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不让当咸鱼,就当首富太太(99)
一个站在墙下珍惜地舔,一个骑在墙头虎视眈眈。
最后杨平乐跳下那高得吓人的墙头,把他揍了一顿,还把棉花糖抢走了。
他那时正在换牙,家里限制他吃糖,便躲着父母吃,被抢了也不敢告状,又不敢玩阴的,因为杨平乐的拳头打人真的很疼。
杨平乐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吃棉花糖,还是抢沈泽清这个装逼犯的,甜上加甜,就是抠掉沾到泥巴的,没几口。
想到小时候沈泽清打不赢他,又搞不过他,憋屈的样子,就乐得不行。
杨平乐哈哈大笑,“你也太记仇了,所以我们小时候玩不到一块,你看我跟秦锐,揍他八百遍,他都跟我哥俩好。”
杨平乐把沈泽清说心梗了。
“这真不能怪我,谁让你吃就吃,还一脸挑衅,我那时见不得别人激我,不抢你,抢谁。”
杨平乐揽着他的肩膀,“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让你拍回来了嘛,你还想怎么样。”
“我没挑衅你。”沈泽清感觉自己太冤枉了。
杨平乐定定看了他的脸几秒,“你别动,对,就是这张面无表情的脸,让人看到就觉得欠揍。”
沈泽清:“......补偿我。”其实小时候被抢也挺好的,君子记仇,十年后要补偿。
欣喜地舔了口棉花糖,他早已不记得小时候的棉花糖有多好甜,他只知道现在的这个甜得沁人心脾。
杨平乐:“什么补偿?”有种坏坏的预感。
沈泽清淡定道:“拍得不够。”
杨平乐真不知道沈泽清这张37度的嘴,怎么说出这种远超一百度的话的,说得他耳朵都烧起来了。
想了想,“那周三下午。”
“好。”沈泽清终于笑了,他怕再拿乔,那重拳就落他身上了。
他男朋友气起来,可是无差别攻击的,小时候他就领教过了。
第115章 长长久久
晚饭是美食街撸串,杨平乐请客。
秦锐带着胖胖来的。
胖胖一见亲爸,嗷嗷叫,委屈死了。
以前亲爸还给它打视频,要说好一会儿话,最近亲爸貌似把它给遗忘了。
狗儿子眼泪都下来了。
杨平乐笑死了,抱着它放在腿上,好一阵疼爱。
“这不爸爸谈恋爱了嘛,明天爸爸就天天给你视频。”
“来来,胖呀,见过你另一个亲爸,记住他的味道,把他当我一样孝顺,知道吗?”
沈泽清与胖胖对了一眼,一人一狗都偏开视线,各自嫌弃得不动声色。
完全没有金牛山顶的和谐。
杨平乐踢了踢秦锐,“点呀,别跟我客气,说了请你。”
顶着大寒风的过来吃这顿仿佛谈恋爱了兄弟之间都会请的饭,秦锐哪会客气,一口气点了许多,老板确认了好几遍,确定他是认真的,才敢烤。
秦锐让老板拿了一箱啤酒,“今天不醉不归。”
沈泽清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杨平乐拉了下他,摇了摇头,这才是他真正的圈子,喝酒抽烟吹牛逼。
以前他只在沈泽清面前抽过烟,没喝过酒,现在人拐到手了,是时候告诉他什么叫人间险恶,货物售出概不退换。
“这顿是该请秦锐的,他说喝,就得喝,你放心,你男朋友的酒量还可以。”
秦锐悬起的心终于落地了,还以为要被表哥收拾一顿呢,看来他兄弟这家庭地位挺高的,表哥都得听他的。
可以可以。
“来,喝。”烤串还没有上来,秦锐潇洒地在桌上一磕,瓶盖飞起,跟杨平乐碰了碰瓶身,一口气炫了半瓶,一抹嘴,打了个哆嗦,“有点冷呀,要不喝点白的。”
“老板,上几瓶茅台。”
杨平乐作势踢他,“老板听了都想削你。”
老板笑呵呵瞅了他一眼,大概评估出这三个牛高马大的男大学生战力极强,没敢过来削他,高声招呼:“红星二锅头要不要?”
