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盏灯(14)
“你…!”
贺云迅速换了个姿势,狠狠箍住余书缘的腰,又将他的双手反绞掐在怀里,余书缘的腿还不老实,两人扭打着滚到了地上。贺云最终将他双手双脚都擒住,余书缘无助地弹了几下,像条案板上的鱼。
“呼…”贺云喘着粗气:“你…你听人解释行不行!为什么总是要动手!”
余书缘大叫:“放开我!脏死了!”
贺云换了个姿势,将人翻过来,用身体垫着他:“这样好了吧!”
余书缘终于安静下来,顶楼的楼梯间只剩两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因为挣扎出了汗,热火地贴在一起,本来激烈的对抗也显得有些暧昧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余书缘认输般道:“你别再说没看,我不信。”
“我真没看。”贺云下意识反驳,但想到余书缘的话,干脆一股脑掏出来:“好,行,我承认我看了,我看到你的屏保壁纸,是我们之前结婚的时候拍的,这你怎么解释。”
两人胸腔贴着胸腔,鼻子对着鼻子,贺云这一通激动的自证,胸腔的震动传递给余书缘,共振弄得他心脏都麻了。
“什么怎么解释…”余书缘也没想到他只看了壁纸,偏过眼底气不足地说:“我恋旧不行吗。”
“行,”贺云实在累极,将人扶正了点,手仍箍着:“我,我只是那天送你回去的时候,看到你睡觉的时候哭了而已!”
“我哭了…?”
余书缘讶然:“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熟了肯定不知道啊。”
“那我这不算哭了。”余书缘狡辩道:“只是不舒服,流的生理性的眼泪。”
贺云被他气笑了,没好气地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好好好,不算,那你刚才干嘛哭呢。”
“我干嘛哭关你屁…!”
话还没说出口,贺云率先捂住他的嘴。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余书缘瞪圆了眼看他,眼神湿乎乎的,贺云见他没有反抗,才又松开。两人距离极近,互相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贺云感觉脸上的汗毛都痒起来,有些不自在。
“我…”余书缘别开眼,脸又红了:“我以为你看了我的手机啊。”
“哦。”贺云不知该说什么:“那到底有什么。”
余书缘看他一眼,小声说:“关你什么事…”
贺云忍无可忍:“是不关我事,那你这么哭,难道我不问问吗。”
“那你之前怎么不问?”
余书缘话说出口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想收回来:“反正你也不想看我好过。”
“我没有。”
贺云盯着他因为激动而充血涨红的唇,那种痒意彻底控制不住,从心脏贯穿到全身,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冲动即将占据这副身体,光是这样预想就已经心跳过速。很快,余书缘难以置信地抬起眼来说:“你…!”
贺云硬胀起来的性器就那么顶着他,隔着西裤,戳到余书缘柔软的腿根。刚才这么一遭,脑袋里的火气是卸下去了,裤裆里的又升起来了。
余书缘下意识想挣扎,贺云忍不住喘了口粗气,警告他说:“你别乱动!”
这话一出,怀里那人倒是老实了,像个鹌鹑,身体也放松了,任抱任箍。贺云移开眼去,感觉脑中凝滞着一种鲜辣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甚至有种错觉——哪怕他现在脱了余书缘的裤子要操他,他也会愿意的。
越是那么想,越是心猿意马,下面胀得更痛了。贺云忍不住顶胯蹭了蹭,余书缘浑身一震,将脸埋进他胸口,嗓音闷闷的:“干嘛啊。”
“别说话了。”贺云现在理智实在有限:“再说我要忍不住了。”
“你怎么过得那么磕碜。”
余书缘小声说:“离了婚,跟老光棍似的,看见什么都能硬。”
“是,”贺云破罐子破摔,他也顾不得什么离不离婚的事,张嘴就来:“我他妈是洞性恋,放着好好的女孩儿不交往,非要迷恋你下面的洞!”
