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80)
他心底感慨,这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突然池非屿站起身,向门外走去,谢景辞暂停视频,问道:“你要去哪?”
池非屿推开门,回答道:“处理一点事,很快就回来。”
谢景辞不太放心,追问道:“你不是要去找你爹吧?这么不明不白的碰上,你会不会吃亏?”
池塘洲阴晴不定的印象已经在谢景辞脑海中根深蒂固,他感觉对方跟个精神病似的,闲着蛋疼就喜欢跟池非屿作对,明明自己也落不得好处,还是兴致勃勃,乐此不疲。
他心底嫌弃,池非屿真是造了八辈子孽,摊上这么个爹。
池非屿看出谢景辞的担忧,轻笑道:“不是,现在还不到收拾他的时候。”
不过也快了,最后一句话池非屿没说,虽然这件事十拿九稳,但他还是不希望谢景辞牵扯过深。
池非屿走出门外,留下一句,“想吃什么午饭发消息给我,我顺路带回来。”
咔哒一声,房门合上。
谢景辞望着紧闭的房门,嘴里嘀咕着,“我又不知道你要去哪,哪来的顺路。”
他吐槽完,竖起平板,准备继续玩游戏,余光瞥见旁边的桌上有部手机,谢景辞下意识看了眼床边,他的手机在那,那桌上的就是池非屿的。
池非屿居然会忘记拿手机?刚还说要让他发消息,结果手机都没带。
谢景辞有些新奇,拿不住池非屿是不是故意的,不过手机这种东西对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第二条生命,对方下午还要开会,错过什么消息就不好了。
他爬下床,拿过池非屿的手机,准备给池非屿送过去,对方还没走远,他应该能赶得上。
谢景辞匆匆跑出去,左顾右盼没看见池非屿的身影。
他就晚了一两分钟,这人怎么跑这么快。
谢景辞寻找无果,随便找了个方向走过去,想着碰碰运气,他在这方面运气一向挺好的,没走几步就听见池非屿说话的声音。
他眼睛一亮,小跑着过去,但映入眼帘地却是两个人的声音。
谢景辞连忙刹车,扒在墙后边往外看,听墙角的姿势已然十分熟练。
想起池非屿经常说他像做贼的,谢景辞砸吧了一下嘴,好像不是没有道理。
谢景辞给自己找借口,他这是不想打扰池非屿,又有事找对方,只能在一旁耐心‘等待’,池非屿该夸他。
他知道池非屿有多敏锐,这都是泪的教训,他特地放轻手脚,耳朵贴着墙面听。
不远处,池非屿背对着他站立,对方旁边还站着一人,看身形应该是女孩子。
谢景辞心底,又往外挪了点,这下他终于看清那人的脸,这不是女主嘛!
池非屿居然能心平气和的跟女主站在一起,谢景辞觉得匪夷所思,池非屿这种性子,怎么看都不像能大度到接受未婚妻给自己戴绿帽子。
不过池非屿曾说过,他们两是政治联姻,难道是因为这个?
谢景辞眉心不由皱起,压下心底异样的感觉,盯着前面的两人看。
渝浅溪在说着什么,但因为距离太远,他听不清,只能看见对方靠到池非屿耳边,似是很为难无措的模样。
他看不见池非屿的脸,但对方并没有躲开的意思。
谢景辞抿起唇瓣,眼底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不快。
这个距离……是不是太近了点。
第64章
谢景辞完全不觉得自己双标,他和池非屿都是男的,勾肩搭臂很正常,可渝浅溪就不一样了,男女授受不亲。
虽然说渝浅溪是池非屿的未婚妻,但渝浅溪有男朋友啊。
前方池非屿低下头,遮挡住渝浅溪大半身子,从谢景辞这个角度看,就像池非屿主动搂住渝浅溪一样。
谢景辞咬住唇瓣,眉心的褶皱更深。
池非屿是怎么想的,难道原文是对的,池非屿真的喜欢女主,只是对方藏得太深,他没发现?
