口大铁锅,做了凉粉就无法做豌豆糕,等他给凉粉寻到了大宗买主,他自个儿就不零售了,这门生意交给秦兵三人做。
中午收摊回家,赵丰已经炖好了香喷喷的鸡汤,他将那只鸡一切为二,一半给叶妙清炖,另外一半配着萝卜爆炒。
这一顿饭叶妙吃得有些心虚,他根本没病呀,结果吃了半只鸡。
不过,他很快就将这点儿心虚抛到脑后了,午饭后秦劲拉着他回屋给他按摩,把他舒服得直接趴床上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天都快黑了。
这种程度的疲累,让他不敢再嚷嚷着他还要了,太耽误活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