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豚先生(65)
几天不见,江随的一双小奶子似乎也大了点,揉在掌心里又软又娇,抖一抖晃一晃还能掀起波来。
阮尔玩得不亦乐乎,睡梦中的Beta却还没醒。江随哼唧了两声,动了动,腿将被子夹得更紧了点,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唔……怎么又来……阮尔……别闹了……”
阮尔跪坐在地毯上玩来半天,总算是解了点渴。他埋头在那两颗胀大的奶头上各咬了一口,又埋在江随怀里吸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去浴室冲洗一身风尘。
他出来时江随还在睡,也不知道这只水豚到底梦见了点啥,这会儿双腿紧紧夹着被子磨磨蹭蹭,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阮尔扔开毛巾赤身裸体地一头扎进床里,一双大手不容拒绝地掰开江随的大腿,把那轻柔的内裤全扒弄到边上,湿软的舌直直地向那半勃的性器上招呼。
他含冰棍一样把江随的鸡儿整个吞进嘴里,舌尖抵着马眼逼他出点水来,右手伸到下面拧那两颗卵蛋,间或在软嫩的会阴上揉捏按动。
江随被弄得屁股一颤一颤,腿也不自觉地在空气中蹬动。
可怜的水豚现在还以为自己不过是和几天以来一样再次陷入甜腻的梦,嘴里毫无防备地嘟嘟囔囔地向Alpha提出平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要求:“嗯……嗯嗯……好舒服……阮尔……要摸摸……摸摸下面……”
他挺着腰,自觉地把腿张得更开,肚子里一股一股地开始出水,穴口也流出点晶莹的水光。
一条又韧又弹的舌顺着会阴蜿蜒向下,在穴口舔了几下便直直地伸进他的屁股里。
水出得似乎更多了,体内某处柔软的宫腔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熟客,在颤抖中吐出一股股又甜又软的透明水液。
江随呜呜直叫,脑袋里却隐约想着不能再出水了、流得这么厉害等下又要换床单了之类的零碎问题。
殊不知自己那一腔水液早就全进了Alpha的口腹,哪里轮得到床单吸收。
见他抖着腰要射,正在埋头苦舔的饲养员先生急忙换边去吸人的鸡儿,被舔得合不拢的小穴则由手指负责。
他一边吸一边扣,双面夹击直攻命脉,没一会儿就让江随抽着小腹前后一起高潮。
口腹之欲总算得到了满足,阮尔不忍心再折腾还睡在熟睡中的孕夫,可胯下鼓胀的器物再不处理就要升仙成精单独行动。
于是饲养员先生思考半响,给水豚翻了个面让他侧躺,大手掰开他的腿,就着湿润的淫水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捅进江随的小穴里,胯骨死死地顶着肉屁股,双手又把江随结结实实地捞在怀里,这才闭上眼进入待机状态。
第一百零八章 水豚先生与怪梦
他在飞机上就没怎么睡,十几个小时的航班里,他满脑子都是江随。
江随,啊,江随。
阮尔想一想似乎就能飘起来,软软绵绵团成一团的江随,穿着他的衬衫做早餐的江随,傻乎乎的一抖一抖因为生殖腔高潮坐在他怀里夹着鸡巴哭的江随,怀孕后为了等自己回家睡倒在沙发上的江随,肚子圆溜溜胸乳里涨奶的江随。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可爱的人,他像是赤着脚的天使,是他受到神灵眷顾而得到的礼物,是寄宿了他所有爱与欲望的化身。
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好的人了,他爱他简直像是得了什么重病,恨不得连心都掏出来给他。
他常常幻想他们就这样慢慢老去,最终葬在同一座坟墓里,他们将在潮湿土地上爬行的昆虫,春季里鸣叫着的鸟儿的陪伴下永远地相拥着长眠,任由肉身腐败化为一捧黄土,而后成为树木、蒿草的养料,在金色的梦之河中成为永远的永恒。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
江随又做了怪梦。
他梦见自己是一颗奇怪的、汁液丰厚的植物,长在一片无垠的沙漠里。
他似乎是这片沙漠中唯一的生物,依靠地下深处的水源存活。
沙漠的阳光刺眼而火辣,金色的细沙在大地上温柔地呼吸,偶尔被风掀起阵阵波浪,像是一片金色的海。
有一天,这片金色的大海里迎来了旅客。
这位灰头土脸的客人似乎干渴已久,以至于一看见自己便激动得奔跑起来。
他跪在自己形成的那片阴影下,捧着自己的枝丫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吸吮,香甜的汁液顺着枝干流出,被他一滴不剩地全部吸进肚子里。
被吸吮的感觉很奇怪,让他的叶子微微颤抖、埋在地下最深处根须都开始微微发麻发痒,浑身的汁液全都涌到了一处,可就是这样都没能让旅人感到满足。
然而他已经没有东西可流了,于是他颤抖着枝干告诉他不要再吸了、已经没有了,旅人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
他说:“没事,插一插就有了。”
然后他就把鸡巴插了进来。
江随被吓醒了。
Alpha似乎睡得正香,杂乱的卷毛埋在他的颈窝里,均匀的呼吸喷撒在他的肌肤上,带点湿气,有点痒。
一只胳膊从后面绕上来圈着他,大手捂在他鼓起的肚皮上,掌心下的崽崽正在抻懒腰。
再往下,肉屁股被胯骨顶得严丝合缝,腿根细嫩的软肉里还夹着两颗饱满圆滑、积满了精水的阴囊。
至于天天腾飞的本体呢?
