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116)
“你还想要多少?”许应白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
傅朝年就笑。
旁边的徐宁和傅岁岁也笑,但笑得有点怪,他们只是吃了几口蛋糕而已,却莫名感觉撑得慌。
聊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许应和傅朝年就起身离开了,他们今天没喝酒,开车返回。
路上,许应到24h便利店买了几包糖和巧克力,打算之后在医院里放一些,给自己手术出来后补血糖用,另外一些给傅律师放到律所,傅律师喜欢吃甜的。
傅朝年也有要买的东西,他和许老师分开行动,说要去十几米外的药店。
来之前傅律师说家里的过敏药没了,许应以为他是去买过敏药。
结果没想到这人买的是避/孕/套和润/滑/液。
刚回到车里的许应:“?”
傅朝年笑了下:“补货。”
家里的那些昨晚被用光了,傅律师又买了两瓶两盒,前者常规,后者一盒超薄,一盒凸点,都是草莓味的。
许应看到第二盒上面写着“超绝3D大颗粒,环绕凸点设计,刺激强爽!”
一排字看得许应心惊,他没想到傅律师会买这种。
傅律师本身的条件就已经……很顶了。
要是再加上这种可怎么搞?
刺激是有多刺激?
强爽是有多爽?
昨晚两个人才……以至于许应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包装盒突然变得烫手,许应的心跳快起来,干咽了一下:“药店怎么还卖这个?”
“这款是在成人用品店买的。”傅朝年倒是体贴细致,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那个超薄是在药店买的,现在还不知道这两个品牌怎么样,我没多买,先试试,好用的话再回购。”
许应有些头疼地搓搓脸:“我今天不想做。”
“我好像没说今天。”傅朝年转头看了眼许应,这一眼十分的意味深长,他慢悠悠地问:“许老师在想什么呢?”
许应掐了下喉结:“没什么,开你的车。”
傅朝年笑了:“许老师,耳朵红了。”
许应就下意识捏了捏耳朵,结果下一句又听傅朝年说:“骗你的。”
许应:“你、”
“现在真红了。”傅朝年笑得更肆意了,他趁着红灯,抬手捏了下许应的脸颊,“许老师真可爱,喜欢。”
许应:“……”
牙好痒,好想咬人。
…
回到家,许应先去陪踢踢玩了,傅朝年把阳台上晾晒的衣服裤子,还有床单被罩都收起来,挂好。
许应正给踢踢喂猫条呢,突然听到傅律师在楼上喊他,“许老师,帮个忙。”
“来了。”许应拍拍踢踢让它自己玩去,然后擦干净手,上楼找人,“怎么了?”
傅朝年在衣帽间叠被单,他让许应帮忙把路上买的东西放到床头柜里,许应瞥了眼桌子上的塑料袋,“你自己怎么不放?”
衣帽间到卧室就几步路,也至于专门把他从楼下喊上来?
“求求老婆了。”傅朝年望着他,缓缓眨了下眼。
“…哦。”许应拎着袋子回卧室了,从袋子里拿出两盒避/孕/套的时候,许应突然回神,发现自己又被美色.蛊惑了。
他叹了声气,认命一般地拉开抽屉。
然后就愣住了。
抽屉里有个房产证。
许应愣愣地眨了下眼。
“生日快乐。”傅朝年的声音从卧室门口传来。
许应手指扣着抽屉拉环扭头,“你……”
“许老师这表情,是惊讶还是高兴?”傅朝年迈着大长腿走过来,在许应旁边蹲下问:“不打开看一眼吗?”
许应缓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房产证,打开一看,发现正是这个公寓的不动产权证书,上面是他和傅朝年两个人的名字。
傅朝年说这是生日礼物。
可是这份惊喜大礼实在太突然了,而且有点隆重。
许应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毫无预料,他拿着房产证,内心无声翻滚,低垂眼眸看着上面的字,好几秒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不高兴了吗?”傅朝年皱了下眉,轻轻揽住许应的肩。
当初许应有多么抗拒买房他是知道的,傅朝年看许应拿着房产证迟迟不抬头,忽然有点担心。
没想到许应却突然扭头亲了他一下,眼里有点潮湿,“没有,我很高兴,谢谢。”
他现在已经不抗拒那些了。
傅朝年愣了下,然后弯唇笑开,把人抱住,缓声道:“吓我一跳,还以为怎么了,许老师高兴就好。”
“你什么时候,买的?”许应回抱住他,下巴搭在他肩上,闷闷地说:“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中午说不用礼物的时候,傅律师什么话都没说,他还以为……结果这人背着他直接买了房。
“让你知道了还能叫惊喜吗?”傅朝年笑笑:“我从许老师微信里偷到了房东的联系方式,然后面谈了几次,就买下来了。”
许应低声:“房东也不告诉我。”
前天房东还给他发消息说公寓物业有变更,收费比之前低了,还退了他几百块钱。
他竟然连一点端倪都没有察觉到。
“是我拜托他瞒着的,想给你惊喜。”傅朝年亲了亲许应的眼睛,“以后这里就完全是我们的家了,喜欢吗?”
许应点了下头,他不会说什么煽情的话,但心里很感动,眼底一片煨热,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他主动,傅朝年自然高兴,紧紧地抱着人亲了好久,直到许应开始喘不过气,两个人也都有些狼狈的时候,傅朝年才低.喘着松开许应。
床边就是避/孕/套,许应看都没看,随手抓了一盒。他刚结束亲吻,脸颊和眼睛都泛着红,十分动情地看向傅朝年。
傅朝年轻抬了下眉梢,抚摸着许应的眼尾,“我记得许老师说今天不想做。”
“现在想了。”许应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声音有些轻哑地开口:“你不想要吗?”
“许老师这是在勾/引我啊。”傅朝年轻笑了声,将人抱到床上,用实际行动证明。
可是他们昨晚毕竟有点过火,傅朝年发誓自己今天原本真没想的,他想让许老师休息,因为休息才能更好的继续,但架不住许老师主动撩火,怪不得他。
他说今晚只做一次。
可尽管如此,许应中途还是叫停了。
因为他随手抓的那盒避/孕/套该死不死的就是那盒要命的款。
亲眼看到傅朝年用上的时候,许应都没敢碰,睁大了眼睛,心惊肉跳地摇头说不要这个。
可是傅律师说这是他自己选的,落子无悔。
不是,落子无悔是这么用的吗?
许应往后躲他。
傅朝年把人抱住亲了亲,哄他说就试一试。
许老师还是太容易心软,就这么用了。
然而前奏再舒缓的钢琴曲,也有加快节奏到高潮的时候,所以这中间节奏一变,许应就听不下去了。
他让傅朝年要么停,要么换掉,甚至哪怕不用了都行,许应就是不要这个。
这种时候,停是不可能停的。
傅朝年有一瞬间真想干脆不用算了,但为了安全考虑还是没有那样做,所幸今晚买了两盒,他听许老师的话,换了继续。
许应这才满意。
某人难得在床上守了回信用,没像之前那样缠着人再来一次,许应趴在床上,肩胛骨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眉目慵懒又不失风情。
“来喝点水。”傅朝年为许老师倒了杯温水,许应喝完之后嗓子舒服多了,他把空杯子递给傅朝年,忽然想到了什么事,转头问:“你之前跟我说什么时候出差来着?后天?”
“大后天。”傅朝年的放杯子动作顿了下,似笑非笑道:“怎么,许老师这是提了裤子就不认人,想我早点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