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不让当咸鱼,就当首富太太(63)
杨平乐又退了回来,朱家豪下意识地缩脖子,杨平乐箍上他的脖子,钳住他,任由他跟挠痒痒似的挣扎,“你还说对了,小情儿不就不正经嘛,你还指望当金丝雀的人正经?哈!让我掀开你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朱家豪拼命挣扎,急向兰姨呼救。
兰姨无奈:“朱少爷,杨少爷只是跟你开玩笑的。”
杨平乐伸指在他脑门上连弹三下,轻量级自由搏击运动员的指力非同寻常,直接给他干肿了。
弹得朱家豪感觉头盖骨真的被掀了。
吓得软在地上。
杨平乐快被他逗死了,就这,还好奇别人养的小情儿长什么样。
一松开,朱家豪的双手一获得自由,直接去摸头顶,完完整整,还在,松了口气后,又憋红了脸,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人,却不敢上前,武力悬殊,干不过。
杨平乐扯了扯他身上的链子,一脸嫌弃地盯着他那屎黄色的头发,“你这品味真够差的,不过也是,这脑子装的全是浆糊,品味能好到哪去。”
杨平乐双手插进自己头发里,帅气地向后捋了一把,再一抖身上饱和度高的紫外套,“看见了吧,这才叫品味。”
朱家豪狠狠地瞪着这个长得跟只狐狸精似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会打扮,这种紫色穿别人身上是灾难级别,他倒是穿得挺俊逸。
长成那样再加上穿衣有品,自然更加分。
朱家豪长得也不差,身量也够,但他绝不承认自己衣品差。
真没有想到沈泽清一个谪仙般的人,竟然也是个只看脸的俗人。
想起在他跟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邓瑞伊,朱家豪勇敢地再次把杨平乐拦下,“有本事咱们比比?”
杨平乐挑眉。
朱家豪:“比赛车,冬令山,怎么样?”
杨平乐眉心轻拧,还是没躲过吗?
杨平乐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前世是跟秦锐去冬令山,这辈子怎么拐了一个弯,换了个人,还是绕不开冬令山。
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张嘴说瞎话,“不好意思,我不会开车。”
命和面子比起来,当然命更重要,再说被撞真的很痛,痛彻心扉,痛入骨髓,痛到下辈子还有阴影。
他又不是受虐狂,不想再来一次。
朱家豪吃了一个大惊,“你,你不会开车?哈哈哈哈——”
豪门长大的人竟然有不会开车的!
哈哈哈哈——
杨平乐用看弱智得看着这人,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再说,这人貌似听不出敷衍,得,跟脑残计较啥呢!
爷赶时间呢!
杨平乐越过他,大长腿抡得飞起,瞬间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笑软了身体的朱家豪懵在原地,转头问兰姨,“他就这么走了?”怎么感觉白来这一趟了!
兰姨颔首,“朱少爷,天儿不早了,你留饭吗?”
对于朱家豪的问题,她避而不答,她永远谨记自己的身份,做好份内事,对得起自己拿的那份工资,对于主家的事情,从不置喙。
朱家豪想到要跟沈泽清那个规矩多到爆的人吃饭,浑身都不自在,“不了不了,兰姨,我奶奶叫我回家吃饭,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也别跟三少说我来过。”
朱家豪拔腿就溜,就算他爷爷奶奶都没有要求他早上六点就得吃饭,还得食不言寝不语的,只有沈泽清这个活化石有这么多规矩。
突然地,有些同情杨平乐了,这么多规矩,这小情儿的钱挣得也不容易。
刚感慨完,就看到站在大门口抽烟的杨平乐,“......你知道沈泽清最讨厌别人抽烟吗?”
杨平乐笑了,拿下嘴里的烟,一字一顿,“关、你、屁、事!”
朱家豪气得暴走,好心喂了狗,他同情得太早了,就应该让这人多触犯沈泽清的所有忌讳,转头就把他蹬了换个情人,到时,有得他哭,哼!
