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391)
洗完澡,禅元就把恭俭良带到床上,两个人一顿糟蹋,又去冲了个凉快。
禅元亲亲自家漂亮雄虫气呼呼的脸,好一顿哄骗,总算把人按下去。
恭俭良精神状态这几年都保持得不错。只要不涉及夜明珠家和一些重大事件,禅元觉得情况都尚可。他坐在床边,仔细研究下警局对外公开资料,再调出资料帮恭俭良走平调申请书。
一周后,恭俭良成功换了警局。
就是那家特别会来事的警局。
“哇。”恭俭良看着熟悉的地址,愉悦道:“我喜欢这里。”
这里的警雌会把他和变态关在一起,还允许他随便揍人。最关键的是,这个警局的所有警雌都不会逼他写报告。
恭俭良跳起来,抱住禅元的脸么么亲了好几口。禅元耳根子瞬间被辣到,要不是顾忌大庭广众,他就要开始啃恭俭良了。
“宝贝。那我去上班了。”
“嗯嗯嗯。”恭俭良意思意思两口,就开始赶人了,“你快走吧。”
他要在新的工作地点开始他波澜壮阔的“犯罪克星”生涯了!
漂亮雄虫昂首挺胸走进警局,目光和坐在大厅吃甜果酱三明治的某雄虫对视上。
“唉?”警雄雷克错愕道:“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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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
禅元逃避夜明珠家的问题。他逐渐学会不跟上恭俭良的脑回路, 只在恭俭良脑子逐渐乱糟糟的时候横插一脚,硬生生把两人的对话岔开到少儿不宜的内容上。
于是,他过上了一种说不清是不是福气的高强度生活。
早上起床, 扑棱和支棱进来把年幼的蠢弟弟抱走。禅元顺手给恭俭良倒水温热的柠檬片糖水, 随后一顿不堪入目的晨起运动。
中午吃饭, 恭俭良从健身房出来, 刚刚脱下外套禅元就贱兮兮上前将衣服捞走。恭俭良不给他衣服,禅元就偷偷揣在口袋里, 整张脸埋在衣服里, 一边挨打挨操一边沉溺在恭俭良的味道里。
晚上就更不用说了。刺棱被这两个没什么为父道德的家伙丢给长子雌子, 两个人大被一卷, 荒唐干到大半夜。偶尔恭俭良想念小刺棱, 还硬把禅元踹下床,迫使禅元破门而入从地上捞起自己的最小雌崽,塞到自己和雄主中间。
一切都以“转移恭俭良的注意力”为中心。
禅元上班都扶着腰,死狗般瘫痪在工作台上, 恨不得全程用语音写报告。提姆对同僚这糟糕的状况简直没眼看,不过他习惯不插手禅元的私事, 最多和对方聊一聊扑棱的近况。
“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最近的办事点了。”提姆提醒道:“扑棱可以在这个时候申请报名军校。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学校,他也应该早点复习了。”
他们星舰上的考试资料都是上一代的内容。
虫族的技术迭代不快,提姆也不担心扑棱的实操技术。扑棱在他眼中,只需要补充一部分时政内容。
禅元当年没上军校,索性让扑棱自己去找提姆取经。自己稍微嘴两句老二,便专心苦恼自家老三的上学问题。
别的不说, 上学问题总能让恭俭良的注意力转移出来吧。
他去找恭俭良时, 雄虫正在发呆。安静坐在恭俭良脚边, 认真用手指将冗杂的蕾丝装饰品分开。禅元看两眼, 脑瓜子嗡嗡响起来了。
他道:“这是什么?”
恭俭良道:“雄父给我准备的婚服。”
禅元深呼吸两口,有点困惑又有点不理解,“你说什么?”他反复确定自己过去二十年没有见过任何类似的衣服,恭俭良那沉重的大行李箱全部都是禅元在打理——在恭俭良看不见的地方,禅元恨不得将腿袜都拿来嗦一嗦。他发誓自己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报出恭俭良现存的衣服上有几个洞。
这婚服从哪里来的?
