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103)
“我说了许老师又要恼。”傅朝年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掐了许应的屁股一下,“我咨询了医生,一般事后前两天都要吃的清淡点比较好。”
许应闻言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啪”地拍开的手,恼怒道:“说话就说话,乱摸什么。”
再说傅律师也真能小题大做,那种两个人关起门来的私密事,有什么好咨询医生的?脸皮真厚。
傅朝年被打了一下,有点委屈,低声道:“昨晚又不是没摸过,而且许老师明明很喜欢。”
眼看着许老师要对他动手了,傅朝年立马改口:“那你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后面疼不疼?”
“没有,不疼。”许应捏了下耳朵,挪开视线,一脸平静地挑衅道:“你也就那样。”
傅朝年眯了下眼,语气透着点危险:“许老师的意思是,说我不行?”
许应淡声:“我可没说。”
“好,看来是我昨晚的收敛让许老师不满意了。”
傅朝年淡然点头,一把掀开被子,压到许应身上道:“正好再来一次。”
许应被他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小腹被牵扯到了有点疼,他“嘶”了声,一把将人推开,“来个屁,滚蛋。”
傅朝年看他皱着眉,神色不对,起身道:“疼了是不是?”
许应:“没有。”
“你就嘴硬吧。”傅朝年摇摇头,转身去开抽屉。
许应以为他去拿润/滑/,瞳孔震了下,“你还要做?”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禽兽吗?”傅朝年多少有点哭笑不得,他取了支药膏出来,脚一踢合上抽屉,无奈道:“给你涂药。”
许应又把被子捂上了,他觉得傅律师和禽兽也没差多少,“这你也提前准备好了?”
“嗯,多做功课,以备不时之需。”傅朝年拽了拽被子,许应却不撒手,他歪了下头,“嗯?”
“许老师别害羞,医生说这个药膏可以消肿消炎,涂上之后过两个小时就不疼了。”
“知道了。”许应也不跟他犟,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脸有点红:“药给我,我自己涂,你下楼等着。”
傅朝年似笑非笑地盯了许应几秒,要知道昨晚许老师在他身下可不是这副腼腆害臊的样子。
不过这种时候他也没多说,顺从把药膏放到许应手心,“行。”
他转身离开,许应提醒他:“把门带上。”
傅朝年便随手关了门,许应见人走了,才缓缓起身,掀开被子给自己涂药。
他指尖沾着药膏往里伸,涂药的姿势属实有点……不可言说的羞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干嘛呢。
兽医也算医,许应平时给猫猫狗狗擦药都仔细的不得了,对自己就更周到了。
没想到他正皱眉擦着药呢,卧室门突然被打开,许应愣了下,抬头。
他看到傅朝年懒洋洋地站在门口,故意言语调笑道:“呦,许老师这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呢?”
“傅、朝、年!”许应迅速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脸和脖子瞬间爆红一片,一把抓起药膏砸了过去,“你死不死!”
傅朝年关门挡住,扭头就跑。
几分钟后,许应穿戴整齐下楼,看不出他身上哪疼,但表情还是挺冷的。
傅朝年抱着猫崽子走到他面前,“许老师生我气呢?”
“没有,饿了。”许应径直走向餐厅。
傅朝年挠了下眉梢,把猫放下,规规矩矩地跟他在身后,又很有眼力见地给许应拉开椅子,“老婆大人请坐。”
许应看他一眼,没坐,抬腿踢开椅子,拿起碗筷站着吃饭。
傅朝年愣了下,“怎么了?”
“你觉得呢?”许应冷笑一声。
傅朝年瞟了眼许应的屁股,反应过来了,有点想笑但忍住了,他拍了下自己的嘴,低头认错:“我觉得我多嘴了。”
许应不想搭理这王八蛋,迅速吃完了一顿午饭,又陪踢踢在客厅玩了一会儿,然后还想回楼上睡觉。
他今天不打算去医院了,身体不适。
傅朝年一直巴巴地跟着他。
许应踩着台阶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傅律师,“你没工作吗?”
“目前没有,我陪你一起午睡。”
“用不着。”
“我想陪。”
“不用。”
“我就要陪。”
傅朝年像个无赖似的,直接面对面地将许应抱起来,抱回房间,放到床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大狗撒娇一般地蹭了蹭,低声道:“老婆我错了,别生气了。”
许应一下子就心软了,其实他本来也没怎么生气,就是丢了面子之后想故意冷一冷傅律师,吓唬人而已。
他抬手摸了摸傅朝年的头发,真拿出了老师的架势,故作冷漠地问:“真知道错了?”
“知道。”
“哪错了?”
“哪都错了,我不该故意逗许老师。”
傅朝年在他颈侧亲了一口,认错态度十分良好,“以后都不会了,许老师原谅我吧。”
许应勾了下唇,他当知道傅朝年这是在跟他讨巧卖乖了。这人不管认几次错,以后该犯还犯,因为傅朝年心里清楚他不会为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真的生气,所以才多少有点有恃无恐。
许应倒是觉得无所谓,他好歹也比傅律师大两岁,只要不触及到底线和原则问题,许应愿意纵容。
而且傅朝年明明心里清楚,却乐于配合许应演这么一出,跟他耍赖,撒娇,说白了都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罢了。
但许应是实打实地很吃这套,清了下嗓子道:“起来吧,重死了。”
傅朝年却压在他身上没动,“你还没说你原谅我了。”
许应只好无奈道:“行,原谅你了。”
“好。”傅朝年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翻身到旁边把许应紧紧抱住,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亲,“睡吧,午安。”
许应安心地躺在他怀里,闭眼道:“午安。”
……
对于许应来说,熬夜的副作用属实有点大。
他只是和傅朝年肆无忌惮地闹了一晚,却用了之后的好几天来恢复身体机能。
加上许应这段时间太忙,那晚他和傅律师做.爱放松是放松了,但也是真累,害得许应一连几天总是觉得睡不够。
医院的人一看到他打哈欠就问他是不是没休息好。
可许应休息的真挺好,这几天傅律师在忙万维科技的案子,白天没时间,晚上看他困也就没怎么折腾他,最多就是在床上小打小闹一下,腻歪腻歪,调调情而已。
他原本不规律的作息都跟着傅朝年一起变规律了。
可许应就是犯困,他只能摇摇头,对医院里的人说:“我们上了年纪的人是这样的。”
“院长你又说这种话!”赵柒柒一脸不赞同,“都说了男人三十一枝花,你还年轻着呢。”
许应摸了下脸,失笑道:“也就脸年轻。”
“那也是本事,别人想脸年轻还不行呢,院长你凡尔赛。”姜姜在旁边插了句嘴,瞅瞅许应,小声分析:“最近医院病例挺多的,许老师你还要忙论文,是不是太累了?”
许应说:“还好。”
现在论文已经差不多在收尾了,他对姜姜说:“明天我把论文发给你和白白,你们两个翻译完重新整理一遍,再各自写一份给我看。”
姜姜用力点头,“好的,谢谢许老师!”
许应回头看了眼,“白白呢?”
“他今天休息,和对象出去玩了。”姜姜眼珠子一转,“许老师,你看我们医院考核也通过了,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团建呀?再不去我和白白都要开学了。”
他们医院每年都有两次不定期团建,自愿报名,不用花钱,不想去的就放假,去了就纯玩。没有任何工作性质,主旨就是无负担放松身心,缓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