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101)
“今天还好,就是盯着输液,不怎么累。”许应摇了下头,被他亲得有点痒,心跳也有点快,“你、不睡觉等我干什么?”
“你说呢?”傅朝年撒娇似的在他颈窝蹭了蹭,嗓音又轻又缓地说:“我今天从律所回来很早,浇了花,猫也喂了,快递我分类放在了架子上,整理得很好,衣服洗过晒过熨烫好挂起来了,做了大扫除,晚上还做了许老师喜欢吃的菜,等你回家……”
“可是许老师却没回来。”傅朝年有些失落地感叹。
许应愣了愣,感觉这剧情有点熟悉,“你、”
这不是那本漫画里的吗?
傅朝年这是又对他现学现用了。
“我怎么了?”傅朝年的嘴唇贴着许应颈侧最敏感的薄弱的地方,在一片静谧中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许老师心跳好快,在想什么?”
如果按照漫画,许应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呼吸重了点,不答反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今天表现得很好,许老师以前答应过会给我奖励,所以、”傅朝年在许应颈侧轻轻咬了一下,手也不老实地滑进布料里游走。
许应的喉结滚了下,“所以?”
这种时候,他们自然心照不宣,这个“所以”就充满了暗示的意味。
“嗯,所以,”傅朝年在他耳边笑得像只化成人形后蛊惑人心的狐狸精,“许老师,我可以得到一个晚安吻吗?”
许应没说话,转过身来,抬起双手挂在傅朝年脖子上,仰头与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深吻。纠缠许久后分开时,许应有些无力地靠在傅律师怀里,眉眼间根本掩盖不住情.动时的欲望神态。
他舔了下嘴唇,眼眸轻抬地看向傅朝年问:“就只接吻,不想做别的吗?”
“想。”傅朝年低笑了声:“还想和许老师做.爱,可以吗?”
第49章 洞房花烛
往往在不好意思用言语回答问题的时候, 许老师就会直接采取行动。
他下巴亲昵地搭在傅朝年颈窝,抱着傅律师脖子的两条手臂也缓缓收拢得更紧了些,呼吸轻轻的, 却有点急促。
不知道是在期待, 还是紧张。
傅朝年很懂许老师这些含蓄的肢体语言,他笑了声,偏头亲了亲许应的脸颊,轻声询问道:“一起洗澡?”
许应“嗯”了声。
他们面前就是浴室, 是个适合发生点什么的好地方。
傅朝年便一把将人抱起来走进浴室, 褪去两人衣裤, 打开花洒,任由温水一点点打湿两人的身体。
身后还是那面全身镜, 浴室里的温度一升高,镜面就覆上一层雾气,如果不用水冲掉或者擦掉水雾,那么镜面照得人看起来总是模糊不清。
傅朝年喜欢让花洒的水对准镜面,也对准许老师的身体肆意淋下,这样最后无论是镜子还是许老师, 就都被仔细冲洗干净了,也什么都能看得清楚。
而他只需要站在许老师的对面欣赏就好。
许老师的身体虽然没有那样健硕,但该有的肌肉轮廓却一点也不差,单薄而不瘦弱, 每一处都十分完美地呈现在傅朝年眼底。
许应被他这样灼热的视线注视着,背靠镜子,有点不自在地垂下眼眸, 睫毛微颤。
“许老师这是在紧张吗?”傅朝年曲起的手指碰了碰许应的脸颊,然后轻轻地一路下移, 眼底的颜色也随着他的举动,变得愈发深重。
许应被他抚摸,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
明明他们以前也不止一次这样坦诚相待过,可偏偏这一次许应感到格外紧张。
“要在浴室吗?”许应不答反问。
傅朝年笑了下,“许老师想在这里吗?”