“现在不是能从站点送东西过来了吗?”恭俭良杀人很利索,补衣服就不太会了。他言简意赅和禅元说,“是雄父委托别人提前存在港口仓库的,他还给你准备了婚服。”
禅元盯着那绣着闪钻和巨大蓝宝石的雄虫婚服,牙龈都快咬碎了。
他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恭俭良道:“我也觉得。你一定只想看我穿着衣服和你做罢了。”
禅元用力拍打自己的脑子,他想一定是最近太贪婪,导致恭俭良对他的偏见又多了一层。
“宝贝。这衣服,我们先放下吧。”看着这一身典型的蝶族雄虫婚服,再看看上衣暗纹里的夜明珠闪蝶家家纹。禅元嘀咕道:“现在拿出来干什么呢?”
恭俭良不说话。
他发狂后,时常陷入到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中。而外化出来的表现就是一言不发,低着脑袋,手指敏锐想要触碰一切可以摸到的东西。
——有时候是沙发外套,恭俭良会用手指将外套扯出好几个线头,缠在手指上绕出一大圈线;有时候是禅元没有喝完的杯子,恭俭良的指腹不断在上面摩挲出“吱吱”的声音;当然更多时候,恭俭良会折腾小刺棱,这是他最漂亮最可爱的小玩具,用手指戳一戳肚子,刺棱便会发出可爱的“唔唔”声音。
如今的情况,刺棱当然也在场。
禅元四处找他的时候,幼崽从雄父那夸张的闪钻蝶族婚服下钻出来,看见雌父伸出手习惯性要抱抱。禅元香两口崽的肉肉脸,又关注起恭俭良的精神世界来。
“宝贝。今天怎么样?”
“哦。”恭俭良用手指摩挲婚服上的蓝宝石。
禅元恨不得把这块蓝宝石一并丢出去,可他又不敢真的这么做,低声讨好道:“饿不饿啊。我们要不要出去边吃,边聊聊孩子们的事情?”
恭俭良点头,“确实。这件婚服,我想借给安静穿一次。”
“这样啊……嗯?”禅元正要答应,内心却猛地空落了一大块。他抬起头,直勾勾看着恭俭良,舌头僵硬,“你说,要把这套婚服借给安静穿?”
恭俭良点头。
禅元呼吸一顿。
怎么会呢?这可不是普通的婚服。这可是温格尔阁下时隔二十年,特地寄给恭俭良的婚服呢?要放在二十年前,别说借给外人穿一次,自己要不小心碰掉一颗闪钻,半条小命都要没了。
禅元语气又轻了些,他感觉自己那些荒诞的事情可能没有产生预料中的效果。说不定,他频繁使用过去的老招式,反而将恭俭良的心理状态拖入一个新的泥潭。
“你自己都还没有穿过呢。”禅元低声道:“宝贝。安静的婚礼又不着急。”
“哼。”
又来了,又来了。禅元耐心劝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没有举办过婚……”
对啊。禅元可算是觉得少了什么。他舌头抵住上颚,看着身前面无表情的雄虫,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他和恭俭良没有一场正儿八经的婚礼。
他们相认与相爱都太仓促,匆匆开了一张结婚证,就奔赴远征。
远征期间,他们互相殴打,疯狂做/爱,却从没有给彼此一个正式的结婚仪式。禅元琢磨起来,恭俭良难道是想要借“安静结婚”的事情隐晦给自己一点暗示吗?难道说恭俭良是想要让安静以一个蝴蝶种的身份,满足他穿蝶族雄虫婚服的愿望吗?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温格尔阁下送给他们两个的结婚礼服!虽然迟到了二十年才送到,但禅元认为这件衣服本身就代表了特殊的含义。
他绝对不允许安静比恭俭良更早穿上这套衣服。
“宝贝。”禅元单膝跪在恭俭良面前,轻轻将脸颊贴在雄虫的膝盖尖上,“是我没有想周到。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