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部落当祭司(90)
用,用嘴喂的!
所以那天根本不是什么触手怪?而是......厉的舌头!
怎么办?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第55章
要如何形容常念此刻的心情呢,他很想再穿越一次。不然给他个时光机也可以,次抛的就成,带他穿越到发热前,梦里他一定会告诉自己,喂药就喝,别特么矫情。
很显然,这不可能。
想想这几日的厉,好像还挺正常的,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自然,果然是事急从权吗?
可一想到他舌头伸进来纠缠的感觉,常念怎么都做不到从容淡定。而且最让他觉得崩溃的是,当知道梦里的不是什么触/手/怪而是厉的......
他竟然可耻的心神荡漾了下!
这次他手上有力气了,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清醒点,厉可是你的家人、搭档,他尽量忽略掉心中不合时宜的悸动,一遍遍告诫自己。
没关系,你只是单身太久了,上辈子母胎solo,这辈子年纪还小没有机会,所以有一点反应很正常。如果那日喂药的换做是别人,也会让你觉得心思浮动的,别想太多。
安慰完自己,常念去找小狼,他觉得运动可以让人忘记烦恼,所以一人一狼开始绕着部落跑圈。
“诶,你们瞧,祭司在做什么?”
常念红色的马面裙随着风一荡一荡的,银色的小狼就在他旁边,哈赤哈赤勉力跟着。
“没看着在遛狼呢吗?估计是狼崽子在家待不住,祭司大人带他出来玩玩。”
旁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插嘴说:“自从祭司大人将狼崽子带回来,我瞧着都想养一只。”
正在染布的嫂子不赞同道:“你没看到那小家伙,除了祭司大人和瑶,见了谁都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咱们又不是没见过别的狼崽子,有哪只能这样听话的。”
那姑娘想想也是,便没有再说。
厉除了第一天在家守了常念一日,其他时间都随着狩猎队出来了。倒不是狩猎队非需要他带着,实在是他也在躲着小狐狸。
一开始着急他的身体还好,等见人康复后,那晚的画面就反反复复的冲击他的回忆,一遍遍回放。
落日残阳,余晖浸染,厉赤/裸/的上身被晚霞镀上一层薄薄的橙红。他让一部分人先带着猎物回去,自己则是找了一处清凉的浅滩入水。
其他留下的人去了别处,这里只剩下他自己。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觉得身体的某处像炸开了一样。
用手将散落的头发拨到脑后,他找了个岸边靠着。闭目沉思半天,还是用拇指狠狠擦了下自己的唇。念的唇怎么那么软,炽热的、湿润的贴着他,任他粗鲁撬开。
他耳边好像听到了他的啜泣,细细的,有些委屈。那晚月光很亮,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哭的,他眼尾、鼻尖和耳垂都是红的。厉现在想起来,竟然有一刹那会恶劣的想,如果哭的再可怜一些,他一定更喜欢。
用力的砸了一下水面,他厌弃地咒骂了自己一句。
为什么?明明说过最舍不得他哭了,怎么还会在心里期待他哭的更凶一些。果然,他就是个天生坏种。那他要不要,离念远一点。
远一点?心中的恶似乎像是要翻涌出来一般,不可能!念是他的人,他尝过味道,那么甜,怎么还能让别人碰半分。
他心里只得一遍遍告诉自己,念还小,不能伤了他。似乎是黄昏的河水够凉,让厉一点点冷静下来,之后他上岸穿好衣裳,带着人回了部落。
部落里,跑的哈赤哈赤的一人一狼终于跑不动了,一起坐在树荫下面伸着舌头喘气。“崽啊,你这体能不行啊。”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常念嫌弃道。
嗷呜,你那么大一个两脚兽,还不是跑的和断了气似的!