第74章 良家妇男
把人气走,杨平乐摁灭烟,丢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这才上了等在一旁的车。
司机老富并不富态,如果给他一副墨镜,特别像FBI,杨平乐看了他好几眼,被自己的想象给逗得一乐。
“老富,送我去首大,谢谢。”
老富没说话,比沈泽清这个雇主还高冷,挂档给油,车子启动,用行动告诉杨平乐,他听到了。
车子很稳,杨平乐又睡了一觉,迷迷糊糊间听到老富在打电话,好像在向某人实时汇报位置。
杨平乐睡醒一觉就到了宿舍楼下,跟老富打了声招呼,下了车。
刚进楼道,几个身材魁梧的人合围过来,杨平乐迅速后退,拔腿就跑。
几个假装学生却完全不像学生的人,相互对了一眼,拔腿就追。
你追我跑,杨平乐年轻体力好,跑得跟兔子似的,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地喊救命。
追在后面的几人脚步一顿,差点摔了,靠,你的少爷包袱和自尊呢!
以前不都是遵从谁拳头硬,杠到底的吗?
几人沉着脸,紧追前面那道紫色“闪电”。
路上的学生纷纷看了过来,甚至有好心的学生帮忙报警,有强壮的男同学出手拦下了几人。
法治社会,又是大学校园,几人还真有所顾忌,不敢伤人,有人拦,能避就避,避不开只能停下。
来之前还以为这趟任务手到擒来,因为杨少以前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肌肉发达的纨绔,争强好斗,只要他们围过来,他绝对会跟他们打起来。
所以蒋老爷子派了他们四个最能打的过来。
结果,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杨平乐不仅跑了,还不要脸的喊救命。
被学生们围在中间的几人,面面相觑,怀疑刚刚那人还是他们认识的杨少吗?
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应该不会,整个学校,穿得最骚的就是他的,跟海上的灯塔似的,太好认了,绝不会认错。
校园安保很快赶到,全副武装,取代学生围着这几人。
而刚刚还在喊救命的家伙,脱下的那件骚紫色的外套,混在人群中,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冲他们呲牙笑。
几人:“......”
“封班长,你怎么在这?”安保中有人认出了其中一人。
被以前的战友认出,封胜利也躲不下去了,“我们就是来找个人。”
退役后,做人保镖不丢人,毕竟是合法挣钱,但是在战友的工作地方,做这种事情,饶是封胜利都脸皮发烫。
安保:“......”你当我瞎呀,你们一副黑社会的样子,来这里找什么人?
但他面上不显, 把人请去了安保大楼。
杨平乐拍拍屁股,深藏功与名,转身回了宿舍,给秦锐拨了个视频,“锐呀,你那些老人衣丢了吗?”
再次被吵醒的秦锐:“......”我真是欠你们爷俩的,侍候完小的,又轮到大的。
“没丢。”表哥虽然眼光不咋滴,但也没亏待他,料子上等,随便一件都大几千上万的,等他三十几岁就能穿上了。
“给我穿。”
秦锐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杨平乐已经站在他的衣帽间,去扒拉那箱衣服时,才相信是真的。
“诶,不是,你为什么要穿这些衣服,完全不是你风格。”
他兄弟是怎么骚怎么穿,绝对是迪厅里最靓的崽。
简直无法想象这些衣服穿在他兄弟身上的样子。
不过他不用想象了,杨平乐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往身上套了一件白色窄领衬衫,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羊绒毛衣,戴上了那顶他爷爷都不会戴的黑色报童帽。
单腿跳着穿那条黑色的羊绒黑色休闲裤,瞬间从时尚潮男,穿越时空,变成了民国时期的高知青年。
秦锐:“......”老人衣似乎也不那么老了!
秦锐上前,拿起杨平乐的手,左看右看,“这手是怎么做到化腐朽为神奇的?”
杨平乐反手给了他一个逼兜,“杨少的手,是你能摸的吗?”
秦锐瞬间痞子上身,挑起杨平乐的下巴,正想调戏,胖胖跑了过来,冲着他就是一阵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