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甜攻总被反派盯上(48)
他的雄主。
永永远远都属于他的。
害羞、娇气,容易脸红,随便碰一下就留下痕迹。
童岁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里里外外都没放过,像是一只被舔毛舔得浑身柔顺的猫猫。连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猫窝都没有发觉。
直到柔软冰凉的被子被拉起来,盖住了猫猫。
“雄主,睡吧。”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童岁这才迷糊着睁开眼睛,往后抓住了他的衣角。
柔软的指腹在粗糙的侍从衣料上磨了磨。
“落落,你要走了吗?”
发泄过之后的童岁已经很困了,此时已经是凭着最后的一线意识拉着他,声音模糊不清。
他道:“我、我也应该帮你的……”
白星落停下了离开的动作,他像是化开的冰,又被童岁这无心的动作再次沦陷,甘愿被烧得沸腾。
他轻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躺了回去,从身后紧紧抱着童岁。
“您想帮我?”
随着他的话,似有若无的热气扑在他的耳尖。
童岁点了点头。
如果白星落能那么做的话,那礼尚往来,他也应该帮一次的。
下一秒,他的耳尖忽然被咬住。
童岁立刻抖了一下。
他被牢牢地锁在一个热气腾腾的怀抱里,听到了那道沙哑低沉的声音,顺着耳尖传进鼓膜。
“雄主要帮我的话,可不是刚才那样。而是……”
他的声音勾着长长的尾音,引人遐想地把自己的手挤进童岁的手心,握住他的手指,往后牵。
童岁茫然地任他牵着手。
直到指尖碰到了什么东西,他愣了两秒,听到白星落的声线多了几分艰涩。
“这儿,比较需要帮助。”
童岁这时才反应过来,头皮隐隐发麻,声音都是颤抖的。
“怎、怎么帮?”
雄主的身边没有其他的雌虫,这种基础的生理知识,也浅薄的很。
白星落捏了捏他的指尖,“要我教您吗?”
童岁犹豫地颤了下眼睫,手心湿润的汗水,暴露了他的内心紧张的情绪。
梦里面的话,乱来也不能当真吧。
不可以。
怎么能这么想……
今天已经很过分了,他怎么可以借着是自己的梦,就胡作非为。
他纠结地皱起了眉头,连情绪都不懂得隐藏,白星落低下头吻了吻他眉间的小小沟壑。
“您今天也累了,等下次,一定让您超市我。”
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话,童岁害羞得浑身都热了起来,手指蜷缩。
“你,乱讲。”
“我没乱讲。”
白星落握着他的手指,不厌其烦地用手心的粗茧子蹭着他的指尖,缠绵的声线像是告白般,“如果可以,我真想被您狠狠弄,一定会被您厉害得想死在您身上。”
童岁匆忙地转身,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别说了。”
手心因为太过于紧张而有些湿润。
忽然,被什么碰了一下,然后轻轻咬住他手心。
像是伸出手想逗一逗路边的小狗狗,被猝不及防热情地回应了,恨不得顺着他伸出来的手,摇着尾巴全部讨好一遍。
“您不爱听吗?”
“不是……”
童岁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只是听着有些怪,不习惯。
但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从心底萌生出了点诡异的苗头,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排斥。
“您还有很多东西都不知道的,”白星落抱着他,“从见您第一眼起,我就腿软了。”
“您对我太温柔了,我简直就想狠狠地把您亲死,但又害怕您被我吓跑。”
说着,他像是想把没亲上的份额给补回来似的,又低头给了童岁一个深吻。
童岁完全没有了抵抗能力,甚至连回应都能忽略不计。
“今晚我忍了好久,我不想您因为我而受影响,您可以坐在那么高的位置上,”
他说着声音冷了下来,“但我真的很讨厌那些虫子围在您身边,用那种下流的眼神看着您,他们痴心妄想。”
他说了很多,几乎要将自己全幅心肠都掏出来,连同他的热望和爱慕一同交付。
童岁起先还能集中注意力,尽力去听他的话,但眼皮越来越沉,像是漩涡拉着他往下沉,声音也渐渐地远去,直到听不见了。
怀里的童岁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慢慢均匀了下来,看样子是已经睡着了。
白星落也停下了讲述。
他低下头很轻地在他的唇上又点了下,紧紧将他抱着。
在夜色渐渐褪去。
厚实的窗帘下,多了些被光芒照亮的尘埃。
床上只剩下了童岁的身影,而原本掉在地上的衣服,也被整齐地折叠好,挂在了衣杆上。
对此一无所有的童岁睡得格外香,像是将这些天来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终于能安心睡去。
直到天色完全亮起,
童岁才懒懒地转了个身,想要寻求一个热切的怀抱,却抱了个空。
他在睡梦中愣了一下,闭着眼睛又在床单上摸索了一会了。
没有。
童岁艰难地睁开眼睛,偌大的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已经燃尽了的烛火。
童岁维持着醒来的姿势,懵了好久,昨晚混乱的记忆才一点点的涌了上来。
那些亲吻和话语无比的真实,难道真的是他的一场荒唐的梦吗?
童岁揉了揉眉心。
果然假酒害人。
他撑着身子起身,身上的凉意让他顿了顿。
他低下头,发现昨晚他穿得严严实实的制服,此时扣子全部解开了。
而在他的身上多了些原本不存在的痕迹。
童岁立刻掀开被子,冲向浴室。
浴室立着一面等人大的镜子,边缘雕刻着铜花。
而镜子里清晰映照的童岁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一副宿醉被人蹂。躏,还没清醒的懵懂样子。
童岁走近了两步。
原本雪白无瑕的皮肤上多了鲜明的指印,吻。痕,彰显了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掩饰不住的占有欲。
他侧了点头。
在他的颈侧赫然有一枚暧昧的牙印,咬的不重,只是在白玉般的底色下暧昧又浮想联翩。
这不是他做得梦。
落落的确来过,而且他们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
为什么要走呢?
童岁不明白,明明对他说出了那么多不客气的话,到头来却自己偷偷跑掉了。
这时,外面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童岁的眼睛一亮,他匆匆把衣服的扣子胡乱系上,就赤着脚跑去开门。
他打开门,“落落——”
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管家带着一帮侍从,手里还端着各种伺候人洗漱的工具。
在见到他忽然打开门后,这帮雌虫都脸红了。
和他们这些天见到严谨的着装和明显低落的情绪不同。
今天的童岁大人就像是一株得到了精心养护的小花,花瓣颜色鲜艳,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他们悄悄地观察着,在看到童岁大人颈侧那一枚新鲜又暧昧的牙印时,喉结不约而同地都滚了滚。
昨晚的宴会上,那么多贵族雌虫都在发。浪,铆足了劲展现自己,就差直接扑上来了。
他们的视线越过童岁,往卧室里偷偷瞄,尤其是那张大床上——
究竟是那个雌虫这么幸运被挑中了。
嗯?
床上没有,不仅床上没有,其他地方也没有见到。
难道那个雌虫被童岁大人弄完,一大早就偷偷跑了?
童岁的视线在这些虫上扫过了一圈,被他扫到的侍从们都挺了挺腰,高高抬起头。
他皱起了眉头,也没有见到白星落的身影,但他很确定昨晚的衣服就是侍从的衣服。
那有些粗糙的布料。
他道:“昨晚扶我回房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