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13)
恭俭良可不管这些事情。他一直砸,确认眼前的人已经昏迷了,将面盆啪叽丢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禅元。
房间里飘荡着蛋糕的香气,烤箱里戚风蛋糕缓缓膨胀,活像是恭俭良具象化的怒气。
“你不解释一下吗?”
禅元看着恭俭良从背后熟练地掏出菜刀,用刀背拍着自己的脸,一步一步地走向料理台,继续吞咽口水,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口腔再也无法生产水分,盲目地吞咽着空气。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带了一个雌虫回来。”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要不是恭俭良一直拽着禅元的衣领,雌虫都快给他跪下了。他特地找了武力值强还会做饭的雌虫上门,谁知道恭俭良直接两记肘击,拎着一个铁质面盆哐哐给干掉了呢?
原来今天杀人的是恭俭良,埋人共犯竟是我自己。
禅元哭得声泪俱下,恭俭良内心烦躁不安。
“闭嘴!”雄虫将刀插在雌虫耳边,“今天,你必须死。”
不搞卫生了,烦死了。
不如直接让这两个雌虫为了我互相残杀,一个拿刀一个拿铁盆,搞个双杀结局!
反正我好看。
作者有话说:
今天隔壁言情文《在没有男人的世界里》赶榜单,所以晚了一点。你们希望我大概几点更新?我尽力在那个时间点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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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禅元一直知道恭俭良有些暴力行为。
但眼前的一幕,他觉得已经无法用暴力来解释。他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感觉恭俭良的心和杀了十年的鱼一样硬,而自己很不巧就是砧板上的鱼。
“雄、雄雄雄主。”恭俭良插在墙上一把刀,从背后又抽出一把新刀在他脸上灵活拍打着,打得雌虫啪啪响。
禅元终究还是知道了,那满满当当的厨房刀具去往何处。
“刀……刀刀。”
恭俭良笑起来,似乎是禅元的惊惧让他十分快乐。他用刀刃对准禅元的下颚,微微上挑,“结巴了?”
“嗯啊,啊对对对对。”禅元整个人都在哆嗦,“结巴巴巴。”
恭俭良更用力地扎入一些,目视禅元的下巴涌出鲜血,将刀口浸润,鲜血顺着刀身缓慢地流淌到手心。
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作为励志加入警界,成为“犯罪克星”的小雄虫。恭俭良认真研究过刑事案件,他确定情杀是非常常见的作案动机之一。
两个雄虫为了一个雌虫打架实属罕见,但两个雌虫为一个雄虫斗争那可不要太多。轻一点算恶意滋事,重一点大家ICU里继续相见,当然也不排除两个人的葬礼同期举行。
但作为一个雄虫,大多数人还是希望为自己争风吃醋的都是强者。
恭俭良也不例外,他希望自己手刃的对象,除了是变态,最好还是一个比较强的变态。
“放心。”恭俭良往上一抬,准备刀口从下至上洞穿雌虫的面骨,穿过对方的大脑,快速结束其性命,并马上伪造现场。
对于自己结婚证上的匆匆过客,恭俭良展现出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我动作很快。”
禅元:……
不不不,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他的手垂下来,因为恐惧一直在颤抖,根本握不住任何东西。“等等!”禅元叫道:“等一下!在这里会溅到蛋糕、那个、那个会影响味道!”
禅元看着不到三步距离的烤箱给自己拖延时间,“我们换一个角落……”
“你废话好多啊。”恭俭良顶了顶刀,“不过你说的有道理。”
人该杀杀,蛋糕该吃吃。
恭俭良已经闻到了蛋糕的香味,原本的索然无味,快速被美食所带来的期待占据。他扯下刀,还不等禅元松口气,一脚踹在禅元的肚子上,将人打得七荤八素后,扯着他的头发往厨房离烤箱最远的角落走。
中间,恭俭良还不忘给吉央补一刀,防止死得不像斗殴。
目睹一切的禅元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手塞在自己的裤口袋里,拼命摸索,两个口袋都掏空了,才想起那个据说有三个防护罩的雌君戒指,因为太空训练不允许戴配饰被他丢在宿舍的柜子里。
活着,就这么难吗?
禅元被恭俭良摔在角落,恨不得给出门前的自己两个大耳光。他看向自己的通讯,还没瞅一眼,恭俭良一刀剁上去,将通讯搅和个稀巴烂。
“别想求救。”恭俭良歪着脑袋,天真无邪地说道:“我是认真的。”
啊对对对对。
认真的想要搞死我。
禅元大口喘气,一只手被钉在地上,只能苦笑道:“我们两……好像没有什么仇怨吧。”
至于要我死吗?
恭俭良抽出第三把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一整个刀具套装都塞在身上的。面对雌君的困惑,恭俭良道:“当然没有。”
末了,补充一句,“我动作真的很快。”
禅元倒吸一口凉气,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内心充斥着:那我可谢谢你啊。之类的话。
“那……可以参照《绝望雨夜杀人狂魔》里死者的样子干掉我吗?”禅元躺平道:“让我死得有点美学价值吧。”
“你好变态啊。”恭俭良冲过来。
禅元道:“哪里哪里,不如你。”
他掏出了一个微型手电筒,按下了开关。明艳的火光喷射而出,热风吹拂到恭俭良的脸上,他迅速抽身,整个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弹跳出四五步,手中的刀依然被融化变形,随着距离拉开,定形成残破的拱门状。
“这是什么?”恭俭良咬住下唇,瞪大眼睛。
禅元盯着手里的光剑,犹豫地说道:“微型、光剑?”
恭俭良三哥的微型光剑手电筒,因真的兼具了手电筒功能,形状小巧,时常被禅元带在身边,一度成为禅元在夜晚回宿舍的最佳工具。
而,光剑模式是个迷。
禅元也是第一次用。
他真不知道这东西原来点击后,足足有四米长。
没错,四米长的光剑,这玩意居然被恭俭良的三哥阿烈诺叫做“微型光剑”。禅元握着的手都是颤抖,因为他知晓自己稍微一动,光剑就能洞穿屋子的墙壁,打到隔壁长官的休息室。
恭俭良对此做出了准确的回应,“你有病吧。快点给我收起来。”
他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来,只因地上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厨房的卫生也没有打扫好。这个时候要是星舰上说得上话的人冲进来,恭俭良的梦想之路就泡汤了一般。
他辛辛苦苦,甚至结了婚,以随军家属的身份登上星舰,可不是为了一周游!
“啊啊啊啊。”禅元被漂亮雄主怼了一脸,“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他手一抖,光剑准确无误地切割下半面墙,伴随着部分墙体的坠落,两人与正在洗玩偶的星舰最高指挥官.蜻蜓种雌虫.提姆面面相觑。
显然这是彼此双方都不太愿意见面的场景。
特别是当长官提姆手中,有一只涂满泡沫,带着蕾丝边的卡通鸭鸭,而自己这边有一位还没死透的尸体,三把刀,一把光剑时,双方都陷入了长久的大脑宕机状态。
恭俭良当机立断,撇开手中的凶器,指着禅元,恶人先告状,“长官,他家暴我。”
禅元一口气没上来,咳嗽两声,“等等咳咳,长官——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噗”
蜻蜓种提姆领着自己还没洗干净的鸭鸭,目睹了被家暴的雄虫痛殴雌虫的现场。
蜻蜓种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