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128)
无事可做的谢景辞一手托着下巴,百般无赖地看着池非屿忙活,等烤得差不多了,他主动上去端菜。
夜,已经完全降临,遮阳棚下的灯光亮起,海风吹来,格外地惬意。
谢景辞一边吃着烧烤,一边望着远处的海面,他想起很久之前在这边捡到小与非的事,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老板,你会在你卧室里的鱼缸泡水吗?”
“太小,而且琼楼里有池子。”
“小的不行吗?我还想在房间里摆一个来着。”
“……将就一下也行。”
谢景辞笑了,“你估计不记得了,发情期时,我还说要把你带回去养,你小小一只,超可爱,可惜是梦境,我找到你时,你还是超大一只。”
他絮絮叨叨说着发情期的事,池非屿耐心应和着,字句却越来越短。
谢景辞说得正起劲,“你能不能再让我做那种梦,我想见小与非。”
这句话落下,池非屿没再回应,谢景辞等了会觉得奇怪,转过头发现池非屿靠着椅背,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对方眉间透露着淡淡的疲惫,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应该是有一阵子没有好好睡觉了。
谢景辞凑过去,伸手轻轻戳了下池非屿的脸颊,小声嘀咕着:“笨蛋。”
池非屿是真的累了,任由谢景辞戳了好几下,也没有要醒的意思,他满心想要回来见谢景辞,路上几乎没有停歇。
现在闲下来,谢景辞又在他身旁,紧绷的心弦松懈下来,疲惫感接踵而至。
谢景辞望着池非屿的睡颜,对方纤长的睫毛落下雅黑色的阴影,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灯光下也显得柔和几分,少了些许锐利,多了几分温柔。
“嘿嘿……真好看,我的。”
谢景辞傻笑,他起身在池非屿脸上吧唧一口,见人没醒,又亲了一下,惹得对方眉心微蹙。
他立即住嘴,眼珠子转悠着,想到一个好主意。
这边是有帐篷的,所有用品一应俱全,他们今晚完全可以睡在这边。
谢景辞手脚麻利地将帐篷搭建好,再把被子塞进去,觉得差不多了,他才走到池非屿身旁,低声说道:“醒醒,到帐篷里睡。”
他这点细如蚊呐的声音,池非屿能醒才怪。
可看池非屿睡得正香,谢景辞又舍不得大声把人叫醒,他瞄着池非屿的脸,弯下腰,将人横打抱起。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抱池非屿,比起上次,他感觉对方瘦了。
再想想自己最近增加的斤数,谢景辞表情一揪,池非屿瘦的那点,估计全长到他身上了。
谢景辞慢慢往帐篷边挪动,动作都放到最轻,生怕把人弄醒。
池非屿搭在腹部的手微微蜷缩,又很快归于平静。
谢景辞完全没发现异样,他以一个很费力的姿势把池非屿往帐篷里塞,好不容易塞进去了,发现自己的衣摆被压住。
他小心翼翼地往外抽,眼看成功了,他一激动,站直身子,一脑袋撞在帐篷顶上。
动静之大,池非屿想忽视都难。
池非屿无奈,伸手将捂着脑袋的谢景辞拉入怀中,他揉了揉谢景辞的脑袋,问道:“疼吗?”
