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不让当咸鱼,就当首富太太(81)
“有人向我表白,我拒绝了,他想抢我的手机,”目光就落在了杨平乐领口还残留的浅红上,悠悠开口。
怎么去了趟厕所领子都红了?
杨平乐:“......”当初脑子抽了才送沈泽清手机。
“手机是我的宝贝送的。”
大家的视线都一致落在“宝贝”身上,眼中全是心知肚明,心中齐齐把杨平乐的地位又拉升了一个Level。
苦涩的味道从舌根蔓延,杨平乐突然就失去了胃口。
唇边勉强牵起一个酸涩的弧度,脸上的笑意难以为系,如昙花般迅速凋零。
每天都在渴望自己那场梦从未出现过,但随着时间渐长,连鼻腔内都充斥着独属于沈泽清薄荷香夹着铁锈的血腥味,清晰得令他无法忽略。
他不能自私地贪一时的快乐答应谈恋爱,而不顾沈泽清的性命。
杨平乐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酸胀褪去。
沈泽清挨杨平乐最近,前一秒还挺高兴满足,下一秒就因为他的一句话情绪低落。
沈泽清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并把湿领子往外拔了拔,并没有立刻询问原因。
心中懊恼,用力过猛,适得其反了。
杨平乐心情抑郁,这局便在吃完宵夜后散了,沈泽清把人送到秦锐家后,抱了抱他,“晚安。”
杨平乐一秒就挣开他的怀抱,生怕多待半秒,他就舍不得放不下,头也不回地冲上楼。
沈泽清看着他进去了,站了一会上了车,给宋嘉明打电话,“查一下天上人间今晚九点四十分左右厕所门口的监控。”
正在吃老公爱心餐的宋嘉明忍不住吐槽:“自从领导开始心动,这任务是一天比一天奇葩。”
钱理哲给他倒满橙汁,“让他涨工资。”
“不好吧!”
“霸总心情好的时候都给员工涨工资,你找个他心情好的时候。”
“ok。”
秦锐家门口,胖胖听到开门声,在门内汪汪叫着,杨平乐用指纹解锁,蹲下来,抱着它,头抵着门,“胖,你说爸爸该怎么办?”
“我喜欢他,却不能接受他。”
一团如鬼魅的热气喷洒在杨平乐的后脖颈,吓得杨平乐反手就是一拳,砸在一个温热的柔软的东西上。
秦锐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痛得发不出声音。
意识到自己有可能砸的是秦锐,杨平乐站起身,拍亮灯,看到脸色煞白的秦锐:“......你没事在我后面吹个毛线气呀!”
还以为鬼贴背了!
杨平乐一边说话一边把人丢沙发上,胖胖在一边汪汪叫,像在幸灾乐祸。
气得秦锐随手抓起一个抱枕,故意砸到胖胖身后,“看你养的儿子,气死他干爸了。”
“可不是嘛!大的没良心,小的缺心眼,什么锅配什么盖,什么人养什么儿子。”杨平乐抱着胖胖坐在单人沙发上。
两人没再说话,陷入一阵尴尬中,就像兄弟相互发现他们竟然爱上了同一个女孩子的那种尴尬。
秦锐挠脸抠屁股,头发都抓成鸡窝了,愣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杨平乐被他尴尬得乐了,“行了,别扮猴了,有屁放。”
秦锐笑了,“这可是你说的,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呀?你有喜欢的人了?”
杨平乐嗯了一声。
秦锐又被惊得说不出话,这就承认了!他还以为杨平乐的嘴像海里的蚌壳,又硬又难撬。
沉默了两秒,“是我表哥吗?”
杨平乐轻嗤:“你早看出来了?”
秦锐:“嗐,这有多难,我表哥喜欢你喜欢得很明显好不?他就像个发情的公狗天天守着你,肯定不会允许其他人向你开屏,绝对不可能让其他人进入他的地盘,所以除了他,没有别的人了。”
杨平乐冲他扬了扬拳头,严肃道:“注意用词。”
秦锐轻轻打了几下嘴,“下次一定注意。喜欢他,为什么又不能跟他在一起?”
