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300)
“呜嗯。”小安静抱着柠檬,乖乖点头。
他不自觉朝着小扑棱靠近,最终选择把眼泪交付给这个比自己更小的孩子身上。
小扑棱变本加厉,继续吩咐道:“不准和虫蛋弟弟走太近,他好凶的。”
“嗯嗯。”
“你要听我的话。我才会给你柠檬,知道吗?”
“嗯嗯。”
还有吗?小扑棱思索片刻,总觉得现在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分水岭”。可他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只能用书面语对小雄虫道:“你要和我签……劳动合同,知道吗?”
没错,就这个。
小扑棱言之凿凿,“签完合同,你必须得听我的话。”
作者有话说:
老二:我的孵蛋雄虫呢?我那么大一个备用雄虫呢?
扑棱:让我找找,劳动合同是什么?
(兄弟两不抢雄虫,他们两是物理上看彼此不爽)
——*——
【小兰花的监狱生活27】
恭俭良根本不管小孩教育。
他是那种自己都学不明白的大人,禅元也不指望他误人子弟。家中长子和次子生来好学聪慧,连带着养子都乖巧听话,从不在学习上出错。
唯独,刺棱。
作为家里最像恭俭良的小孩,他失去了雌父辅导就两眼一抹黑,一大早把“空空空错空空”的作业交上去了,喜提“叫家长”大礼包。
“这道题课上是不是讲过?套用这个公式……我说过很多遍吧,你怎么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
刺棱低下脑袋。
老师继续道:“我已经把你雄父叫过来了。让你雄父教教看,这么简单的题目,最基础的题型,有手就会。”
刺棱捏捏衣角,欲言又止。
于是,丢脸的人从一个,增加为两个。
恭俭良看着面前的初等数学题,两眼一闭,坚决宛若上刑场,“我不会。”
开什么玩笑!恭俭良这辈子的脑细胞都战死在入职考试中了,什么数学题?他不会,他连公式都看不懂了。
老师垂死挣扎,“这怎么会不会呢?这是初等数……好吧。雄虫阁下,您可能不太管孩子的学习。”
恭俭良点头如捣药。
老师继续道:“请问您家中还有雌侍吗?”
恭俭良道:“我不收雌侍。”
老师:“……不,我已经结婚了。我的意思是,您们家还有其他能教小孩的雌虫吗?雌虫的教育抓得很紧,一步落下,步步落下,千万不要松懈啊。”
恭俭良板着脸,终于感受点社会养崽的压力,他一把揪住走神的刺棱,揉叭揉叭幼崽小脸,发泄情绪。
“他成绩很差吗?”
“全班倒数第一。”
恭俭良心气提起来了。他想起自己在刺棱这个年龄,智商尚存,成绩还排在中游阶段。雄虫幼崽们一点都不在乎成绩,大家私底下看分数,不是100,就是99分。每个人回家都能收获满满赞美。
刺棱的成绩怎么能差成这样子呢?
老师苦口婆心道:“如果工作实在忙。可以考虑家里几个人轮班辅导小孩作业。”
恭俭良道:“我只有雌君。”
老师噎住,半晌拉开抽屉,在一堆文书中扒拉出花花绿绿的宣传纸。他将宣传纸塞到恭俭良手中,劝诫道:“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您可以带着孩子去辅导班看看——费用可能会稍微贵一点,但质量还不错。您可以多试几家,自己也可以旁听一下。”
刺棱主动接过宣传纸。这种花花绿绿的实体纸十分受这个年龄的小雌虫喜欢。他们有的人根本不需要补习,因为喜欢纸张颜色,捡回去折成各种形状玩。
刺棱也很喜欢宣传纸鲜艳的颜色。
他很认真,但极其慢地念出上面的字:“雌虫幼崽专属。幼小初高辅导班。雄雄。什么是辅导班。”
恭俭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东西,脸色僵硬道:“就是一个每天写作业的地方。”
“啊呜。那。那我不去了。”
恭俭良一把抓过自己的厌学幼崽,搜索宣传纸上第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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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五章
禅元在扑棱搜索“劳动合同”的时候, 逮住他。
“你在干嘛?”
“看书。”
禅元盯着电子书扉页“劳动法”三个大字,以及正在下载的“劳动合同模板”陷入了思考。他提溜下自己手中沉甸甸的小扑棱,困惑道:“你找这个干什么?”
小雌虫不应该看一点故事书、童话书, 再不济找找动画片、幼儿大电影, 真没事情干, 做做数学题也行。
劳动合同?
这是小孩子应该考虑的问题吗?
“你知道什么是劳动合同吗?”
扑棱超级大声, “知道。”幼崽凭空扑腾自己的小短腿,叫嚷起来, “就是每天要听话的合同。签了之后, 雄虫就要听我的话, 不准和弟弟玩。”
禅元:?
不靠谱的雌父及时地阻止了这场“童工交易”。他脸上还乌青着一大块——昨天, 他意图爬上恭俭良的床, 不惜将自己套在被子里。被雄虫发现后,拽出来一顿毒打——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穿的那种。
“宝贝。你这个年龄拐雄虫,实在是太早了。”禅元谆谆教诲,意图将老大成为夫夫和谐的润滑剂。他道:“不如听雌父的话, 从现在开始去你提姆叔叔屋子里睡觉。正好,小安静也玩过提姆叔叔的鸭子, 你们一起去。乖。给雄父雌父一点私人时间。”
禅元太馋了。
恭俭良近日是没有什么丧偶的想法,但耐不住雄虫根子极为恶劣,每天不看着雌君出丑浑身上下就不舒服。他智力上斗不过,便从生活中入手,时常在孩子们面前只穿一条内裤,一件禅元的衬衣, 再颇具趣味地套上绑带, 大腿肉被紧身带勒出一圈小小的软肉, 偶尔往里面塞刀具, “啪”得拉开弹力带,腿肉轻颤。
禅元快疯了。
恭俭良却很认真。雄虫不仅投屏双方的聊天记录,还专门找出电子笔,在通讯光屏上做记录,每天软刀子割肉,仔细整理禅元的xp列表。
“制服。这个我知道,我还穿过。”恭俭良掰着指头算,躺在床上,翘起两条腿晃来晃去。禅元的军装衬衫轻浮地贴在他的身躯上,翅膀断裂处贴了新膏药,一个月的时间,伤口结痂成两道粉痕,倒有几分像雌虫的虫纹。
禅元努力吞咽口水,天知道他有多想用手指触碰伤疤。一想到指尖从伤口处扫过,雄虫会因自己的动作,瘙痒不满,回头瞪着自己。禅元浑身上下都得到了升华。
——于是他尝试了。
结果是被恭俭良过肩摔甩出房门,被迫去军医那边拍个小片子,意思意思打个绷带。
“禅元。禅元。”恭俭良整理禅元xp列表的速度并不快,有时还会停下来去自己的衣柜里扒拉出衣服,重新笔画两下,“禅元。你是更喜欢校服,还是军装?还是战损?这个词叫战损吗?……唔,不太懂。”
禅元深呼吸,强忍冲动,诱骗道:“你换上我看看?”
“好啊,好啊。”恭俭良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最开始,他不是很熟练,衣服后面的扣子解不开,折腾半天,不开心坐到床上,自己和自己生闷气。禅元好不容易哄得他过来,手把手给雄主解开扣子,正准备大快朵颐时。
恭俭良道:“敢伸进来,我就剁了你。”
禅元讪讪收回自己的咸猪爪,老老实实,以示清白。
“雄主~宝贝~你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