——下面的洞。
余书缘震惊地抬眼看他,脸涨得通红一片。以往两个人交往的时候,贺云从不说这么露骨粗鄙的话,突然来这么一遭,还说迷恋他的洞,令他不知所措。
“什么洞…”余书缘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
“什么洞?”
贺云干脆伸手去揉他的臀,余书缘瘦虽瘦,臀却有肉,圆圆的,鼓的像个小山包。贺云用那种最粗鄙的方式,搓面团一样揉弄两瓣饱满的臀肉,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臀缝里,隔着西裤有意无意地划过被掰开的穴口,非要叫余书缘知道自己那儿现在正在被视作吸引力十足的性器官。
“你说什么洞。”
余书缘羞得根本没力反抗,很快,腿间的性器颤巍巍地也硬起来,抵住贺云的小腹。贺云调笑般发出一声哄笑:“嚯,刚才谁说我是老光棍来着。”
“别摸了…”余书缘完全失去抵抗:“贺云…”
贺云干脆解了那家伙的皮带,伸手进去摸到光滑的性器。那人浑身一震,顶端瑟缩着溢出爱液,湿漉漉的抹了一手。余书缘趴在他肩上小声呻吟几声,双手不自觉地掐住他肩膀的衣物。贺云凑近他耳边,边舔敏感的耳朵边说:“我他妈离婚之后天天都想你,知道不?吃饭想你,做梦都想你,打手冲也想着你,看黄片的时候还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恨不得把你捆起来操。”
“别说了…”
“干嘛不说,你不想听?”
贺云将敏感的耳朵尖舔得发烫,水光糊了一层,还没来得及进一步,余书缘忽然抖着身体,突兀地射了他一手。
他这一下耗光了所有力气,只能趴在贺云身上干喘,大概是十分羞辱,连喘也不敢喘太大声。余书缘射完还在痉挛,震颤细细密密的,体温也很高,汗沾到贺云的脖颈上。
贺云掏出手来看,手上沾满精液,带着一阵属于男性的、扑面而来的腥臊。贺云沉默地抹那些液体,最终他伸回手去,将精液全部抹到余书缘的内裤上,恶狠狠地命令道:
“包着,下班之前不许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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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学鸡doi差点给我写昏了
第15章 仅仅是一个吻
贺云很不想用这种方式对待余书缘,偏偏每次都要对他强硬才管用。余书缘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平时张牙舞爪,但你要真跟他来硬的,他反而会缩回壳子里。再凶一点,他就会翻过肚皮来求饶。贺云边洗手边想这个事,忍不住抬起手看,仿佛那些精液还留在手上,他嗅了嗅,觉得有种纯真的腥臊,难以言喻。余书缘总是在闹一场之后才露出内里柔软的部分,乖乖地给他看,每回这样,都容易勾起贺云深处的施虐欲——他施虐起来是挺恶劣的,但余书缘那反应,偏偏好似正中下怀,搞得两个人都像吸了——不是好像,明明就是有毒。
既然都走到这一步,干脆一直强硬下去算了。
贺云走到余书缘的办公室门口堵他,余书缘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吓得整个人一震,下意识逃回办公室里。贺云顺势挤进去,一手拉住他,一手将门锁起来。
“干嘛。”余书缘不安地问。
“你说干嘛。”
贺云三下五除二将他拉进怀里,箍住腰,伸手去检查他的内裤,见人乖乖的没有换掉,这才满意地露出一个笑。余书缘又羞又气,就那么几秒便脸红耳热,手脚发软。
“贺云…我…我绝对…”
“绝对不会放过我是吧。”
贺云简直太了解他,一撅屁股就知道是拉屎还是放屁。余书缘气鼓鼓地坐回办公椅上,用怨恨的眼神瞪着他,仿佛是在控诉。贺云知道自己做得过了火,谁叫余书缘太欠收拾了,不是,其实是太欠操了,他就是太欠操,操一顿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