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72)
许应按照微信上的位置坐标开车过去,顺便在便利店买了一盒巧克力,也就是他和傅律师都知道的那款。
车停在万维科技总部楼下。
许应之前一直对这里有所耳闻,万维科技是国内搞网络游戏的龙头,之前他看过一次新闻报道,这里一年的流水是大多数人都难以企及的天文数字。
总部楼下有保安,许应没有贸然过去,而是先给傅律师拨了个电话。
“到了吗?”傅朝年在电话那边说:“许老师直接进来就好,我已经让人打过招呼了,会有人接你上楼。”
“好。”许应挂了电话走进去。
“您好,请问是许应先生对吗?”一位穿着统一制服的男士走到他身边。
许应看他一眼,长得不错,面带微笑,大方得体。
他点头,“是。”
“好的,傅律在楼上,您请跟我来。”
他自称是经理秘书,言行举止间都能透露出利落干练的办事能力。
许应没想到自己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只是下班之后顺便来接个对象,却有万维科技的经理秘书亲自下楼接他。
原来他家傅律师这么有面子吗?连他都跟着沾光了。
电梯停在二十二楼,许应跟在秘书身后穿过安静的走廊,又拐了个弯,然后一抬眼,他就看到了傅律师。
“陆经理,傅律,许应先生到了。”秘书说完之后就站到了那位陆经理身后。
陆经理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五官冷峻,西装笔挺,站在那里气场很强,就是比傅律师矮一些,也没傅律师好看。
所以还是他家傅律师略胜一筹,许应舒心了。
他感觉这人之前应该和傅律师聊得很开心,因为他过来的时候,这位陆经理脸上的笑意还没消退。
“来了。”傅朝年对许应笑了下,然后站到他这一侧,大方介绍道:“这是我爱人,许应。”
“这位是,万维科技总经理,陆放。”
陆放听完,脸上的笑意立刻敛去了大半,对许应伸出手,疏离道:“你好。”
“你好。”许应跟他虚握了一下,面上神色冷淡,心里却对陆放突然的变脸感到莫名其妙。
他隐约从这位陆经理身上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敌意,许应瞟了眼傅朝年。
傅朝年的手在背后偷偷拍了他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后,傅朝年握住许应的手,颇为冷淡地对陆放说:“陆经理,案子的细节我们刚刚已经核对过了。我和我爱人晚上还有约会,不打扰了。”
陆放的视线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停留两秒,点头道:“好,之后有问题我再联系你。”
他偏头示意秘书送客。
于是许应就和傅朝年牵着手离开了万维科技,一直到上了车,傅朝年才舍得松开他的手。然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懒散地坐在副驾驶上转了转脖子,似乎松了口气。
“傅朝年,这位陆经理什么情况?”许应偏头看他,嘴唇噙着一丝微笑。
傅朝年坦白道:“不清楚,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
许应看着他:“你同事呢?”
“嫂子刚才把他接走了。”
“你怎么不走?”
“案子没谈完,走不开。”
“那你同事怎么能走?”
“这案子楚律接不了。”
一问一答,傅律师从懒散状态转变成正襟危坐的状态,回答的很认真。
许应眯起眼睛审视他,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意思是,只有我们傅律师有能力接他们的案子?”
“是。”傅朝年咳了声,“怎么了?”
明知故问。
许应冷哼一声:“这个陆放对你有意思。”
傅朝年看着他故作冷漠的神情,忍了忍没忍住,忽然弯唇笑开,牵过他的手说:“是,许老师说得对,我也觉得他觊觎我的美色,所以才特地请老婆大人过来的。”
“我必须要让他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
“感谢许老师救我于水火。”傅朝年亲了亲他的手背,同时举起自己的手解释说:“我一直戴着婚戒的,谁知道那个陆经理居然眼瞎看不到。”
“老婆别生气。”
许应白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你是。”傅朝年手撑着座椅,靠过去讨好地亲了亲许应的脸颊,哄道:“不是故意招惹的,许老师别气。”
许应偏头让开,不让他亲。
道理他都懂,但一想到傅朝年以后要和那个陆放见面工作,许应还是有些不太爽地问:“那这个案子非接不可吗?”
傅朝年想了想说:“我的收费比例是10%,万维科技这个案子很值钱。”
“我想等这个案子结束后休息一段时间,和许老师去度蜜月。”
许应看着他,有些怀疑:“有多值钱?”
“四千万起。”傅朝年看着许应,轻声说:“许老师觉得我应该推掉吗?”
四千万的百分之十……吗?
“推什么?”许应说:“接。”
有钱不赚是傻子,傅律师出卖美色关他先生傅朝年什么事?
他态度转变有够迅速,傅朝年直接笑出声来,把人拉到怀里用力亲了好几下:“财迷,我老婆怎么这么可爱。”
第35章 勾.引
上江这次漫展要持续两天, 刚好在周六周日。周五晚上,许应在家列行李清单。
他和傅律师都是那种倾向于简装出发的人,两人达成共识, 除了一些必要衣物要带, 很多别的东西到了上江买一次性的就可以。
许应单手撑着小地桌列清单,圆珠笔在纸上划了两下,偏头问傅朝年:“香水你带吗?”
“听许老师的。”傅朝年在开放式书房整理离婚案案卷,笔电屏幕的光芒映在他眼底,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薄唇微抿, 看起来有点冷漠,和平时的他不大一样。
认真办公的傅律师很有魅力, 许应手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转了转笔说:“那不带了。”
漫展上人多,傅律师这张脸已经够惹眼了,不能再用香水。
“好。”傅朝年忽然从椅子上起身,坐到了许应身后的沙发上。
“忙完了?”许应看他过来,人在坐垫上没动, 只是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膝盖上,反手把清单递过去,“你看还有没有其他需要的?”
傅朝年接过清单从上到下仔细看了遍,说:“字好看。”
许应:“让你看内容。”
“不缺什么了, 许老师很周到。”傅朝年笑了声。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许应的后颈,许应今天穿着宽松的纯棉睡衣,后面衣领松松垮垮, 衬得他白颈纤细如玉瓶,皮肤和衣料之间有一道缝隙若隐若现的。傅朝年伸手在他后颈处那一小块突起的骨头上按了一下。
“干什么?”许应扭头看他, 听到傅律师轻声说:“想碰碰许老师。”
这个人有时候在许应面前说的话会有些模糊不清,听起来就像暗藏了两层意思一样。
一般这种时候就是傅律师动了对他做坏事的心思,有点蠢蠢欲动了。
许应拍开他的手,“你工作都忙完了吗?”
“工作永远忙不完,只是暂时告一段落,不急。”傅朝年如是说着,又伸手过去轻捏他的后颈,指腹在许应颈侧的动脉上缓缓摩挲,“列清单辛苦了,我给许老师按按?”
许应心说列清单有什么辛苦的?他觉得傅律师没安好心才是真的。
于是他抓住傅朝年不太老实的手,问:“钟言要送快递过来,他说是收件人是你,你又买了什么?”
傅朝年说:“衣服。”
“嗯?”
“情侣装。”
“你又买情侣装。”
“嗯,喜欢和许老师穿情侣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