许应没说话,抬手关掉了花洒。空荡荡的浴室里没了水声,傅律师的说话声听起来就更加清晰,也变得更近了,变得没有阻碍与隔阂。
他听见傅律师说不在浴室,因为今天和之前都不一样,而浴室里没有浴缸,并不方便。
傅朝年说:“只是在这里做些准备,许老师不要紧张。”
也许是距离太近了,许应总感觉傅朝年是贴在他耳朵上说话的,沾染情.欲的气息将他整个笼罩。
许应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在变快,“什么,准备?”
这问题就有点明知故问了,毕竟两人之前闹过那么多次,只差最后一层阻碍就能够真正地拥抱彼此。
“许老师会不知道吗?当然是先让你快乐。”傅朝年没过多解释,只是碰了碰许应,让他放松。
放松、这对今天的许应来说其实有点难办到,但不妨碍傅律师有办法。
傅朝年尤其喜欢亲吻许应,许应也喜欢。傅律师本来就是天赋型选手,吻技很好,从温柔到凶狠一点一点,循序渐进地进攻,侵略,抢夺,占有……许应每次跟他亲完都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像只被打捞起来的鱼那样靠在他身上,神思恍惚地喘着气。
今天的傅律师吻他吻得格外温柔而缠绵,或许是最近一个多礼拜都没怎么腻歪过的缘故,许应今天也格外有感觉。
他听见傅朝年在笑,“许老师好美。”
这一次许应真被亲得目眩神迷了,他背靠着镜子,微微仰头,感觉傅律师就好像要将他全身各处都亲吻个遍一样。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经过之处都仿佛星火燎原一般滚烫炙热。
许应有点受不住,也渴望更多亲吻以外的事情。他抓了下傅律师的肩,眼里带着点潮湿,“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傅朝年在许应身前抬起头问。
他刚才除了亲吻什么都没做,等的就是许老师开口的这一刻。
许应不说话了。
不说话也有办法,傅朝年直接伸手握住许应,却没有动,只是缓缓道:“许老师要说出来,你不说,老公怎么知道?”
许应垂眸看着,磨了下牙,“你故意的。”
“是,我故意的。”傅朝年坦然承认,继续吻他。每吻他一下,手上就动一下,十分缓慢。
他这样有意折磨,许应哪里能满足?
许应皱眉让傅朝年快一点,怎料傅朝年却忽然松开了手,“许老师自己来。”
许应愣了愣,“你、”
哪有这个时候停下来的?再说他要是自己来了,那还要傅朝年干什么?
不是说给他放松吗?
傅朝年看到他充满质疑的眼神,低笑了声,手绕到许应腰后,嘴唇贴在许应耳边说自己还要照顾其他地方,所以前面就只能劳烦许老师自己动手了。
许应一下子被他的手指碰到,咬了下嘴唇,勉强忍住一声轻.吟。
自从上次许应在镜子面前被傅朝年欺负过一次之后,他就不愿意在这里做些什么了。因为许应总觉得亲近的时候,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太陌生,不像他了一样。
可是这次傅朝年又让他转过身去,许应还是晕头转向地照做了。老实说他也有点疑惑,自己怎么这么纵容傅朝年呢?
偏偏纵容的时候心里还没有一点不愿意。
有一就有二。
傅律师理所当然地说是为了他们好,许应感觉自己好像被pua了。但真的按傅朝年说的那样做了之后,许应又感觉很刺激、很爽。
人可真是矛盾。
许应看着镜子里的他们,有些失神地想。
他自己弄,节奏自然可以掌握得很好,关键是傅朝年是如何对他的。
傅律师的那双手有多漂亮、手指多修长,灵巧,许应是再清楚不过的。
前几次许应最多只能接纳傅律师的两根手指,可是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傅律师的无名指也参与了进来。
许应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皱了一下眉,他手臂下意识伸到后面,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傅朝年伏在他肩上说许老师要忍一忍,如果连这种程度都受不了的话,那接下来可怎么办?
夜晚可还漫长得很。
所幸傅朝年温柔又有耐心,许应的紧锁的眉头没一会儿便松开了。他自己这边都成功了一次,傅朝年却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