谢景辞心底乱糟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他想起池非屿人鱼的身份,突然疑惑渝浅溪知不知道这件事,原文没提及,他无从得知,不过……人鱼和人类有生殖隔离吗?
这可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如果有生殖隔离,他不是就没有小人鱼玩了。
长得和小与非差不多,有点婴儿肥,眼睛水汪汪,能在水里吐泡泡,软软糯糯会叫他叔叔的小人鱼。
谢景辞瞬间心动,人鱼幼崽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已知,池非屿不是恋爱脑,并且池非屿和女主的婚约再维持下去没什么好处,池非屿还可能因此丧命,那他的计划是不是可以改改了。
谢景辞摸着下巴思索,之前他是觉得让池非屿和女主解除婚约太困难,所以迂回一点,想让池非屿和男主搞好关系,但现在他完全可以怂恿池非屿把女主踹了,再离男主远远的,这样就能脱离剧情主线,小人鱼独美。
想到这,谢景辞只觉得茅塞顿开,人生少走八十年弯路。
谢景辞暗自点头,难道他真的是天才?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说动池非屿。
谢景辞又往外边歪了一点,终于能看清池非屿的侧脸,对方眼底宛如一潭死水,看不出对渝浅溪的喜欢,但也看不出厌恶。
他看见池非屿的嘴在动,但听不见对方说话,谢景辞心底着急,想再往前挪一点。
这时池非屿突然回头,谢景辞唰地一下缩回去。
他心脏砰砰直跳,不确定地想着,没被发现吧?
此地不宜久留,谢景辞决定先撤,他蹑手蹑脚地往后走,走到路口,结果迎面撞上池非屿,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他。
谢景辞挠了挠头,讪笑着,“你也到这边散步啊……”
池非屿见谢景辞一脸心虚,调侃道:“怎么心血来潮想起跟踪我了?”
“瞎说,我是那种那人嘛。”谢景辞拿出手机,递到池非屿面前,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来给你送手机的,你记性也太差了,手机都能忘记拿。”
池非屿当着谢景辞的面,从口袋中又掏出一个手机,“我习惯带两个手机。”
谢景辞一噎,这是什么奢侈浪费的习惯,成何体统。
池非屿接过谢景辞手中的手机,“办公和日常用的分开会方便点。”
谢景辞看着池非屿将两个手机一起收回去,口袋装得鼓鼓囊囊,似乎裤子都往下掉了点,他发出灵魂地质问,“你不觉得很重吗?坐下来不硌大腿?”
池非屿:“……”
谢景辞奇怪的脑回路总会给他一点惊喜。
池非屿抬手敲了下谢景辞的脑袋,岔开话题,“行了,既然你来了,那就一起去买午饭,想吃什么自己挑。”
谢景辞捂住被敲的地方,望着池非屿的眼神充满谴责,“你怎么老是敲我脑袋,难道我脑袋的声音好听点?”
池非屿踱步向前走,随口问道:“这有什么区别?”
谢景辞跟上去,一本正经地回答,“有,好听就是好头。”
下一秒,他吃痛,“哎呦!你又敲!”
池非屿收回手,无视谢景辞忿忿不平地目光,“快走,外面太热了。”
谢景辞哼了一声,感觉池非屿越来越不可爱了,当然人鱼形态除外,那个能加印象分。
他跟着池非屿走到附近的小餐馆,打包了两份饭菜带回民宿,虽然说在餐馆吃更方便,但那边的空调不得劲,吃个饭八成要出一身汗。
谢景辞看着池非屿将饭菜打开,他憋了一路的话,这会儿终于可以说了。
“老板。”
池非屿抬眸望向谢景辞,对方冲自己嘿嘿笑了两声,一般这种情况准没好事,他开口道:“你闯祸了?”
“怎么会,我就是有件事想问问你的看法。”
谢景辞瞄着池非屿的神情,委婉地开口,“你对被带绿帽子这件事怎么看?”
池非屿回答:“没什么看法。”
谢景辞见池非屿不上套,他只好自己接着往下说,“我觉得出轨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所以我们要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