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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8)

作者:不让尘 时间:2024-08-10 09:40 标签:ABO 强强 破镜重圆 年下 因缘邂逅

  他用生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滑过骆从野的嘴唇,又继续朝下探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第12章
  一滴冷杉味道的汗落上了骆从野的肩膀,又顺着那线条流畅的背肌向下滑落。
  他还记得。
  这回不仅是雨声,骆从野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到了。
  白鹤庭的脸仍亲密地贴在他的颈侧,手指沿着紧实的肌肉一点一点向下摸,最后停在他两腿之间,用掌心感受到了Alpha情动时的坚硬。
  骆从野按住了他的手。
  白鹤庭又往他的颈窝里拱了拱脸,似吻,又不似吻地,轻蹭过他被雨水浇得冰凉的皮肤,另一手直奔他的裤腰,动作毛躁地解开了裤子上的第一颗纽扣。
  他没有经历过这么难熬的发情热,迷了路的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全身上下都浸泡在掺杂着雨水的热汗里,骨头像是泡软了,又像是泡酥了。
  与其他Omega没有任何不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Alpha的渴望。
  想被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包裹。
  想被抚摸,被拥抱,被填满。
  他的意识正在弃他而去。
  糟透了。
  白鹤庭口中嘟囔着听不清楚的话,骆从野扶着他的后脑,将人仰面放倒在了地面上。他伸出右手,覆上白鹤庭的侧脸,手指轻轻摩挲他眼尾下的一处肌肤。
  滂沱大雨将二人封锁进这个漆黑逼仄的洞穴,明明一切都看不明晰,但骆从野很清楚,这个位置,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隔着被雨水浇湿的布料,石面的阴冷仿佛传递到了骨髓里,骆从野轻声问:“凉吗?”
  白鹤庭胡乱扯掉猎装上衣的所有扣子,又去扒自己的裤子,喃喃地喊:“热……”
  不仅热,还抓心挠肝地痒,焦灼难耐地渴。
  头顶那人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被抬高,身下被垫了些柔软的东西,鞋和裤子也被人拽掉了。
  下半身裸露在潮湿的空气里,白鹤庭不习惯地并起腿,又被捞起膝弯强硬分开。
  汹涌澎湃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扑面而来,身体被向前拽了一把,Alpha坚实的大腿卡进了他的臀下。
  没来由的危机感让白鹤庭忍不住瑟缩起身体,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已经顶了上来,贴在他臀缝处磨了磨。
  Omega屈起的两条长腿在黑暗中白得发光。
  Alpha生来便拥有更优秀的身体素质,他们有远高于Beta与Omega的耐力与爆发力,能够从生理上对Omega进行完全掌控。
  神的赏赐让他们成为了社会中绝对的统治者。但他们强势,易怒,比Beta与Omega都更具侵略性,对伴侣有着难以自控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骆从野曾对这些说法不屑一顾,直到此时此刻。
  他跪坐在白鹤庭身前,用一只手钳制住他的腰不容他躲,另一只手用力掰开湿淋淋的臀瓣,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了因紧张而不断紧缩的穴口。
  白鹤庭身体一颤,又蓦地向上弹起,骆从野的胸膛压了下来。
  他将身下人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抱进怀里,嘴唇轻蹭那修长的脖颈,呢喃着唤他“将军”。
  可白鹤庭听不见他的声音,他只能感受到一根粗硬异物在撕裂自己。
  “我实在……”骆从野缓缓向前挺胯,嗓音又闷又哑,“忍不住了。”
  Omega发情期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交合,但容纳这根亢奋的肉刃还是有些吃力,紧致湿滑的肉壁不断挤压龟头,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冲垮骆从野的全部理智,他猛地一顶,粗长阴茎破开软肉,又挤入一截。
  白鹤庭扬起脖子叫出了声。
  潮湿狭窄的空间中充斥着二人交叠的急喘,骆从野托住他的后脑扳回他的脸,另一手自颈下穿过,扣住了他的肩膀。
  他用额头贴着白鹤庭的额头,鼻尖贴着他的鼻尖。
  是连呼吸都交融的距离。
  雨夜太黑了。
  骆从野抬头又低头,吻住他眼下的那颗泪痣,在Omega失控的痛吟中,将自己全部送入了他的身体。


