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豚先生(74)
阮尔一边亲人一边伸手往下探,大手握住因为无毛而手感一绝的鸟儿变着花的玩,套弄完龟头又去摸蛋,最后还把孕夫因为兴奋而濡湿的内裤脱下来抵着马眼来回磨,把人搞得陷在沙发里又哭又求才算完。
饲养员先生玩得太过投入,以至于等孕夫终于收拾好自己爬起来吃饭时,外带的饭菜已经完全凉掉。
他不得不把饭菜放进锅里重新加热,这才吃上今日份的午餐。
作者有话说:
啊!终于要完结了呢!!(但还有几章要写哈,这章不是结局)
关于阮妈妈的故事可能有好多朋友会有疑问,之后应该会专门出个番外来讲。我觉得阮尔妈妈是个,相当有意思的人。
第一百二十六章 饲养员先生与太阳
凌晨时,窗外下了一场雨。
倾盆的大雨驱散了夏季的闷热,雷声从远处厚重的云中传来,伴着几簇刺目的闪电。
江随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他睁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在一片黑暗中看清了爱人的脸。
阮尔睡得很熟,总是带着笑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口鼻全埋进老婆的奶子里,温热的鼻息顺着浅浅的乳缝溜进来,有点痒又有点情色。
两人是个面对面的姿势,江随的肚子顶着他的胸膛。
因此Alpha没法像之前一样耍赖把鸡巴插进老婆的肉乎的腿缝里捂着,只好退而求其次把一只手插在江随的腿间,虚虚地捧着他光滑的裸蛋解馋。
他已经被江随宠坏了,在床上简直无法无天。明明是自己使坏把孕夫弄得哭着失禁尿出来,非得反咬一口说人家是乱尿尿的小狗,要替他管着鸡鸡。
操人时圈着根部不让射不说,操完了人还得把东西放自己手里握着,美名其曰握着加热,精油好吸收。
江随小心翼翼地把从Alpha手里把自己的蛋解救出来,作为补偿只能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圆肚子上面。
空气中满溢着属于阮尔的信息素,让他觉得既舒适又安全,雷声里,这幽暗雨夜里的小屋似乎成了茫茫雪原中的最后一处避难所,有着温暖的火炉与吃不完的肉干奶酪……
他低下头亲亲沉睡爱人的额头,在滂沱的雨声中再次睡了过去。
夜里的这场大雨下到早上才停,空气湿润潮湿,是闷热夏日里难得的片刻清凉。
屋外的小花园因主人的种种,耽搁了休整时间,此时依旧维持着一副杂草丛生的模样。
落地窗打开,雨后野蒿独特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湿气铺面而来,江随抱着肚子深深吸气,只觉得浆糊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他今天起得比往常要早些,醒来后也没像平日里一样再抱着枕头磨磨蹭蹭非得等人来催,只是因为一件事:
城南的花鸟市场若是去晚了可就赶不上了。
毕竟屋后的也不能一直这样荒着不是?
