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不让当咸鱼,就当首富太太(185)
“你认字儿,快来清点一下。”
刘二狗拿着鎏金礼书,一打开就被里头铁画银勾的毛笔字给惊了,“这字写得好。”至于怎么个好法,他读书少,说不出门道,只知道好。
“小胖这对象家还挺看重他的。”给这么多聘礼,可如何回嫁妆,刘二狗忧心得皱纹都多了几道。
“别担忧这些有的没的,人家早知道我们是个什么家底了,有诚心结亲,就不在乎能回多少嫁妆。”刘姝云想到沈泽清说只回一床被子就想笑。
当然不可能只回一床被子,该有的还是得有。
“请期见面的时候,他们要是敢有一丁点的看轻,我都不会把小胖推火坑里去的。”
刘二狗知道大姐是个有主见的,没说什么,兢兢业业去对清单。
大家吃好喝好,率先回去交差了,沈泽清留下来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带着杨平乐和秦锐回了学校。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便入了秋。
天空瓦蓝,秋天的阳光温暖柔和,五彩缤纷的树叶装点着大地。
沈泽清穿着唐装秀禾服,大红的丝绸,绣满了金色的云纹连理枝,花有缺等几位好友做为青郎要陪着沈泽清去接亲,一个个穿着喜庆的大红袄子,看到对方就想笑。
“草,一想到老子以后还要穿这种沙雕衣服至少三次,就想屎。”
“屎就屎吧,高兴就好。”
一辆辆豪车从首都出发,前往平城乡下接亲。
一进村就开始抛洒糖果,杨家从里到外都焕然一新,送嫁妆的车队早已做好了准备,停在了路边,装得满满当当,接亲的队伍经过时,李哲彦感慨,“小沈总果然大手笔。”
沈泽清坐在车后座,笑得矜持,“他值得。”
“哟哟哟。”花有缺和李哲彦都在起哄。
有刘姝云在,杨家的亲戚可不怎么敢拦亲,意思意思拦了一下,便放行了。
杨平乐有秦锐和三位舍友陪着,坐在炕上,见到穿得一身红的沈泽清时,笑喷了,他已经觉得自己像只金红孔雀了,没想到沈泽清不遑多让。
“清哥,今天好帅。”头发梳得苍蝇站上面都得劈叉。
沈泽清朝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也很帅。”
穿金戴玉,杨平乐身上可比沈泽清夸张,金手镯翡翠挂满了手腕,脖子上挂着金项圈,纯金打造的长长流苏在后背晃荡,红宝石随着晃荡散发出喜庆的光泽,铺满了整片纤细的背部。
大部分是沈家长辈送的,身上的金项圈则是杨平乐自己设计的,沈泽清请人加急赶出来。
“出来敬茶了。”
一次性杯子里装满了茶,刘姝云带着两位新人,开始向长辈敬茶,“这是舅爷。”
两位新人同时捧着茶,“舅爷,请喝茶。”
刘二狗拿出两个红包,一人给了一个,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喝了茶。
一桌一桌敬过去,很快便到了出门的吉时,刘姝云笑着目送杨平乐被沈泽清背着出了门,坐上了车,扎着彩带的车消失在村口,眼泪刷地一声下来了。
刘二狗扶着她,“大喜日子,哭啥呢。”
刘姝云什么也没说,或许嫁女儿就是她现在这种心情,既高兴又难过,舍不得孩子,又不得不亲手把孩子交到别人的手上。
雏鸟从开始学习飞行的那一天开始,大人便在学习与孩子的断舍离,只是过程有点难受。
刘姝云哪有不懂的,很快收拾好心情,招呼客人。
这场婚礼请的都是自己人,沈家请了厨师在盛京园做席面。
姚波三人送亲跟着一块过来,看到盛京园时,问:“在这里摆喜酒,要多少钱?”
