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豚先生(17)
阮尔被夹得倒着抽了一口气,一巴掌打在江随的肉屁股上,他憋着一口气狠狠抽插了十几下,重重一顶成结,射进了江随会流水的小穴深处。
等到阮尔真的消停,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可怜的水豚被人抓着强行「助人为乐」三天,连地都下不了。
两人荒淫无度整日缠绵,全靠阮尔冰箱里一直备着的补充剂饱腹。
江随事后好奇为什么阮尔没有伴侣也备着补充剂,饲养员不好意思说自己发情期不靠抑制剂全靠打飞机,干脆又把信息素发散综合征扯出来当挡箭牌用。
发情期终于过去的大野驴抱着累惨了的水豚去洗澡,江随身上全是不明液体,小腹因为塞满了精液格外圆鼓,阮尔把他放进浴缸里,手伸进使用过度的红肿小穴里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导出来,看着它们融进水里。
他仔细清晰江随的每一处,水豚的肌肤上一片一片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胸口和大腿内侧格外密集,囊袋下的会阴早已被吸得红肿,勾引人的小痣点在其上,像是某种神秘的记号。
阮尔轻轻地握着江随的手,指尖有节奏地抓挠他柔软的掌心——这是饲养员先生想事情时的标志性动作。
大餐怎么能只吃一次就结束呢?饲养员先生想,我得每顿都是大餐才行。
第二十八章 水豚先生与肠胃炎
林苏拎着个文件夹晃晃悠悠地来阮尔办公室交差,那文件夹里装的是好友的订婚戒指设计初稿,出稿的设计师姓白,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这两年做珠宝做得风生水起,算得上国内数一数二的珠宝设计师。
她蹭着同学的旗号在白大设计师能排到三年之后的订单里插了队,给阮尔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她对着阮尔办公室的门挑了挑眉,而后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阮尔正坐在椅子上不知和谁打电话,用的不是中文,吱吱哇哇说了好半天。林苏听了一会儿才捋明白合着这是在预约酒店。
她把文件夹撂到阮尔桌上,整个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试图再次隔空吸豚,听见屋里只剩下阮尔翻弄纸页的声音,知道他电话打完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阮总监,您办公室的门牌怎么换啦?”
阮尔低头翻弄面前的纸页,半天憋出来一句:
“刚刚江随在我办公室睡午觉。”
“嗯??”林苏回头看他:“你还搁那装自己是会计呢?”
阮尔不搭理她,拎出两张稿子放到夹子外面说:“就这两张了。”
林苏倒是来劲了,玻璃也不扒了,晃晃悠悠一屁股栽进他对面的椅子里,双手支着下巴凝视高中好友,伸长脖子问道:“你这啥都不跟人家说,骗人骗到现在,不怕最后遭报应吗?”
是的,这么多年阮大饲养员的谎话怎么可能只有「我病了」这一句?
他当初为了和江随同居,硬是找了一个工资不够没法没人合租就活不下去了的借口扒着刚毕业的江随让人和他一起住。
这些年因为工作变动住所变了几次,可他每次搬家都没落下江随。
他一直跟江随说自己是个会计,死工资不赚钱,和人一起住负担小一点。
当初买车纠结了好半天买什么价位的,买贵了怕露馅买便宜了自己又别扭。
也多亏江随对车不感兴趣,好友说啥他信啥,阮大饲养员才平安过关。
当初那惊心动魄他不想再体会,这次干脆在人来之前把自己门牌换了,等人走了再换回来。
林苏说你弄这么复杂是何必,你俩在一起十多年,早就是事实夫妻,直接老老实实说了不好吗?