江随对买花种草这件事热情很高,提前几天便查找资料做好了计划:什么样的花,怎么种能活的好,哪种颜色搭在一起漂亮……
小江煞费苦心地做足了功课,只等今天去花鸟市场把小苗们买回家大施拳脚。
不过以他现在的模样,所谓「大施拳脚」八成是拿着西瓜一边吃一边看阮尔撅着屁股埋头干活。
两人洗漱完毕便开车出了门,早餐打算在花鸟市场附近一家评价极高的小铺子里一并解决。
江随上车时还没忘了拿着平板看花种,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面前的图片,试图找出梦中那片烟色在现实中的模样。
他们到的时间刚好好,临街而起的露天市场一副热闹模样。
天上偶尔滴下点细碎的雨,不少商家支起了雨棚,防止娇嫩的鲜花被雨水打湿。
饲养员先生一手搂着揣崽崽的水豚,一手撑着伞,慢悠悠地在细雨中挑选合适的花苗。
江随很兴奋,在每个花圃里转来转去,东西都顾不上吃。
阮尔就跟在他身后,也不开口,只是给人撑着伞防止他淋湿。
热闹的人声、叽叽喳喳的鸟鸣和细雨敲打塑料雨棚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组成了周末清晨里愉悦的协奏曲;
提袋里放着的热乎乎的甜豆浆和江随只咬了一口、就因为非常好吃而喂给自己的包子发出勾人的香气;
怀孕的Beta捧着一株柔嫩的花苗,正向带着点乡音的老板询问具体的养护方法……
声音、气味、影像——他站在世界的正中央,一切的一切轻柔而坚定地将他紧紧包裹,一点点、一点点重新铸成他坚固而厚实的堡垒。
时间化为流动着的实体,他站在奔流不息的金色河流中向前看,他知道前方依旧会有暴风雨。而且可能比这场下得更大,更猛烈,更滂沱。
可他并不感到害怕。
因为很久很久以前,神明曾赐给他一颗小小的太阳。
第一百二十七章 水豚先生与一个普通的夏天
小朋友的出生,比原本预估的时间要早上那么一点点。
阮尔带着一顶草帽,蹲在地上把一株株花苗埋进泥土里。
这段时间修整花园废了Alpha不少力气,光是给地里除草施肥就差不多弄了一个星期。
阮尔没什么种地经验,最开始完全是靠着蛮力瞎搞,多亏老婆早早背书做了功课,这才顺利完成任务。
他干活,江随就靠坐在落地窗边的摇椅上捧着西瓜一边吃一边指挥。
监工水豚趾高气昂,饲养员干得好了才能得到带着西瓜味的亲亲,干得不好连屋都不让进。
江随察觉到不对时Alpha正把他最喜欢的那棵月季花苗埋进土里。
疼痛来得很突然,他趴在摇椅上,甚至没办法把吃到一半的西瓜放回果盘里。
随着一阵阵痉挛,他只觉得腿间有东西破开,液体慢慢溢出来。
他知道那是羊水,这是生产前的正常现象,可把孕夫指南读得快要背下来了的Alpha却慌成一团。
他在车上还穿着那件蘸了泥土的t恤,抱着他连话都说不明白,香草味的信息素浓到随行的护士要求他在腺体上贴隔离贴片,防止Alpha因为信息素暴动在医院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林老板到场时江随还在产房里。
即使是有隔离贴片,香草味的信息素也依旧隔着好远都能闻见。
坐在蓝色塑料座椅上的Alpha失魂落魄脸色惨白,脚上还穿着种花时装备的黑色雨靴,远看像个逃荒的农民。
林苏捧着一束精心包好的向日葵在他身边坐下来,阮尔似乎已经完全丧失语言能力,见到她也只是含糊的嗯嗯了两句,之后便继续握着手沉默地坐在那里,任由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滴。
那是Alpha生命中最漫长的两小时,他因为紧张而浑身僵硬,等到产房门打开,医生抱着小朋友出来给家长看时甚至站都没能站起来。
小小红红的小肉团紧闭着眼,因为不舍得脱离母体而发出洪亮的哭声。
因为手太抖,阮尔抱了几次才将将把她抱住,好在很快助产的护士便把小朋友收走,抱去做后续的清洁和护理。
江随被推出产房时已经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了,生育带来的痛苦和喜悦一样多,即使早早就推了无痛他也还是一样受了不少折磨。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婴儿啼哭的声音,医生和护士们似乎是在向他道喜,他感到产床的车轮滚动。然后,熟悉又安心的味道扑鼻而来。
于是他终于放下心来,嗅着那味道陷入梦里。
早在半年前就订好了的产后护理中心比想象中还要高级。
小朋友的一切护理皆由专业的护理人员接手,江随只需要趴在床上开心快乐地吃吃喝喝,偶尔和阮尔去听一听护理中心安排的新手父母课。
因为事发突然,江爸爸江妈妈没能赶上小朋友出生,而是在第二天才匆匆从老家赶来。
见到江随的父母时阮尔已然恢复正常,他规规矩矩地穿着西装,一头平日里七翘八翘的卷毛被打理得格外整齐。
因为江随妊娠反应严重,去年过年两人留在海市,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以正当身份见岳父岳母。
虽然在微信群里混得如鱼得水,真到要见面时阮尔还是紧张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