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40)
“可是许老师为什么不喜欢?”
旁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许应疑惑地“嗯”了一声。
他看到傅律师在旁边不太能理解似的歪了下头,眉头轻蹙,语气很认真地问他,“是摸过之后感觉不符合期待,还是因为没碰过,所以许老师不了解?”
许应:“……”
某人发挥稳定,依旧直白的同时还不忘给他下套,让人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首先他不能自首说自己摸过了并且很喜欢,其次如果他说因为后者,那么以他至今为止对傅律师的了解,对方肯定会说一句“那你现在摸摸看”之类的话。
于是许应只能说:“不知道。”
“那许老师可以现在感受一下。”傅朝年随意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笑着说:“你男朋友‘刚好’没穿衣服,你摸摸看。”
许应:“……”
果然如他所料,还是没躲过。
“不用了吧。”许应克制地看他一眼。
傅朝年抬手捏了下许应的耳朵,他听得出来许老师这个“吧”字尚且还有余地,于是若有所思地问:“害羞吗?”
“没事的,我们已经结婚了。”
“我来帮你。”
“?”
许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然后下一秒,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的手轻轻扣住,傅律师把他的手牵了出来。
许应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但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反应,总之在他没有反抗和拒绝的那几秒里,他的手已经贴上了傅律师的胸口。
触碰到的瞬间,许应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看到傅律师正用那双半弯起来很能蛊惑人的眼睛注视着他,宽大的手掌按着他的手一点一点转动,绕圈,然后缓慢地下滑……
自己偷偷地摸和被傅律师本人牵着摸这二者给许应带来的刺激感截然不同。显然后者要更刺激一些,因为他和傅律师都同时在看着彼此。
他们都明确地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看得清楚对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也都对对方的意图心照不宣。
傅律师进门时身上的水这会儿已经没有了,但许应还是感觉自己的指腹湿漉漉的。
他听到傅律师的呼吸在加深变重,一点点从轻浅的正常呼吸声变质成了深而重喘.息。
许应顿时头皮发麻,仿佛连头发都根根直立起来。
他现在有些分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手在颤还是傅律师的紧绷的身体在抖。许应过去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有些受不住。
在指尖轻抚过傅律师腰腹一侧的人鱼线尾端的时候,傅朝年牵着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许老师还想继续吗?”傅朝年注视着他,喉结滚动,眸色已然变得幽深,说话时嗓音也明显沙哑起来。
再继续怕是要收不住火。
许应理智尚存,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抽回了手。
单身三十多年的许老师本来就不禁撩,何况是一大早起床就这样。
许应按住胸口,感受着雀跃而燥热的心脏跳动,被子里的双腿稍稍合拢一些。
他也没有听到傅律师再开口说话,但傅律师刚才动了一下,许应看到他原本横在床上的那条腿撑了起来,手也抬起来搭在了膝盖上。
许应没敢往那边仔细看,怕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耳朵依然能听到隐忍而克制的深呼吸……许应知道,傅律师与他一样都需要平复的时间,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对方,也或许是因为自顾不暇。
虽然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莫名其妙就发展成这样的,但清晨两个已婚的健康成年男人有些许躁动也是正常的现象。
许应这样给自己心理暗示。
又过了会儿,许应稍微平复了一些,起码没那么燥热了。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想无声无息地揭过和傅律师的这场躁动暧昧,用起床洗漱或者一起出门吃早餐当做突破口,但傅律师却好像完全没有这个打算。
傅律师很直白地问他还满意吗?
许应没想到这种事还能有复盘,他明显愣了下,迟疑点头。
“那许老师喜欢吗?”
许应眨了下眼,点头。
“下次还要不要摸?”
许应点头。
“每天都这样?”
许应还是点头。
傅朝年不问了,没忍住轻笑起来。
他的许老师现在好像个只会点头的小人机,表情有些许呆滞和茫然,嘴唇微微张开了一条缝,脸颊和耳朵还红着,眉眼间连平日里一点淡漠的影子都找不到。
他发觉许老师一点都不像徐老板最开始形容的那么孤冷,而是越接触越可爱,越相处越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傅朝年抬手揉了揉许应的脑袋,声音低缓而沙哑地说:“每天都这样我可受不了。”
许应也回过神了,他发现自己被傅律师绕了进去,有点懊恼地“啧”了一声。
于是反过来质问:“那你还穿成这样过来找我?”
他现在严重怀疑傅律师刚才是故意的。
自作自受,怪谁?
“嗯?”傅律师尾音稍扬,觉得自己承受了天大的冤枉,他摊手无辜道:“我早上睡醒就是这样。”
许应:“……”
好像是哦,他昨天给傅律师擦完身体忙着跑路,忘记把给他换上衣服了。
“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回房间找许老师不是很正常吗?”傅律师理直气壮地问:“还是你要反悔,不想和我睡一起了?”
这是又绕回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的事情了,毕竟是早晚要面对的问题,躲是躲不过的,许应清了下嗓子,“没有反悔。”
他抬眼傅朝年,嘴唇动了下,相对委婉地开口:“我只是、我其实比较克制。”
“这样吗?”傅朝年听出他言外之意,想了想说:“没看出来。”
“许老师刚才好像挺有感觉的。”
许应一时语塞,心说我再有感觉,还能有你有感觉?
你刚才都喘.成那样了。
“反正我就是,就是还不行。”许应看着他,表情和语气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也有点尴尬,毕竟刚才他还在傅律师身上摸来摸去搞得两人都有了悸动和反应,现在话锋一转说到这些,许应反而有一种自己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感觉。
但傅律师没这么觉得,他听明白了,也不再开玩笑,点头说好。
“就只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而已,因为我确实很想每天早上起床后能第一时间看到许老师。”
“至于别的事……许老师可以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傅朝年这话说得很认真。
“真的?”
“真的。”傅朝年无奈地摇头笑了笑,直白而坦诚地说:“有的事我虽然渴望,但也没有那么急于求成。”
只要许应人一直在他身边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来日方长。
他想了想,补充道:“许老师完全可以放轻松,如果你什么时候觉得我越界了,或者我让你感到了不舒服,你都可以随时拒绝我。”就像刚才一样。
多数情况下涉及到正经问题的时候,傅律师的态度总是认真又可靠。
这样把问题摊开讲清楚让许应很有安全感,而且傅律师刚才也算给他喂了颗定心丸,许应点头说了声好。
傅朝年抬起手,指腹轻轻蹭了一下许应的颈侧,“这样还觉得有负担吗?”
许应摇了摇头。
“如果许老师心里还是有点介意的话,我可以继续睡沙发,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了,我再上来住。”傅朝年又退了一步。
许应却摇了下头,“不用了,我不介意了。”
“好。”傅朝年看着他弯了下唇,“不过,如果我表现好的话,是不是也可以适当问许老师要一点奖励?”
许应觉得这个倒没什么问题,毕竟他们都结婚了,以后各种亲密接触不可避免,许应又不是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