他们见过沈泽清开的车,猜他家应该算有钱,但没有具体的概念,现在貌似有了,这可是王爷府,一草一木,都有历史底蕴的。
杨平乐宽慰他们,“不要钱。”
姚波三人松了口气,大概是朋友借来用的,结婚嘛,当然要尽全力办得最有排面。
就像杨平乐身上的好几斤金子,怎么打扮都不过分。
下一秒就听杨平乐道:“园子是自己家的。”
三人震惊。
偷偷拿出手机查首都四合院多少钱,这王爷府又该多少钱。
查不到,根本查不到,没有可参照的价格。
第217章 婚礼(二)
沈家这边请的都是很亲的亲戚,没有请任何的商业伙伴和朋友,只有自家人。
即便这样人也不少,是个大家庭。
自家人随便了不少,没有人强行让小年轻喝酒,敬酒时,大家都意思意思,抿一口也行,喝一杯也可。
大家都很开心,沈泽馨最开心,她已经不用手机拍照了,老早就准备好了相机,口袋里还装着备用电池和内存卡。
顺便发两张给自己的好姐妹,姐妹也捧场,“我能来现场吗?我去闹个洞房就走。”
这一下打开了沈泽馨的世界,哦哟,闹洞房,貌似她也可以。
“我先问问吧。”
沈泽馨凑到沈泽清跟前,笑得一脸谄媚,“哥,有个事。”
红光满面的沈泽清,瞥了他一眼,“说。”
敬过酒,两位新人回到沈老他们那个席面上,坐着吃东西,别看酒只是抿一口,人一多,喝进肚子里的也不少。
酒量不错的杨平乐,喝这一肚子杂酒,也不好受,沈泽清叫兰姨端了雪蛤粥,喂他吃。
艳红的唇,叼着雪白的瓷羹,吞咽时,滑动的喉结,吸引了沈泽馨的目光,她刚看了半秒。
下巴被人捏住,带着她的脸偏向另一边,“是你能看的吗?”
沈泽馨嘻嘻一笑,“我就是对美的欣赏,三嫂今天容光焕发,美鼠了。”她还伸手想去勾杨平乐背后垂下的流苏。
被沈泽清一把挡住,“我的。”
沈泽馨又开始两眼放光,拼命点头,“嗯嗯嗯,你的。”结了婚,占有欲更上一层楼了。
“我能闹洞房吗?”沈泽馨说明自己的来意。
沈泽清脸上浮上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你觉得呢?”
沈泽馨脖子一缩,“打扰了。”结婚了,还是一如既往对别人冰冷,不愧是你。
杨平乐红着脸,心脏怦怦跳地看着沈泽清。
洞房!
有点期待。
两人对视,暧昧在热烈的气氛下如火星溅开,沈泽清被如钩的眼神勾得心神一漾,没忍住,手摸上了杨平乐的下颌,凑了上去。
同款的秀禾服,鲜艳的红映衬得两人面若桃花。
杨平乐自然地伸手,环住沈泽清的腰身,亲了亲他的唇,“沈总,好帅。”
沈泽清呼吸一重,情难自禁地吻了下来,或许是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又或是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憧憬的婚后生活,吻渐渐加深。
呼吸渐渐粗重,两颗悸动的心脏渐渐同频。
沈泽清伸手一揽,刚想把人抱到腿上,就听到打趣的憋笑声。
两人身体一僵,急速分开,勾缠的唇舌发出轻轻的啵声。
杨平乐垂着眸,眼睫轻颤,软着腰挣扎着要坐回凳子上。
沈泽清把人轻轻放下,端起粥,淡定地喂过去,眼睛扫向一个劲儿瞅他们的家人,“想到自己结婚了,情难自禁,大家见笑了。”
杨平乐一把揪起沈泽清腰间的软肉,脸红得比身上的衣服还要娇艳几分,心里狂吼,你特么的在说什么茶言茶语。
这个时候应该闭嘴,安静吃饭,你懂不懂。
沈泽清绷紧腰上的肌肉,安抚地摸了摸那只越攥越紧的手,仿佛在说,没关系的,家人们不介意我们当众接吻,看沈泽馨激动得要撅过去就知道,她恨不得我们再来一遍。
杨平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脸。
午宴吃到下午三点多才散的场,送完宾客,杨平乐累趴在床上不想动,松鹤院的布局跟以前差不多,就衣帽间扩大了两倍,书房隔出一块位置给杨平乐当操作台,平时可以在这里做首饰,搞设计。
带过来的嫁妆都放进了地库里,只有杨平乐和沈泽清的虹膜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