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豚先生(55)
他今天刻意没往江随的生殖腔里进,而是用性器不断摩擦入口那块敏感的软肉,酸软麻胀的感觉在江随身体里乱窜,让他无法控制地露出又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阮尔活像个发了情又没处泄火、被憋了好几年的公狗,仗着不进生殖腔戳不到崽,怎么激烈怎么来。
摆腰顶胯一下下全根进再全根出,操得江随脚趾紧绷,两条腿都在抖。
阮尔故意抬高他的屁股,要他亲眼看着自己被操得硬着射精软着喷水。
江随不知是被臊得还是被操得,小脸连着胸脯都是一片红,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腰腹不自觉地随着阮尔的动作颤动。
Alpha仗着自己有劲,一手托着江随的屁股掰,另一只手则去玩江随的乳头。
两粒红果受激素影响比平日鼓,早早就在江随胸前胀了起来。
阮尔伸手先把那小奶子整个包起来揉,揉够了才去专门针对那两个乳头。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颗红果,揉了两下便开始向上扯。
敏感的乳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考验,江随被刺激得几乎整个身子都抬了起来,只留肩膀和脑袋做着力点。
过分的快乐让他涕泗横流,胸口处的疼痛更加剧了快感,过量的电流在他浑身乱窜,江随大腿痉挛浑身发抖,叫都叫不出声来。
虽然外面还在下雪,可小小的客厅里却荡漾着春色,布艺沙发不堪重负,早就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密集的拍打声混合着水声回荡在这方天地,有人发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抽泣声,音调一声比一声高,开头还能控制音量,可越到后来声音越大,最后甚至成了喊叫。
江随真是被操坏了,本就体力一般的小江被人逼着连连发枪,肚子胸脯一片白,性器硬都硬不起来还得趴在肚子上吐水。
阮尔真成了大号人肉打桩机,并且程序故障,给老婆操射了也不知道让人缓一缓,反而趁着敏感的不应期越操越勇——
他之前顾忌就江随怀孕,每每做爱都尽量收敛(自以为),这样又重又爽的持续性爱已经很久没有玩过。
虽然没进生殖腔,可小江的屁股还是发了大水。粘液随着Alpha的动作全都涌了出来,弄得阮尔整个鸡巴都跟被水洗了一样,蛋上毛上都湿漉漉。
江随的肉屁股上也都是水,粘滑的爱液让阮尔有点托不住他的身子,于是饲养员停了下来,决定换个姿势。
小江刚高潮,脑袋晕晕乎乎,看人停下还以为今天就到此为止,阮尔往他腰下垫靠枕时还以为是可以睡一会儿了,结果眼睛还没闭上就被人怼进沙发里接着操。
腿被掰得大开,中间镶了个大驴操着自己的驴鞭往死里怼。
两人体力分配不均,江随在下面抖着两条腿都快尿水了可阮尔这边还邦邦硬——他一次没射过。
小江被调教得是真好,都快被操散了腰还知道跟着动,肉屁股也紧紧地绷着随着人的动作摇。
阮尔被撩得受不了,双手掐着孕夫的腰胯沉腰憋着气沉下腰狠狠来了几十下,附身一口含下孕夫半个胸乳,腰部重重一颤,鸡巴胀大成结,把新一年的精水一滴不剩,全部灌进了江随的肉屁股里。
Alpha出精量大,射精时间也长,阮尔压着江随一边吸他的奶子一边射精,又重又深连着发射了十多股才算消停。
江随两条腿早就没了力气,却还是被刺激得牢牢夹紧了他的腰。
子宫本来就压迫膀胱,他又被人结结实实射了一肚子精水,江随迷茫地看向天花板,神情恍惚地呜咽一声,一直努力绷着的那根弦最终断裂。
饲养员先生的新年第一炮,让水豚最喜欢的、斥巨资亲手选购的手工刺绣复古彩色抱枕彻底报废。
新的一年,希望小江能管住自己,不要再当小狗狗。
作者有话说:
跟大家说一下进度问题哈,我计划是在小江下崽之后完结,后面还有一段剧情要走,小江现在肚子四个月多一点,所以我感觉距离完结应该还有一段距离。
有一些心里没有逼数的作者竟然之前还在幻想春节完结,现在看真是在白日做梦??
