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92)
“不享受一下?”傅朝年的气息还没有完全平稳,俯身将他圈在摇椅上说话的时候,低喘声听起来很性感。
许应冷静:“你身上都是汗。”
“洗澡就好了。”傅朝年一把将许应从摇椅上抱起来,走向浴室,“许老师也一起洗,你想怎么摸都行……”
抱的姿势稍微有点…那个,许应的屁股被傅朝年托着,他没挣扎,腿环住这人的腰,心里也有点悸动,但要面子的许老师不说。
当然即使是许老师不说,傅律师也懂。
洗澡的时候各种便利,大概是受美色蛊惑吧,许应真就把想摸的地方都摸遍了,他甚至能在温热的水流里感受到傅律师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然后,就轮到了他。
许应背靠在镜子上,几乎没有什么抵抗的意识就被傅朝年服务了一次。要偿还的时候,傅朝年让他转身,许应不乐意了,他不想对着镜子,抬手环住傅朝年的脖子命令他:“回房间。”
傅律师服从命令。
他把许应放到床上,又亲了一会儿让许应放松下来,然后才晃了晃手指温柔地问他:“要吗?”
许应恍然地想起了周四的晚上,那天傅朝年用手指作弄他的时候可没有提前询问过,现在又假装什么有规矩。
那种感觉,许应形容不上来,因为没办法用单纯的男性身体生理构造来解释。
一定要比喻的话,就好像是身体里藏着某种物体,然后这种物体有一个未知的燃点,只有温度达到才能够燃烧起来。
傅律师那天很快就找到燃点的准确数值,并且成功地让他燃烧了一段时间。
开始许应确实觉得有点疼,但是感受很快就变得难以言喻起来,让人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追寻更多。
也许真的像傅律师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很有天赋。
总而言之是一种许应从未体验过的、非常、水深火热的快.乐。
看到许应点头,傅朝年才愉悦地笑了声,俯身吻了吻他的眉眼,“那老公开始了。”
……
周末这天,许应要和傅朝年回去见家长,他前天在电话里答应了的。
既然去见长辈,总要买点伴手礼表示心意,许应原本打算早起去选礼物,但他上午又赖床了。
哦,这次不能怪傅朝年了,怪他自己昨天晚上没把持住,被傅狐狸精诱惑到了。
傅朝年软硬兼施差不多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才把某位起床困难户从床上捞起来,捞到浴室去洗漱。
许应刷完牙洗完脸,才感觉意识清醒了点,他撑着洗手台缓了缓神,感觉腿心稍微有点疼,但不影响走路。
他有点不太明白地扭头看傅朝年:“为什么你总喜欢这样弄?”
“哪样?”他问的没头没脑,傅朝年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许应摸大腿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缓缓勾起唇,解释道:“因为看起来像。”
许应:“像什么?”
“你说呢?”
许应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不问了。
那姿势还能像什么,像真的在做,能让某人兴奋。
傅朝年见许应领悟到了,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说:“等什么时候许老师真的让了……”
他没把话说完,后边只是低笑了一声,意思也就全在笑声里了。
许应看他一眼,不吭声。
其实他们现在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吧尝试真刀实枪也不是不行……
就是,差点契机似的。
就像当初第一次接吻的之前,傅朝年会把自己卡在一条他认为绝对不能逾越的红线之外,但其实……许应心里已经准许他超过了,只是傅律师不知道而已。
许应这样想着,平静地擦干净脸,看了傅朝年一眼,心说下次一定。
他们下楼吃了早午饭,又歇了十来分钟,才出发去商场买礼物。
傅律师说尹女士不怎么喜欢穿金戴银,平时穿衣服以长裙和旗袍为主,但好的旗袍都要量身定做,工期最快也要一个礼拜,他们没有这个时间。
许应想了想,问买个玉镯怎么样?
傅律师说好,顿了下又说:“其实你买什么她都会喜欢。”
他给父母看过许应的照片,上次也就是半个月前回家的时候也侧面透露过一点许应的事,他们都心疼、也喜欢许应。
到了店里,许应没有什么给长辈挑礼物的经验,他有经济能力之后给宋女士的也只是直接转账,所以他不太会挑,傅律师要帮忙,他没让,选了很久才选出来一款。
“这个吧。”
和田玉手镯的质地温润如油脂,做工精致细腻,色泽不张扬不艳丽,感觉应该会很衬尹女士的气质。
傅朝年笑着说:“许老师眼光真好。”
许应怀疑这人有借着手镯顺便夸自己的成分在,他点点头,直接付了款。
服务员微笑着帮他打包,告诉说会把鉴定证书一起装在礼盒里。
“证书就不用装进去了。”许应摇摇头,伸手接过,揣进了口袋里。
送礼物是为了表示心意,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别的,傅朝年也同意这一点,而且这手镯只要看到了就知道成色质地都很好,是用心挑选过的,不需要证书。
服务员点头:“好的,两位先生。”
接过玉镯礼盒的时候,因为是给傅朝年的母亲选的,所以许应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宋女士。
他记得宋女士以前喜欢黄金,因为黄金很难贬值,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添什么新的喜好。
“怎么了?”傅朝年见他出神,拍了他一下。
许应摇头,“没什么,走吧。”
给尹阿姨的礼物选完了,还差傅叔叔的,许应经验全无,继续求助傅朝年。
“他随便。”傅朝年对父亲没有对母亲那样细心,他说:“酒也可以,他年纪大了,每天都想喝一小盅。”
许应皱眉,“阿姨也让?”
“不太让,但是看不住。”
许应:“那还是买别的吧。”
傅朝年笑了,“你买的话,咱妈就会允许他喝一点了,他会高兴。”
“但我感觉阿姨会不高兴。”许应听到他话里的称呼了,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别扭,“钢笔怎么样?”
他知道傅律师的父亲退休前是检察官。
“可以。”傅朝年说:“他看书喜欢用钢笔做批注。”
许应看了他一眼问:“我不怎么用钢笔,你有了解的品牌吗?或者他喜欢什么?”
“他不挑,以前几十元一支的钢笔他能用七、八年。”傅朝年牵住许应的手捏了捏说:“许老师心意送到了就好。”
许应说好,但心里觉得还是不能太寒酸,他不能给尹阿姨买价值几万的玉镯,但到了傅叔叔这里就变成了几十块的钢笔。
“你用的是什么钢笔?”许应想起了那天他在办公室看到傅朝年手里的那只掉了漆的钢笔,好奇道:“好用吗?”
“Hero,英雄,老牌子了。”傅朝年说。
“哦。”许应抿唇,开始缓缓地伸出了试探的触角,“我看你办公室那支、用很久了吗?谁送的,还是你自己买的?”
傅朝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我爸在我出国留学的时候送的,是有年头了。还掉漆了,不知道许老师看见没有。”
他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架势,许应捏了下耳朵,低声说:“那等下也给你买一支新的,你可以在家里用。”
傅朝年就笑,“好,谢谢老婆,你最好再给我在上面刻个名字,那以后不管我去哪里工作都带着老婆送的钢笔,这样好吗?”
“随便你。”许应被他说得脸热,伸手扇了扇,推推他说:“赶紧走了。”
他们顺利买完礼物,又买点了水果,再去音乐学院接上傅岁岁,到傅朝年父母住处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傅岁岁一口一个许应哥哥地走在前面,傅朝年在后面紧紧牵着许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