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75)
傅律师让他稍微弯点腰,许应就弯下腰,让他并腿,他就并腿。
也是在这时候,许应才意识到傅律师到底想用什么方式了。
许应纵容他,都闭着眼睛照做。
“好乖。”傅朝年轻轻地咬了下他的耳朵,继续哄道:“许老师把眼睛睁开好不好?”
许应不吭声,额头抵着镜子,眼睛紧闭睫毛颤抖,全身上下红得像只煮熟的虾米。
他起码还有一丝残存的理智,不肯听傅律师这句蛊惑人心的话。
人体大腿内侧的肌群因为在日常生活很少锻炼到,所以相对不那么发达,那里的软肉和皮肤也因此比较单薄脆弱,过了会儿许应就觉得有点承受不住了。
他不知道是物理意义上的摩擦生热还是他本来就热,也分不清他和傅律师谁的体温更高,还是淋浴的水温更高。
有点疼还有点痒,酥酥麻麻的,奇异的感觉从一块皮肤开始漫延,传遍全身,刺激着许应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许应的呼吸很重,很急,他手心抵着镜面,喉咙间不可控制地溢出声音。
傅朝年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很兴奋,一边亲他,一边轻声细语地在许应耳边哄他睁眼。
他说喜欢看许老师脸红,喜欢看许老师的表情。
他问许老师真的不好奇自己现在的模样吗?
他问许老师不好奇他的样子吗?
他说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
……
一句一句的这样蛊惑,像只花言巧语想要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说实话,许应好奇,但也实在是难为情……他只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眯着一条缝偷偷地看。
然而因为浴室内蒸腾的热气又或者是他眼睛里无法控制的湿意,让他不太能够看清楚,但即使是这样隐约含蓄的画面对他而言也足够刺激了。
傅朝年在他睁眼的时候坏笑了一声,也握住了他,许应大脑内“嗡”地一声。
他睁着眼睛怔愣住了,意识发散地想,自己现在好像明白傅律师那句“休息是为了更好的继续”,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傅律师就没打算只让他一次。
与此同时,许应的额头在镜子上用力地蹭了一下,他闷哼一声,傅朝年手伸过来护住他的额头,吻落在他后颈,低声问他在想什么,为什么分心。
许应说不出话,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微张的嘴里呵出一团白雾。
下一刻,他和眸光幽暗的傅朝年对上了视线,依然是在镜子里。许应意识到,原来傅律师一直在盯着镜子里的他们在看。
许应觉得好像有点不认识自己和傅律师了,明明他们都还是这张脸,此刻却依稀有些陌生。
他默默垂眼,却被傅律师抬起了下巴。
“不要害羞,许老师这样很好看。”他听见傅律师这样说。
许应恼羞成怒地咬住了他的手指关节,傅朝年却笑起来,亲了亲他的耳朵,让许老师别恼,许老师生气地哼了一声。
腿一直绷得有点累,许应下意识松了劲儿,傅朝年就掐了下他的腰,在他耳边好声好气地求他,“许老师……”
他让许应把腿并紧。
“累。”许应声音软软的对他说。
傅朝年也心软,就亲亲他的脸颊说快了快了。
许应不信他,因为傅律师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了。但他此刻也实在是、有点分不出心力来反驳傅律师的谎言,他低头看着,人有点飘,目光也开始逐渐找不到焦点。
某个瞬间,许应恍惚地想,这太疯狂了。
傅朝年让他喊人,像上次那样。
“傅朝年,朝年,老公…”许应抵在镜子上的手指指腹用力到泛白,关节却是红的,到最后下颌绷紧嗓音哑得只剩一个气音儿,他说:“求你了。”
第37章 正经漫展
一句话后, 掐在他腰间的那只大手猛地用力,许应喉间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手肘用力撑在镜子上, 大脑再次一片空白。
傅朝年也伏在他肩头, 滚烫的呼吸有起伏地落在许应耳畔,烧红了一片肌肤。
许应看着镜子里,放空地想,傅律师确实和承诺的一样, 没做他不允许的事。
但视觉上……就像是做了。
傅朝年转身关掉花洒, 哗哗啦啦的水声消失后, 他们的呼吸声听起来就更加明显。
刚刚也是因为有这水声存在,所以才遮掩了很多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现在突然安静下来,许应竟然还有些恍惚。
他用力闭了下眼,觉得自己好像是上了一个滔天大当。
但是也没有很后悔。
很快,许应就裹着浴巾被傅朝年抱回了卧室。
他光着脚在浴室的地砖上站了很久,地砖本来就滑,傅朝年又每一次都很用力, 许应要想站稳只能撑着镜子,所以他身体的主要着力点一直都只有撑着镜子的那双手。
现在的许应有点没力气,而且头皮发麻的感觉还没过去,大腿更是酸软得很。
原来的睡衣都不能穿了, 傅朝年拿了新的回来给许应换上,当然还有内裤。
“我自己穿。”许应瞪他一眼,钻进被子里套好了睡衣才出来。
傅朝年就眼看着他像只小猫似的钻进被窝, 然后再把脑袋蹭得乱糟糟地钻出来,实在没忍住笑, 弯唇道:“许老师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一点?”
“在浴室里不是叫的挺浪、”
“傅朝年!”许应一把将换下来的浴巾扔到他脸上,平静又咬牙切齿地警告他:“闭嘴。”
他在浴室也害羞了,有用吗?
有地方躲吗?
傅朝年抱他抱得那么紧。
什么浪不浪的,许应觉得那是人类身体和生理上的本能,那是难以控制的。而且他现在还没把傅朝年从卧室赶出去,就是因为他后来也确实、爽到了。
许老师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当时觉得疯狂、刺激,觉得害臊,但现在结束了再回味起来,又感觉很不一样。
他不能否认这点。
傅朝年被打了一下也没脾气,就抓着浴巾笑,笑声闷在胸腔里,厚脸皮地问许应大腿里边疼不疼。
许应白他一眼。
很疼也说不上,就是有点火燎燎的,感觉大腿内侧的皮肤在持续发热,和被开水烫到之后的感觉有点像。
傅朝年想看一眼情况,被许应抓着被子死死捂住,“你干什么?”
“看一下磨破了没。”
“没有。”
“可是我看漫画里面都会磨破。”
“那是漫画,哪有那么夸张。”
“这样吗?”
傅朝年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应总感觉他在反思一些不得了的东西,赶紧躺下催他:“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他们今晚开始闹得时间早,所以就算过程有点漫长,结束的也不算晚。
这会儿还没到十一点,明天早上七点多到上江的飞机,他们要起大早。
许应想,他在衣帽间收拾完东西的时候明明才晚上七点出头。所以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里,他被傅朝年弄了两回……
许应闭上眼,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耳朵又开始发热变红。
傅朝年注意到了,他关了灯躺下,手摸到许应的耳垂上捏了捏,小声问:“许老师背着我偷偷想什么呢?耳朵这么热。”
许应抓住他的手,“什么都没想。”
“是不是在想刚才?”傅朝年对许应的口是心非倒是了解得很透彻,他在许老师耳边亲了下,轻笑着问:“有没有觉得很舒服?”
“明明你更舒服。”许应嗓音冷冷地说。
他发现傅律师很喜欢事后复盘这种私密行为,而且非要亲耳听到他承认某些事才肯罢休。
许应不打算让他如愿。
结果万万没想到傅朝年却十分坦然地“嗯”了一声,手指在许应的大腿上按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是许老师愿意纵容我,我很高兴。”
许应扒开他的手,转过身来看他,十分疑惑这人的脸皮究竟丢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