杨平乐盯着秦锐看了几秒,看得秦锐心里发毛。
正想开口,杨平乐悠悠开口,“如果我说我重生的,你信吗?”
秦锐:“我还是穿越的。”
杨平乐抱着胖胖起身要走,秦锐急忙改口,“我信还不成吗?你继续。”
杨平乐又坐了回去,“你还记得国庆说去冬令山赛车吗?上辈子,就是这次,我去了,出了车祸,那时我的副驾坐着沈泽清,他用身体保护了我,他死了,我活下来了。”
秦锐嘶了一声,这是什么狗血剧情!脑洞开大了喂兄弟!
“那你没对表哥说,你要是死了,以后有别的男人吻我抱我睡我,为了我,你绝对不能死,挺住。”
杨平乐一言难尽:“你平时都看了些什么小说?你还要不要听了。”
秦锐一拍大腿,一惊一乍:“我知道了,你觉得上辈子表哥为你而死,这辈子你怕重蹈覆辙,不敢答应跟他在一起,是这意思不?”
杨平乐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胖胖的毛毛,“我不能自私得只享受一时的快乐,而害了沈泽清。”
秦锐其实有点想建议兄弟去看看心理医生,小说世界是小说世界,怎么能带来现实呢,但看他这么苦恼,不由地跟着出主意,“一般对付这种非自然的情况,咱就找玄学专业人士解决。”
杨平乐心蓦然一滞,一下子像打通了天灵盖,一通百通,“你继续。”
秦锐偷感很重地左右看了看,看到熟悉的场景才想起这是自己家,“你知道为什么沈家这么多孙子,个个这么出色,却只选了表哥带在沈老身边吗?”
第95章 上辈子五十年后的画
“这事我只跟你说,你别往外说,我妈跟我说的,绝对保真。”秦锐说完,又四处看了看,“你说表哥会不会在我家装监控?”
杨平乐翻了个白眼,“他在你家装监控干嘛?监视我?”
秦锐认真点头,“对,我表哥就是这么变态!你才跟他相处了几天,完全不知道他一肚子坏水......”
“你给我打住!”杨平乐连忙阻止他,“咱们话题能不能别扯这么远,还有,别在我面前说他坏话,我自己有眼睛会分辨。”
一个把他护在身下的人,搁杨平乐这,就是好人,至于其他的,他瞎了,看不见,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秦锐:“你知道我表哥怎么认识越边南的吗?这俩是师兄弟,只不过一个是真出家子弟,一个是俗家弟子。”
“我妈说,表哥出生的时候,整个沈家的人都做了一个梦,世界一半金一半黑,而表哥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躺在分界线上,往黑的那一半滑去。”
“最后堕落成魔,全身发黑,笑得一脸邪恶,让人心生恶寒。”
“沈老找来了越边南的师傅,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表哥十岁前每到寒暑假都会被沈老接来首都养一阵子,其实大部分时间待在南华寺中听经抄经念经。”
“表哥平安无事长大了。”
“南华寺那个老和尚有真材实料,咱们找他绝对能解决你的问题。”
秦锐说这么多有些口渴,喝了一口水,为了兄弟心安,老底都刨出来了。
杨平乐想到那个嚷着要吃肉的小和尚,半信半疑。
“反正南华寺就在市内,不是很远,咱们去一趟,又不碍什么事?”秦锐直接拍大腿就定下来了,“你明天有课不?要不要去?”
杨平乐:“我上午没课,但你天天不上课,真的没影响?”
秦锐眼热胖胖的手感,从杨平乐手中接过来,上手撸毛毛,“我老爹说了,只要去签个到就行,没指望我老实坐在那听课,反正我这脑子硬塞也塞不进东西,灌满了水泥。”
杨平乐啧了一声,“你才是真咸鱼。”他就是条假咸鱼,完全躺不平。
一大早,两人起得比鸡还早,赶在早高峰前,开车前往那座处于闹市中的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