第九十章 水豚先生与林老板的电话
接到林苏的电话时,阮尔正抱着江随试图再来一轮。
也多亏是早就硬不起来了,江随虽然失禁却也只糟蹋了一个垫子,浸满水液的靠垫被扔在地板上,其余液体则都被毛巾吸收的七七八八。
江随被人抱在怀里,背靠着Alpha的胸口,大腿被两只手掰得大开,略微鼓起的肚皮和可怜兮兮垂在腿间的性器被阳光照得清清楚楚。
因为承受了太多次猛烈的撞击,小江本来就肥厚的屁股蛋此刻又红又肿,贴在Alpha的大腿上微微发麻发痒。
阮尔咬着他的薄耳朵,把自己一点一点埋进江随的肚子里,早就开了口的生殖腔温顺地接纳了能带给自己无尽快乐的熟客,此刻正小口小口地包裹着龟头一撮一撮。
生殖腔到底不比别处,狭小的腔体尽头连接着的隐秘之地里是Alpha花费近十年才种下的种子,即使再性急也要小心呵护。
阮尔一手托着江随的肚子一手扶着他的屁股蛋,小心翼翼地将鸡巴全部送进恋人的肉屁股里。他用犬齿叼着他退化的腺体,刚想要一口咬下去——
电话响了。
林苏这辈子最擅长的事情可能就是撞枪口了。
小学中学每次上课,越是不会的题越是能轮到她回答,等上了大学,一学期只逃了三回课,每次都必能赶上老师点名,工作之后更是神,给人打工时每次迟到都能遇上领导上班,去拳馆训练之前偷吃门口快餐店里的汉堡当早餐,进门就能遇见教练来买豆浆咖啡热牛奶。
新的一年,林老板的撞枪口实录又新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真真是天意,阮尔本来是想把电话挂了的,谁知道手一滑就给接了起来。
“喂喂喂!”电话一接通林苏就吱吱哇哇地喊了起来:
“狗东西你干什么呢?新年快乐啊!”
江随浑身都绷了起来,水穴更是绞得死劲,可怜阮尔被吸得青筋都冒出来了,还得拿着手机和林苏说话:
“新年好。”他几乎咬牙切齿地拜年。
“你还在海市吧?假期去哪玩啊?”
阮尔忙着给孕夫顺毛,没搭理她这句话,林老板见没人应答便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来滑雪啊!天穆这边之前给了我不少代金券,还剩几张扔了白瞎了,带着小江一起过来玩啊!”
“江随怀着孕呢,滑不了。”
“来泡温泉呗,哎呀我都查完了,孕中期泡温泉没问题的!”
“嗯!”阮尔短促地哼了一声,所幸林苏那边人不少,大呼小叫的声音盖过了这奇怪的声响。
“快过来吧等你啊!”是有人在唤林老板的大名叫她过去过去,于是撂下这句话她便挂断了手机。
阮尔听着听筒里嘟嘟嘟的声音松了一口气,他摸摸江随的肚子,勾勾手指示意他松口——
江随没玩过这种play,紧张和羞耻编织成毯子将他从头到脚紧紧包了起来。
偏偏Alpha还自以为自己在安抚孕夫、大手不老实地在他肚皮上摸来摸去,这不到一分钟的通话还没进行到一半时他就绷着肉屁股开始喷水,为了咽下声音只能抓着阮尔的手指狠狠地咬下去。
水豚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咬着饲养员先生的手指不放。
直到被人又亲又舔又颠逼得不得已叫出来才有点松口的意思。
阮尔抓紧时间抽出手指换了舌头上去,一边缠着江随的舌面舔一边手捧着屁股至下而上慢慢操,直到把江随又弄得又软了下来才松口。
“想出去玩吗?”他一边操一边贴着小江的耳朵问,江随脑子已经浆糊了,哪里能听得懂他到底在逼逼什么。
不过按照以往情事积累下来的经验,小江还是乖乖地抽着鼻子点了头——
阮尔在床上就爱问什么舒不舒服爽不爽之类的问题,不点头他只会被折腾得更惨。
江随去了三次后阮尔才乖乖鸣金收兵,这第二炮的浓精一滴不漏全进了生殖腔,撑得水豚又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