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不让当咸鱼,就当首富太太(97)
沈泽清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另一手圈住他的腰,亲吻优雅得让人情不自禁,重新点燃起无法熄灭的火。
他们喊着彼此的名字,在心间烙下彼此的印记。
他们毫无障碍地接受彼此。
年轻人只臣服于自己的所想所感。
不顾后果的。
热烈的,真诚的。
酣畅淋漓的。
一夜未睡,天边微亮,厨房已经备下了丰富的餐点,杨平乐缓慢踱步到餐厅,看着沈泽清拉开凳子,而凳子上放着一张蓝色绣花的坐垫。
杨平乐的脸渐渐红了,狠狠瞪沈泽清。
沈泽清挑眉,“冬天冷,加个垫子,不冻屁股,你看,其他都有。”
杨平乐余光里还真看到其他凳子都放上了坐垫,“......”
那他脸上的红还撤得回来吗?
沈泽清冰冷的手指滑过杨平乐滚烫的侧脸,搬了张凳子,坐在他身边,兰姨招呼佣人把早点放下,全部人悄悄退出了餐厅。
“感觉怎么样?”沈泽清把燕窝粥端过来,喂杨平乐。
杨平乐觉得这红不用撤了,镶他脸上得了。
没好气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难道他昨晚的表现不够明显?
“你没眼睛,看不到吗?”
沈泽清沉默了两秒,“我问的是你的屁股。”
杨平乐:“......”
又多了一个关心他屁股的人。
昨晚的过程如幻灯片般刻进了他的基因里,清晰而明艳,大脑忠实地将画面具象化地反馈到他的意识中。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在他们确认关系后的几天时间内。
迫切得像等了一辈子那么漫长,自然而和谐地契合。
直到结束了许久,仍旧能感受到灵魂与另一个灵魂发出的愉悦共振。
沈泽清关心的目光,让他不自觉地回答:“还好。”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哑,像得了严重的感冒。
都怪你。
杨平乐再次瞪沈泽清。
其实沈泽清的嗓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哑得要命,听得人脸红耳热。
“对不起,”沈泽清亲了亲杨平乐眼下的青黑。
其实他有做准备的,事发太突然,脑子一热,便不管不顾。
用品就在几米外的桌子上,他们都舍不得彼此,去拿。
“别在吃饭的时候聊这个。”杨平乐看着眼前的燕窝粥,越看越像......
碗一推,“不吃了,给我来点辣的,最好是黑色的。”
沈泽清一听这话,脸一热,“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杨平乐一推凳子,猛地站起来,轻嘶一声,沈泽清连忙揽腰把人打横了抱起来,“没事吧?对不起,没控制住自己。”不知节制到天亮了。
杨平乐不想说话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要不想,沈泽清还真强迫不了他。
所以谁也没对不起谁。
“得了,我真没事。”
沈泽清把他从头发丝照顾到脚趾头,而且他还细心地给他上过药了,感觉还好。
第113章 我选三
杨平乐如愿地喝上了黑米粥,还特别交待口感要特别糙的那种。
一口,他就推到一旁,不愿意再喝。
沈泽清端过来,喝了一口,口感确实很糙,不好吃,他没有浪费,全部喝光了。
杨平乐最后吃了一大海碗羊杂汤,无辣无胡椒粉的,只放了盐。
“别去训练了。”沈泽清开解杨平乐,训练强度那么大,等下要弄伤了。
杨平乐吃过饭,困意袭来,重生以来,他早睡早起,作息正常,昨晚通宵,情绪一直保持激动,并不觉得困,强悍的体力也没觉得累,现在一放松。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张开双臂,沈泽清立马过来,把人抱去了卧室,轻轻放到床上。
杨平乐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了一会,齐齐偏开视线,再看下去,又得天雷勾动地火了。
沈泽清清了清嗓子,“我去帮你请假。”
杨平乐一把抓住他,“我自己请。”
天边擦亮,训练已经吹响了起床的号角,杨平乐拨通万成丰的电话。
“我感冒了,请假。”杨平乐那把被砂纸打磨过的烟嗓,成功地用感冒的借口请了病假。
沈泽清在一旁憋笑。
杨平乐冲他勾了勾手指,沈泽清立马贴了过去,贴心地给他按摩,“我没笑你,我笑我,一会也得用感冒向爷爷说一下,不能过去吃饭了。”
“你可以去。”杨平乐板着脸劝他。
沈泽清也板着脸,严肃认真分析,“陪爷爷吃饭,随时可以,但是陪男朋友睡觉却不是天天有。”
杨平乐轻轻踢了他一下,“天天这么搞,小心年纪轻轻就肾虚。”
反正他不会同意这么搞的,困死了。
杨平乐打了一个哈欠,往被子里窝了窝,拍了拍旁边的枕头,“清哥,睡觉了。”
两秒就完全入睡了,看得沈泽清一阵摇头,去拿了药膏,又给他涂了一遍药,这才把杨平乐的腿放到自己腰上。
那双腿上到处是吻痕,特别醒目。
沈泽清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空虚的心脏被填得满满当当。
杨平乐这一觉睡得到下午三点,醒来先看到沈泽清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睡过的原因,他看沈泽清这张脸特别想咬。
想就做,上嘴直接啃了一口。
直接把人啃笑了。
沈泽清闭着眼睛笑,“我没醒,我还要睡。”
杨平乐:“......清哥,你人设崩了。”
“什么人设?”
“雪山上的神像。”
“不是人?崩就崩吧。”
沈泽清缓缓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习惯性的凑近,接吻。
不吻到断气,不罢休。
直到杨平乐捂着屁股告饶,推开沈泽清,用力大口呼吸,“不行了,床这东西不能沾,一沾准坏事。”
“屁股还痛吗?”沈泽清皱着眉,拿出手机,准备找医生来给杨平乐看看。
心中暗暗自责,昨晚过于放纵。
杨平乐一把扑过去,压住他,“你打电话叫医生?”
昨晚被丢弃的羞耻又捡了回来,重新戴回头顶,慌得脸都红了。
“不能讳疾忌医,不舒服就要看医生。”
杨平乐:“......我没有不舒服,”举起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我要撒谎,让沈泽清戒色一辈子。”
沈泽清脸瞬间黑,誓言够毒,同时惩罚了两个人。
他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弯下来,握在手中,这种誓言不要乱发,“我信你了,不叫医生,那你让我再看看。”
杨平乐有点犹豫,之前任由沈泽清上药,那完全是做得脑子缺氧,整个人晕晕乎乎,羞耻那玩意儿还没有捡回来,现在可是清醒状态。
沈泽清给他涂药!比惊悚片还吓人。
杨平乐一个眼神,沈泽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边拉抽屉,一边道:“我帮你涂和看医生,二选一。”
杨平乐:“......我选三,自己涂。”
沈泽清睨了他一眼,嘴角绽放出一个撩人的笑,俯身亲过来,杨平乐双手抵住,大吼:“你别想用美男计,我不会上当的。”
昨晚军心动摇,就是这张嘴惹的祸。
“我今天不碰你了。”
“那明天呢?”杨平乐又不傻。
“明天,你好了,我......”
“不行。”杨平乐扯沈泽清的脸,“这周都不行。”
沈泽清皱眉,直接下床,“这么严重吗?还是叫医生过来。”说着就要躲到外间去打电话。
杨平乐迅速趴好,“我趴好了,你快来。”
沈泽清手里根本没手机,只有药膏,他快速过来,看到这么乖的杨平乐,视线微闪。
边缘红红的。
没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