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124)
“再拍一张。”傅朝年让他等一下,自己转身去外面拿了颗水蜜桃进来,洗干净递给许应。
许应举着桃子有点懵,“要用这个当道具吗?”
“你正常吃就好了。”傅朝年拿着相机,抬抬下巴,有模有样的。
这回许应就很配合了,双手捧着水蜜桃咬了一口,抬眼看傅朝年。
他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就很出片,傅朝年拍这张的时候心思就没刚才那么纯净了,脑海里不知道歪去了什哪儿,喉结滚了下说:“拍好了。”
许应把水蜜桃放到旁边,看了照片说:“这张也行。”
照片里他的眼神有点冷淡,但人又是坐在浴缸里没穿衣服的,还吃着桃子,汁水顺着他的指缝下滑,有种禁欲的诱惑,暗藏危机的感觉。
许应自己看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咳了声:“说好了就拍两张。”
“该我给你拍了。”
傅朝年抬了下眉,倒是大方坦然,“许老师想怎么拍?”
“你进来,衣服别脱。”
许应有点双标,刚才傅朝年要拍他,他别别扭扭的。现在他要反过来拍傅朝年穿着衬衫的湿/身/诱惑,却不让傅朝年拒绝。
傅朝年也没打算拒绝,跨进浴缸里坐下,“许老师要离这么近拍我吗?”
“嗯。”
所幸浴缸够大,许应挪到他脚边坐着,指挥傅朝年:“你把衣服弄湿。”
傅朝年听话照做。
于是胸肌和腹肌的轮廓显现出来,许应忍不住扬起唇角,故意喊他:“老公,看我。”
傅朝年倏地抬眼看过去,这一眼让人心惊,许应手一抖,给他拍下来了。
然后相机被夺走,傅朝年高大的躯体覆了上来,哑声道:“拍完了,该干正事了。”
为了能好好拍照,他也忍了半天了。
“我还没拍够。”许应被他压着亲吻,两只手腕都被抓住,仰着头有些含糊地说。
“做完再拍。”
傅朝年带着许应的手一起褪去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裤。
按摩浴缸的水是恒温的,很温暖,整个浴室内都是水蒸气,无论哪里的湿度也都刚刚好。
许应在接吻的间隙里,指了下旁边的架子,“东西,在那……”
傅朝年抬手拿过,放到许应嘴边,让他咬住。
许应用牙齿咬住包装边缘,傅朝年再轻轻一拽就撕开了,他亲了亲许应的眼睛,低声哄道:“乖,许老师帮我用。”
许应不满地哼了声:“你没长手吗?”
傅朝年笑笑,说我的手在忙什么许老师不知道吗?
许应知道,他还能亲身感受到这人的手指有多么的灵活。
和很久之前在温泉里的感觉有点相似,许应脑回路跑偏地想应该也在家里装个浴缸,在热水里起码比在镜子前好,也没那么累。
傅朝年发现他走神了,惩罚似的咬了下许应的耳朵:“看着我。”
许应看着他。
“我爱你。”傅朝年十分用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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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蜜月之旅除了在澳大利亚停留的时间较长以外,他们还去了欧洲。
许应和傅朝年在法国的一个小镇待了一个礼拜。
他们在那里结识了一位雕塑家爷爷,离开的时候爷爷还送了他们一个巴掌大的小雕像作为纪念。
许应很喜欢这个小雕像,把它一起带回了家。
回国的时间就在除夕的前两天,但没直接回公寓,而是先回老家看望了宋女士,然后才回临川,又到傅朝年的爸爸妈妈家里住了一晚。
亲人是要陪伴的,但守岁的时候许应还是更喜欢私密一点的二人世界,傅朝年和他想法一样。
所以除夕夜当晚,他们两个一起窝在了家里,哪都不去,谁也不见。
傅朝年怀里抱着许应,许应怀里抱着猫,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前面的投影仪幕布上放着春晚。
“要不要去中心广场看烟花秀?”傅朝年歪头在许应颈侧亲了一下。
许应摇摇头,“在家里守岁不好吗?”
傅朝年说:“都好,都听你的。”
前几年,许应都在医院里过除夕,根本不给自己放年假,所以算起来他很久没有这么温馨地过一个春节了,身边还有自己的爱人陪伴,许应心里很高兴。
这些年春晚已经变得没有那么好看了,他和傅朝年之所以还看,一是想找找一起守岁的感觉,二是因为最后的倒计时。
“十、九、八……”
不仅是主持人,现场所有的观众也都在一起大声倒数,许应把音量调到最大,他和傅律师一起守岁守得就是这个。
“三、二、一。”
终于——
钟声响起,辞旧迎新,新的一年正式开始。
夜空中有烟花燃起,照亮整片天空。
许应扭头亲了傅朝年一下,眼底湿润明亮:“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许应。”傅朝年看他看得心动,低头在许应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许应眨了下眼说:“我有点高兴。”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年。
傅朝年闻言,弯唇笑开:“许老师高兴,我就高兴。”
这绝对不是唯一一次。
他们未来还会一起过很多次年,守很多次岁,携手相伴一年又一年,朝朝暮暮不停歇。
许应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很幸运的人,最难过的时候,他甚至悲观地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败笔。
但是他遇到了几乎完美的傅朝年。
他又惊喜地发现,傅朝年好像就是来爱他的。
所以许应的人生根本不是败笔,他自会遇到绝响。
傅朝年带给他温馨又幸福的生活,给了他想追求的“稳定”,让他安心,让他有归属感,他们一起组建了家。
“谢谢。”大概是春节的氛围使然,许应有些感动,飞快地眨了两下眼睛,但还是没能止住眼泪。
“怎么变哭包了?”傅朝年轻轻抹掉他脸上的泪珠,“我的许老师又在乱在谢我什么?”
许应摇了摇头,才不要说第二遍了。
“那不如再说一遍爱我?”傅朝年没有追问,只是亲他一下,“我之前说过的,许老师与其谢我,不如说爱我。”
许应有点不好意思了,连主语都省略了的含糊开口:“……爱你。”
傅朝年明明听见了,却故意逗他:“谁?”
“我。”
“你怎么?”
“你、”许应有点恼,破罐子破摔地闷头撞进他怀里,咬了他耳朵一下,“你装什么聋?”
“好好好,我错了,我听到了。”
傅朝年笑着偏头躲了下,不闹他了,只是用力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贴着许应的额头神色认真地说:“我也很感谢许老师。”
谢你,让我爱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