江随蹭了一下。
挺好的,不是梦。
全插进来了。
江随把圈着自己的胳膊挪开,尝试脱离Alpha的掌控范围,谁知道阮尔就算是睡着也不老实,归巢的鸟儿半硬着,龟头抵着生殖腔入口处的敏感软肉,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开肉环埋进去。
江随打开腿,把腿缝里那两颗蛋掏出来,而后小心地向前挪动腰部,希望能在不惊扰Alpha睡眠的情况下逃离包围圈。
可惜干枯已久的屁股不太给面子,水穴含进熟客,哪里肯轻易脱离。
蹭动前列腺的滋味让江随的小穴无法控制地一缩一缩,沉睡的鸟儿没飞出来不说,反倒是被夹醒了。
阮尔脑袋还混沌着,身体倒是熟门熟路地开始耸动。他圈着江随把人团紧,被夹醒的鸡巴啪啪啪直冲要害,有几下甚至还插进了略微开口的生殖腔里。
江随咬着嘴唇,为了不吵醒睡着的恋人努力将声音咽下,久违的真枪实干让他的身体又酸又软,屁股里的水出个没完,无人抚慰的性器也被刺激得渐渐硬挺。
阮尔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脑袋还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依旧沉静。
侧躺的姿势不好动,可江随还是很快就射了。他肚皮乱颤,嘴里小声喊着要去了要去了,肉圆的屁股也扭动起来。
一双大手直直向下,握住他因即将爆发而跳动的性器,将敏感的龟头整个握在掌心,狠狠摩擦。
江随只觉得眼前一白,脑袋里「嘭」的一声炸开绚烂的花火,过载的电流顺着脊椎打下,留下许久不散的爽麻。
甜美的高潮像一场海啸,将他推至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许久许久才托着他缓缓落下。
江随睁开眼,从酥麻里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们换了个姿势,他被人抱起来,身体整个压在Alpha身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屁股里还结结实实地插着那个坏东西。
阮尔靠在枕头上,似乎在舔着什么。江随回头看,只见Alpha张开手掌,正一脸满足地伸出舌头卷着指缝间浓白的浊色液体,见他看了过来,还振振有词地点评:“挺浓的,看来我不在这几天小江同学没有偷跑。”
“你根本就没睡觉!”江随怒道。
第一百零九章 水豚先生与涨破的果
阮尔舔完了手上的精水便凑过来吻他,江随还在生气,扭过头去不给他亲。
Alpha哼唧了半天还是亲不到老婆,只好低头去咬他后颈那块小小的肉。
浓郁的香草味顺着退化的腺体大量涌入江随的血液,熏得他脑袋都木了,嘴里也不自觉地哼哼出声,腰跟着一拱一拱。
阮尔一手捧住他的肚子,一手去握他的腿,一边轻轻咬他的脖颈,一边慢悠悠地动起腰来。
他深深浅浅地磨蹭着江随的前列腺,时不时还把龟头插进生殖腔里搅一搅,让江随很快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乖乖把脑袋凑过来蹭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