阮尔答我得做好万全准备。
林老板翻白眼心说你就骚吧,看你哪天翻车的。她单独收了阮尔选好的稿子,拎着文件夹晃晃悠悠离开了。
社畜的一天总是忙碌又充实,江随组里开了新项目,晚上加班到九点。
水豚午餐是室友的手作便当,晚餐则是公司集体团购的盒饭。
也不知因为是盒饭油分太大辣味太足还是因为办公室空调冷气开得太猛,水豚先生当晚被肠胃炎打倒,上吐下泻浑身难受。
自己养的水豚病了,饲养员第一时间加急把人送到医院,还打电话呼叫了一位给公司安排体检时相识的医生,恰巧那位今夜正在医院值班,于是江随的看病规格被成功拉高一个级别。
那大夫八面玲珑,早听说这位阮总监家里有位Beta爱人,再看阮尔紧张的态度,脚后跟都能想明白两人是什么关系。
他检查时格外留意,末了等江随挂水把陪同的阮尔叫到办公室,拿着江随的血液检测报告跟他详细分析了一番。
分析的主要内容可以概括成一句话:江随的各项指标表明,他的身体已经处于易孕状态了。
“能到这种程度的Beta很少见……”医生扶了扶眼镜:“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准备好,如果近期想要个小孩,就请好好把握这段时间。”
阮尔谢过医生,拎着刚去药房给江随配的药回到输液室找人。
可怜的水豚这晚上被折腾得够呛,这会儿已经倚在椅背上睡着了。
医院的灯惨白惨白的,映在他脸上投下起起伏伏一片阴影。
阮尔把人揽进自己怀里,给他盖上自己的外套——他出来的急,只顺手拎了一件西装外衣。
饲养员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江随扁平的小腹,幻想这里面若是多了一颗小果子会是什么触感,突然觉得有个小朋友好像也不错。
第二十九章 想不出标题了,就祝大家七夕快乐吧
两人折腾了一通,到家已经是凌晨。江随刚刚打针时窝人怀里睡得太好,这会儿到了床上反而翻腾着睡不着。
屋里窗帘拉了一半,银钩子一样的月镶在蓝得发紫的天上,是千年前的月光。
耳边传来同居人悠长的呼吸,月色下阮尔的脸只有一条弧度优美的线,江随抑制了半响,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渴望悄悄伸出食指摸摸他的眉梢。
毛茸茸。痒痒的。
一只手环过他的腰,温热的胸膛贴上来,把他紧紧地捞进怀里。
水豚被饲养员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肉屁股,夜色里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怎么了,还不睡觉。”
阮尔还在困顿里,声音低哑温柔,像粼粼波光里的弦,在寂静的夜里奏响。
江随心虚一样闭上眼,只觉得屁股上的手顺着脊柱一寸寸抚摸,最终停留在他的背上,一下下地轻拍。
江随心里发笑,想着这又不是在哄小孩。可没一会儿,他就觉得眼皮发沉大脑混沌,消失的困意再次涌上来,将他拖入沉静甜美的梦。
在香草味的亲吻中,水豚先生慢慢睡着了。
心系工作的社畜水豚惦念着组里的项目,只休息了一天就回到办公室干活。
组里的妹妹们知道吉祥物这两天不舒服,特意给他准备了温热的麦茶。
新项目任务重,江随又生病请了一天假,这会儿回来忙得恨不得飞起来,他拒绝了对面工位妹妹一起午休的邀请,手按在键盘上一刻都不肯停下——再把这个弄完,弄完就去吃饭。
他的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响起。
熟悉的男声说了没两句,水豚就乖乖地站起来走出办公区。
江随乘着电梯直奔20楼,直到站在阮尔办公室门前,他才第一次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听话了点。
只可惜难得的反省会没能进行下去——那扇标着财务的大门不等他敲就主动打开,阮尔微微笑着问他为什么来了不直接进来。
茶几上摆着养胃的小米粥和各色小菜,精致的包子馒头小蒸饺被整整齐齐地摆在餐盒里。
江随看见吃的才后知后觉地感到饿——他小小地吞了一下口水,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快乐开饭。
江随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一吃饱人就开始犯困,他收拾好桌面坐了没一会儿,头就一下一下地往下沉。
阮尔的办公室位置很好,午休时间几乎听不到人声,江随陷在人的沙发里,悄悄闭上了眼睛。
水豚睡着了,饲养员也开始动作——他把他按在自己膝盖上,只打开他半袖衬衫中间的一个扣子,顺着那缝隙把手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