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不让当咸鱼,就当首富太太(186)
沈泽清把杨平乐身上的首饰,一件一件解下来,装进首饰盒子里,放进衣帽间。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绒盒,因为是中式婚礼,没有搞什么T台走秀,结婚戒指还在他的口袋里。
他走出衣帽间时,杨平乐已经把刺绣精美的秀禾服脱掉了,撒了一床,整个房间一片红,衬得他更加娇嫩。
沈泽清的目光落在杨平乐如白玉般的手指上,眼底蕴藏热意,缓缓走过去。
杨平乐感觉床垫微微下压,一个冷冰冰的圈往他无名指上套。
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沈泽清替他戴好戒指,并将中指上的曾经他送给他的定情戒指摘了下来,亲了亲,小心放进了绒盒里。
他要收藏一辈子,这是他们的第一个戒指,意义非凡。
杨平乐拿起绒盒里的另一枚戒指,热着脸给沈泽清戴上。
银白的金属圈闪着一圈细碎的光,刻着彼此名字的内侧,紧紧贴着彼此紧连心脏的无名指根。
“是不是很土?”
杨平乐挑起眉梢,“?”
“刻名字。”
杨平乐哈哈大笑了一会,满是爱意的眼睛望着沈泽清,“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虽然知道结婚戒指肯定少不了,但是在收到的那一刻,心脏仍旧克制不住的疯狂擂动。
仿佛在戴上的那刻,相互的名字就刻在了彼此的心脏上。
独属于对方。
沈泽清深情回望,眼底蕴藏着别样的情绪。
“此时应该接吻,然后洞房。”沈泽清清了清嗓子,他们早已做过许多次亲密的事情,不知为何,仍旧沉醉于彼此。
杨平乐主动吻上了沈泽清的唇,缠绵且热烈地亲吻他。
红烛跳跃,檀香萦绕,从白天到夜晚,月亮高升。
杨平乐挣扎了许久,腰仍旧在某人的掌控之下,腿高高翘起,声音断断续续,“清...哥。”
沈泽清又把往下滑的腿放回肩膀上,“老婆...你说你跟我生的。”
杨平乐真想再次重次回去,把说过自己生这句话的自己干掉,他早就忘记了曾经说过这话,而沈泽清这个狗逼竟然偷偷录了音,还问他,想找谁生。
杨平乐能说找别人生吗?不能够呀,只好赔笑说找他生。
这狗逼就跟得了狂犬病似的,求放过。
“清哥...我...我真生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杨平乐感觉自己要疯了,来个人呀,救救。
“真不用叫他们吃饭吗?这都晚八点了。”沈泽馨唯恐天下不乱,想报不让她洞房的仇。
沈泽源白了她一眼,“你能把你脸上想搞事的表情收一收吗?太明显了。”
沈泽馨摸了摸脸,扫了一圈大人们,搓麻的搓麻,逗沈泽秋的逗沈泽秋,就是没有一个人响应她,有些遗憾地作罢。
第218章 幸福的一家人
杨平乐一睁眼,发现自己飘浮在空中,视线下是辆明黄色的兰博基尼和坐在驾驶位的“他”,意外地挑了挑眉,抬眸就看到了拦路的两个男人。
一个身姿挺拔,看背影他就知道那是昨天荣升他老公的沈泽清,而另一个,此时应该在坐牢的蒋少臣。
杨平乐顶了顶腮,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他魂穿回到上辈子了?
卧槽,那他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说没就没了?
杨平乐还沉浸在悲伤与愤怒中,只见站在路中间的沈泽清长腿一迈,走到坐在驾驶位,应该是上辈子的“杨平乐”跟前。
上辈子的“杨平乐”戴着墨镜,染着一头白毛,下颌被抬起,沈泽清俯身压下来,突然,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骤然握拳,他老公那张谪仙般的脸,瞬间远离,并发出了一声闷哼声。
杨平乐就听到“他”在说:“尼特么神经病呀。”
然后不断地抽纸,擦自己的下巴和被碰了一秒的嘴唇,恶心得像亲了一口屎。
灵光一闪,杨平乐突然觉得这一幕相当熟悉,草,这是他遗忘的上辈子与沈泽清交集的开始吗?