“也行。”秦锐让老板上了两瓶。
沈泽清冷冷睨了他两眼,秦锐瞬间老实了,不敢立马开,磨磨蹭蹭地看杨平乐。
杨平乐接过酒,利索开盖,会来事的先给沈泽清满上,再是秦锐,最后才是自己。
就连量都是沈泽清跟自己一样多,秦锐比他俩都多。
余光里,沈泽清对于这点,似乎很满意,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稍有解冻的趋势。
“男朋友,来,走一个。”
这是他跟沈泽清第一回喝酒,不知道他能不能喝,“不爱喝白的就浅抿一口,湿湿嘴唇就好了。”
杨平乐可不想他逞能。
秦锐有兄弟撑腰,一杯白酒下肚,腰杆子似乎也硬了,“不行,这顿是你俩谈恋爱请我的饭,要想长长久久,这酒必须给我喝。”
沈泽清不是一个容易受激的人,但是秦锐的前提加了这是他和杨平乐恋爱请的饭,他跟杨平乐是要长久到一起睡同一个棺材的人,这酒必须喝。
他一仰脖,满满一小杯白酒入喉,一路从喉咙烧进了胃里,呛得他直咳嗽,也不张嘴,抿着嘴,一滴不剩全咽了。
白皙的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杨平乐:“......”他对象这酒量是不是太浅了。
秦锐缩了缩脖子,他表哥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未成年时绝对滴酒不沾,现在即便要应酬,也没有人敢压着他喝,这一口,直接红温了。
他是想笑不敢笑,硬生生憋得咳了一声掩饰。
杨平乐伸手把他的酒杯拿走,“啤的行吗?”
沈泽清酒精上头,有些晕乎,但理智还在,“不太行。”
意料之中,杨平乐去给他买了瓶矿泉水,“喝水。”
沈泽清拒绝,他还要喝,喝得越多,越长长久久。
杨平乐摸了摸他滚烫的脸,“一会我要是醉了,你还得负责给我扛回去,为了我,乖,喝水。”
沈泽清乖了。
眼睛不错地看着杨平乐跟秦锐推杯换盏,直到脚下桌上堆满了酒瓶,秦锐终于倒了。
杨平乐和沈泽清同时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脸红脖子粗地笑了。
杨平乐瘫在椅子上,呼了口气,白雾在寒风中一吹就散,“终于把他干倒了,妈的,厕所都上三趟了。”
没有吃完的几根烧烤早已冷了,桌子上堆了小山般的签子,杨平乐没吃,沈泽清不让,杨平乐去隔壁的面店,点了两碗牛肉面。
面条就酒,估计只有他了。
喝到最后,胖胖早趴在脚底下睡着了。
“你还能走吗?”沈泽清除了一开始的一杯白酒,后面都没喝,烧烤吃得也少,那点酒劲早散了。
他去扶杨平乐,杨平乐脚步有些飘,没完全醉,圈住沈泽清的脖子,“你男朋友喝酒牛不牛?”
说着打了一个酒嗝,“不行了,我想吐。”
他歪歪扭扭冲进了厕所,传来呕吐声音,听得沈泽清一阵心疼,丢下醉得在那说糊话的秦锐,追到了厕所门口。
“下次别这么喝。”
“嘿,为了长长久久,老子跟他拼了。”
沈泽清瞬间收了声,没想到杨平乐和他的想法竟然如此一致,只是他太不争气了,喝酒不行。
杨平乐把吃进去的,全吐了,“你别给我偷偷练酒量,让我知道了,看我不削死你。”语气又凶又痞,仿佛知道沈泽清绝对不是个听话人一样。
“我没有。”沈泽清辩驳得相当苍白。
“酒不是好东西,别学,知道么?”杨平乐直起腰,撑着洗手台,用冷水给自己清洗了把脸,还不忘摸了摸口袋,感受那坠得慌的重量,才放下心。
钻石没丢。
“你是怎么学会的?”沈泽清掏出纸巾,擦干杨平乐脸上的水珠。
杨平乐自嘲笑了几声,“年轻不懂事,自以为喝酒很酷,别学我,一点也不酷,吐得跟狗似的,瘫在地上、垃圾里,幸好命大,没冻死。”
“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