“还好。”谢景辞趴在池非屿身上,他噘着嘴,说道:“你是不是早醒了。”
池非屿但笑不语,他侧脸在谢景辞脸颊上亲了一口,“晚安。”
“……晚安。”
海浪卷着凉风袭来,帐篷内却没被影响分毫,暖意在狭小的空间内蔓延开来,安恬充斥其中。
谢景辞一觉睡醒神清气爽,感受到腰间的重量,他低下头,望见池非屿的胳膊横在自己腰上。
他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池非屿,手还伸进池非屿衣服里,宛如占人便宜的流氓。
谢景辞心道一声罪过,想把手抽回来,正好摸到池非屿的腹肌,好像比之前还明显些。
他酸了,没忍住捏了两下,然后手就被人捉住。
谢景辞做贼心虚地抬起头,见池非屿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他倒打一耙,“我睡醒就是这样,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池非屿神情慵懒,他拿起谢景辞的手,在唇边亲吻,嗓音微哑,“我放,就不是放在这了。”
谢景辞该死地听懂了,他低咳一声,说道:“我放也不是放这。”
他一翻身,跨坐在池非屿腰上,手往对方胸膛上一摆,理不直气也壮地开口,“怎么着也要摸到这边。”
池非屿笑了。
起伏震颤的胸膛让谢景辞老脸一红,他默默缩回手,嘴里嘟囔,“你这都瘦哪了,我怎么感觉你肌肉一点没少。”
“不知道。”池非屿一手撑着地面做起,他环过谢景辞的腰,捏了两下,“手感不错。”
谢景辞被戳到在意的点,他眯起眼眸,“你是说我胖了?”
池非屿一顿,直觉再说下去不太好,他岔开话题,“现在几点了?”
谢景辞冷哼一声,揪住池非屿的脸颊,没放过对方,“庄园里有健身房吧,你等着,我回去就练。”
他就不信了,肌肉而已,池非屿都能练出来,他肯定也能。
“好。”
池非屿没打击谢景辞的自信,以对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热度,八成是练不起来,不过谢景辞忘性大,说不定过几天自己都忘了。
“起来,一会儿有客人来。”池非屿拍了下谢景辞的腰。
谢景辞问道:“谁啊?我认识吗?”
“算是认识。”池非屿整理凌乱的衣服,说道:“傅渊袭和他的母亲,你不想见可以不去。”
谢景辞一听到男主的名字,心底一突,男主已经在他这留下刻板印象了,每次冒出来准没好事。
第103章
谢景辞深思熟虑后,决定跟上池非屿,他没见过傅渊袭的母亲,原文里也没有介绍过,对这位神秘的女士,谢景辞有点好奇。
他们来着正厅,这里是用来待客的地方,不过谢景辞很少见池非屿用到这边,大概是平时来的人不到池非屿重视的程度。
谢景辞更加好奇,他走在池非屿身后,探着脑袋往前望,视野中出现一位衣着干练,妆容精致的女士。
对方有着一头短发,打扮简单,但手腕和脖子上的饰品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给人一种低调又奢华的感觉。
而傅渊袭坐在对方身旁,平时不可一世的龙傲天,这会儿安静得跟鹌鹑一样。
谢景辞大为稀奇,偷偷摸摸打量了傅渊袭好一会儿。
白玖见池非屿来了,主动起身,说道:“前段时间我家臭小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真是抱歉,我最近才回国,手上的事情太多,今天才有空闲。”
她带着歉意地笑笑,眼尾的皱纹为她添上一抹岁月的韵味,她今年已有五十来岁,但站在傅渊袭身旁,更像是对方的姐姐。
白玖拿出一旁的礼物,开口道,“听说你前段时间落水了,幸好没有大碍,你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吃点这些补补。”
池非屿颔首,接过袋子,礼貌道谢。
谢景辞瞥了眼袋子里的东西,人参,鹿茸,灵芝,还有他叫不出名字的补品,堆在一起宛如菜场卖菜的。
一旁的傅渊袭开口,“我前几天就想来了,但我妈要我先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
“阿姨的做法很明智。”池非屿压根不理会傅渊袭的话,他拉过谢景辞的手,开口道:“谢景辞,我的爱人。”
爱人两个字给谢景辞闹得脸红,他磕磕绊绊地打招呼,“阿……阿姨好!”
白玖笑着回应,“你好,我叫白玖。”
她似是完全不意外,但傅渊袭就不一样了,他瞪着池非屿和谢景辞交握的手,几次张口也说不出话来。
不等傅渊袭反应过来,又一道声音插进来,“好久不见,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池塘洲从门口走来,他神色中带着漫不经心,站定时与白玖之间留出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他语气熟稔,如对待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落花苑新送了花酒来,想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