“清哥,你怎么样了?”蒋少臣温柔的嗓音都变得尖利,“你怎么能打人?”
那温柔小意的样子,看得两个杨平乐都一阵恶心。
上辈子的“杨平乐”冷冷地睨着蒋少臣,“打人怎么了?有本事打我呀。”
蒋少臣整个人都缩到沈泽清身后,“清哥,他要打我。”
上辈子的“杨平乐”嗤了一声,冲一直捂着脸不出声的沈泽清勾了勾手指,“上车。”
飘中空中的杨平乐:“......”原来我上辈子这么拽帅拽帅的。
沈泽清冷着脸站在原地,抿着唇,身上散发着寒气,一看就知道在生气。
上辈子的“杨平乐”此时可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解开安全带,下车,一把拎住他的后衣领,拖拽上车。
“你特么在路中间逼逼赖赖个屁,要不要老子教你怎么对付这种死绿茶。”声音是用吼的,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一骑绝尘,消失在小区。
杨平乐跟开了上帝视角般,追着车而去。
上辈子的“杨平乐”把沈泽清带去山顶吹风。
把音乐开到最响,整个山顶不是风声就是音乐的嘣嘣声,震耳欲聋。
好二。
杨平乐没想到终有一天会用这个词评价上辈子的自己。
沈泽清坐在车里,一动不动,任由音乐和风声双重攻击。
靠了椅背上,看着踩在引掣盖上,扭得烧烧的人,嘴角轻轻扬起,又很快抿平,那人的腹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纤长没有一丝赘肉的双腿,近在眼前,沈泽清捂着脸的手,轻轻搭在腿上,拉了拉T恤下摆。
杨平乐轻嘶一声,直呼好家伙。
他想了想,貌似这个时候是蒋少臣被认回了蒋家,即将去学校。
上辈子的“杨平乐”从车头盖上跳下来,关掉音乐,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绕到副驾,撑在椅背上,把沈泽清困在臂湾中,“你俩在拉扯什么?”
沈泽清的目光落在上辈子的“杨平乐”冒着晶莹汗珠的鼻尖上,白皙的皮肤带着运动后的粉,让人忍不住想舔。
手指微蜷,立马握成拳,“他想我送他去学校。”
上辈子的“杨平乐”轻笑,“送他去学校?他算哪个大头葱,不准送。”
沈泽清微抬眸,与他对视,“我没有理由拒绝。”
“你就说爷心情不好,不想送。”
“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最烦你这种虚情假义满嘴人情的玩意儿,”上辈子的“杨平乐”又把人拽出车,顶到车盖上,压在他的身上,身体突地一僵。
“啥玩意儿顶到我?”
“你说呢?”
“草尼马,你是同性恋?还对着我硬了?”上辈子的“杨平乐”像丢垃圾一样把人一扔,跳上车,一踩油门,直接下山了。
被丢在山顶的沈泽清轻轻笑了,随后越笑越大声,“草尼马,我也刚知道我竟然是同性恋,看个腹肌和腿能把自己看硬了。”
空中的杨平乐挠了挠脸,上辈子的清哥也是先馋他的身体。
杨平乐感觉脸上湿湿的,一阵头晕目眩,发现自己貌似落到在实处,他老公正在舔他的脸,“......”
沈泽清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梦到什么了?一直喊着好家伙。”
杨平乐伸了个懒腰,抱住沈泽清,满满当当的,让他松了口气,幸好只是做梦,“梦见上辈子了。”
沈泽清一脸平静地等待他的后续。
“你跟蒋少臣在路中间拉扯,我把你拽上车带走了,然后在车头蹦迪,你看硬了。”
沈泽清:“......”
“果然两辈子加一块,你都是先馋我的身体的?”
沈泽清瞬间被带回了那个夜总会,那两条箍在小腿上的皮带,像勒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呼吸困难,心虚地笑了两声。
杨平乐招了招手,“扶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