第13章
  他里面太紧了。
  所有感官一时间全部集中在交合处,骆从野将人禁锢在怀里,沉沉喟叹一声,开始缓而重地耸动腰杆。阴茎整根抽出,再猛一挺腰整根插入,胯骨每一次都严丝合缝地撞上臀部软肉。
  包裹自己的紧穴一点一点被蛮力捣开。如此抽插数十回,怀中人渐渐失了声,只是随着他的顶弄小声抽气。骆从野后知后觉地停下动作,往二人腹间摸了一把,白鹤庭那根漂亮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
  骆从野精通搏斗、射箭、骑术,知道如何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可护卫团不会教他们做这档子事。初经人事的年轻Alpha低垂下头,高挺的鼻梁贴着Omega汗湿的侧脸,在喘息间懊恼地问:“是不是疼?”
  但他没有得到答复。
  白鹤庭从不示弱,他是不会喊痛的。
  骆从野收紧了扣着他肩膀的手,无措道:“我……”
  白鹤庭没有说话,只抬起右手,虚抱住他的背,小幅度地轻抚了两下。
  骆从野喉结一滚,凑近他的耳边,试探着用舌尖裹住他的耳垂,轻柔地吻他。见他喘息渐急,又一路向下,一点一点吻他的脖子,一直吻到短袖衫领口露出来的那一小段锁骨。昂扬的性器在穴口处浅浅抽插几回,待那地方再次淌出黏腻爱液,才沉下腰,将性器慢慢插了进去。
  白鹤庭的神志在清明与混沌之间浮沉。
  他在战场上体验过各式各样的疼痛,却没有一种像现在这样,疼痛中竟升起一丝怪异的酸麻。
  体内那根东西没像刚才一样直进直出,而是控制着力道和深度,在浅处温柔地抽送。可抽插的动作慢下来,那丝丝缕缕的酸麻快感竟成倍放大。他成了一条漂流在海上的无舵的船,起起伏伏,随浪颠簸,终点仿佛就在眼前,却怎样都无法抵达。
  交合处逐渐响起淫靡的水声,白鹤庭嘶哑的呻吟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骆从野吻掉滚落到他脖颈上的一滴热汗,轻声问:“还疼?”
  白鹤庭双腿瘫软地张开,蹙着眉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要他深一点,还是快一点,两条手臂都攀上骆从野的后背,嘴里浑浑噩噩地念:“难受……”
  骆从野撑着地面跪坐起身,握住他重新勃起的阴茎,一边替他撸动,一边加快了在他体内抽送的速度。
  前后夹击的快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白鹤庭的呻吟陡然拉高,腰臀一挺一挺地迎合他的动作,后穴收缩着绞紧了那根快速进出的坚硬性器。
  骆从野的喘息越来越重,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放开在手中轻轻跳动的阴茎,双手撑在白鹤庭身体两侧,坚硬的胯骨在臀肉上拍出啪啪啪的连绵脆响。肉刃在紧缩的肉壁上急速摩擦,白鹤庭的腿根突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颤抖。骆从野猛然往深处一顶,白鹤庭仰头高叫出声,浓厚精液喷射在两人腹间。
  雨不知何时停了,星月一齐自云后探出了头。
  星光洒满骆从野的背,却照不清他的脸,他扶住白鹤庭的腰,把还硬着的性器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白鹤庭。
  明明年长自己许多岁,此时却半睁着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目光似被撞得涣散了,微启的薄唇中能看到一点缨红的舌,胸腔像有什么要破茧而出一样剧烈鼓动着。
  和那个冷漠无情的白将军判若两人。
  “您……”骆从野喘息未平,但语气已经变得有些拘束,“好些了没有。”
  白鹤庭还是没有回答。他抬起手,用力往开扯自己皱得不成样子的猎装外套。
  骆从野当他嫌湿衣服不舒服,给他解开护臂和指套,又帮他脱掉外套,白鹤庭却坐起身,连身上最后一件短袖衫也脱掉了。
  失控的冷杉信息素和Omega柔软的身体一起贴了上来。
  白鹤庭竟赤身裸体地抱住了他。
  赤裸相拥与隔着一层衣料的感觉完全不同,肉与肉毫无阻隔地紧密相贴,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之间最亲密的距离。
  刚平复下去的呼吸顿时变得炙热急促,脖子上落下了一连串笨拙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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