恶作剧似的在小家伙脑门上弹了一下,他才想起来说:“我好像还没有给你起名字。”
嗷呜,你个两脚兽负心汉,可算想起来,全家只有我还没有名字。
把小狼抱到自己怀里,他不怀好意的问:“柯基、博美、哈士奇你想叫哪个?”其实名字常念已经想好了,只是想逗逗它。
“你在和它说什么呢?”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咕咚。”
常念咽了口吐沫,这是知道厉和自己亲了后第一次见到人。他紧张的想抓一点东西,正好抓到了小狼的狼腿,疼的崽子“嗷呜”地叫出了声。
厉走近了问:“它怎么了?”
常念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干涩地说:“它可能不太喜欢我给他起的名字。”
“名字?什么名字?”
“泽,泽风。”
厉锋锐的眉眼扫了一眼小狼,“很好听,你不喜欢?”
小狼觉得今天没有比它再委屈的狼了,将脑袋扎到常念怀里,他并不想搭理这个屠狼的恶魔。厉见小崽子贴念贴的那么紧,伸手就要拽它的颈皮扔出去,常念反映的快躲开了,转移话题道:“你是特地过来找我的?”
见他躲开,厉闷闷的“嗯”了声,才说:“今天猎了许多活物,叫你过去看一下,有要的吗?”
听到又有牲畜,常念脑子里的那点不合时宜的尴尬瞬间被压了回去,他眸光轻闪道:“走,带我去瞧瞧。”
厉早发现,小狐狸似乎对那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想想也是,人都烧迷糊了,怎么还会记得。
“祭司。”远处庚走过来,对二人招了招手。
常念其实挺意外的,那日外敌来袭时,厉明显没有完全信任庚,但回来之后却又将冶铁之事全权交于庚负责。这看着挺矛盾的,他不是很能明白里面的门道。
庚走过来,先是对厉说:“首领,我能单独和祭司说几句话吗?”
来找自己的?两人下午不是在窑厂见过吗?
厉点头,向西走了一段。
“找我,有什么事?”常念疑惑。
庚笑的有些温柔,“我想和祭司讨些药。”
“药?什么药?”
常念觉得庚虽然也曾是首领,却与厉的气质截然不同,或者说和现在这个社会阶段的人都不大相同,有一种淡淡的书卷气,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真没办法想象,这样的人杀敌和狩猎会是什么样子。
这些想法都是他在心里琢磨的,并未表露出来。但他更好奇的是,怎么好好的庚会和自己讨药。
庚思索了一下,说:“我想要一点做那种事时,不会伤到对方的药,不知祭司这里可有。”
一本正经的说污/言/秽/语,去他姥姥的书卷气!如果此时要是有特效,常念脑袋上肯定要冒热气,还会“污”地跑过去一辆小火车。
他脸红的太明显,庚轻咳道:“我是不是冒犯到祭司了?”
都是爷们,自己不能怂,常念梗着脖子说:“没有,不是,现在还没有。等我配一些,明日给你。”
纵使常念脑子再笨,也知道庚绝不是和女人用这东西。现在是原始社会,谁会在意这种事,只有两个男人进行艰难时才会想起来吧。
庚和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盛。他脑子不受控制的开始想两人谁上谁下的问题,脸也不自觉的更红了。
“你,你还有事吗?没,没事我先走了,东西明日让雁,哦不是,让兰,也不对,东西明日你自己过来取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庚看着他狼狈离开的身影,低头轻笑。原来他们这位首领,还没有搞定自家窝里的小兔子吗?那还真是......不中用啊!
要不是这会儿怀里还抱着小狼,常念走过来的时候就要同手同脚了。厉瞥一眼他的面色,蹙眉问:“他和你说什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一刹那,他脑子里像是冒着雪花的老式电视机,竟然偶尔在雪花里还能晃出几个画面。至于是什么画面,应该是他脑袋瓦特了才会晃出的画面。
他还记得厉在问自己,于是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什么,刚刚带小狼跑步太热了。”
好在黄昏的晚风够清凉,好在今天的猎物够惊喜,常念这才忘了之前的事情,跑到两只母羊身边兴奋地说:“这是,揣了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