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196)
宝宝,你还挺诚实。
“资资你看哈,你第一次掐他他没反应就证明他不是装的”,鉴于林资的诚实,邵炀看到了可以纠正林资错误行为的希望,气弱道:“所以我们就没必要掐第二次了吧。”
林资眨眨眼睛,“他有反应。”
邵炀没料到是这个答案,懵了下。
有反应?
林资扭脸,伸出手指对准病床上“邵炀”紧闭的双眼就戳了过去,“我第一次掐他的时候,他眼睛转了。”
邵炀害怕林资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捞起林资的手困在掌心,他可不想昏迷醒来变成独眼龙。
“植物人不是真的变成植物”,邵炀对林资科普道:“植物人对外界是有一定反应的。”
邵炀没把林资的话放在心上,林资掐得那么狠,即便他的身体里没有灵魂做出反应,他的肌肉群反射条件也能做到。
邵炀出事后也没太敢看自己的脸,总感觉非常奇幻。
“自己”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不进食导致瘦削的脸庞使深刻的五官更为立体,常年户外运动的皮肤现在也消褪了原本的深色。
苍白平添脆弱,病恹的眉心俱是肃穆,邵炀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平日英俊帅气的脸上能透出可怜来,怪怪的。
但这并不耽误邵炀彻底打消林资以后还琢磨着拧自己一把的念头。
邵炀语气沉痛,“你看邵老师躺在病床上多可怜,你趁着没人偷偷掐他,是不是不对?”
邵炀拉起“自己”青青紫紫满是伤痕的胳膊举证,“你看你掐他用劲儿用这么大就算了,还剋人家肉,人家植物人身上一块好肉没有了,说不定邵老师在脑子里哭。”
邵炀没哭,林资被邵炀说哭了。
林资一边掉泪一边抽泣,“我没用很大力气,我是因为没力气才剋他的,呜呜呜……”
林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不大功夫就把小脸儿哭湿了。
邵炀这才想起他今天下午教林资游泳的事儿。
“宝宝,你还没缓过来呢”,邵炀不想梁阶口中的林资娇气已经具象化到这个地步。
怪不得后来剋他的肉,原来是没力气掐他了。
“好了,不要哭了”,邵炀撸下“自己”的病号服袖子,把“自己”胳膊上的伤痕挡得严严实实,捧起林资泪湿的小脸儿给他擦眼泪,“都遮住了,没人发现是宝宝干的,不哭了行不行?”
邵炀哄人是哄不好的。
林资是得寸进尺的。
“那我能再拧下炀炀老师吗?”剔透圆润的泪珠明晃晃缀在林资浓密的睫毛上,大有邵炀不跟他同流合污就要狠狠砸下来随机哭死一个人的架势。
邵炀也明白今天不让林资弄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昏迷,林资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林资都掐了两次了,约摸是不差这最后一下的。
邵炀硬着头皮询问,“你想掐邵老师哪儿?”
林资吸吸鼻子,抿去掉落到唇肉上咸湿的泪水。
漂亮乌眸染雾化雨,鼻尖浮粉,可怜得叫人心头发软。
林资哭过的嗓子,说话曳又软又甜腻的尾调,“掐最疼的地方。”
邵炀是服气的,林资再怎么漂亮招人疼,都改变不了他是个小坏蛋的事实。
邵炀让步,“你觉得哪儿最疼?”
林资乌润润地盯着“梁阶”的胸口,眨巴眼睛。
邵炀头都大了。
“不行,不行”,这地儿不能掐,掐了他清白何在。
自从林资开始哭,就一直跟着哭的梁阶,一针见血道:“你看宝宝隐私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宝宝的清白呢?”
邵炀:……
这就是现世报!
还来得这么快!
他不应该嘴欠还管不住眼睛的。
林资见“梁阶”沉默,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邵炀被林资细声细气地哭法,哭得心尖抽痛。
“小祖宗,你又怎么哭上了?”邵炀慌乱地去擦林资白嫩小脸儿上泪花。
林资瘪嘴,“我屁股疼。”
邵炀顿时觉得掌心发烫,他打完林资屁股就蒙了,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么疼吗?”邵炀掠过林资氤氲水汽的乌眸,忧虑地半抱着林资,“我看看好不好?”
林资扭着屁股不让“梁阶”碰,指着“邵炀”,“先拧。”
邵炀彻底没招儿了。
圈着林资走到“自己”病床边,单手解开自己病号服上的扣子。
邵炀解开一颗就下不去手了,转头对上林资期冀的透澈的眸子,指尖颤颤又解下一颗。
邵炀甚至苦中作乐地想,自己这十几年的身材管理没白做,躺了这么多天胸肌都没变形,依旧健硕。
“…你先闭眼”,拧就算了,没必要让林资目睹全程了。
林资无辜地看着邵炀,两厢对视,或许是邵炀眼底快要冲出天际的窘迫触动了林资。
林资乖乖闭眼。
邵炀松了口气,拨开自己的病号服,怎么都下不去手。
邵炀开始做心理建设。
他是在和林资对戏时晕倒的,在场有很多工作人员,他晕倒这个锅是怎么都按不到林资身上。
偏偏网上几股不入流的小道消息撺掇他晕倒是因为被林资耍大牌气的。
林资怀疑他装晕他也能理解,林资本来就觉得他出演的这个男主角是他的,好死不死地又在和林资对戏晕倒。
他隐藏身份,表面看上去一个不知道多少线的小演员为了在大导演剧组里挤去顶流装晕搞舆论,听上去荒谬其实也不是空穴来风。
尤其是林资第一次掐他,他眼珠子还莫名其妙配合地转了转。
按照林资这个记仇脾气,他不来掐第二次才奇怪。
就掐这一次,就当是他补偿林资被恶意造谣以及自己打林资屁股的道歉。
邵炀闭了闭眼睛,鼓足勇气对着“自己”伸出罪恶的手。
邵炀伸到半截,就被另一只罪恶的小小手抢先了。
邵炀惊了下,搂上林资的腰将林资的手裹在掌心调转了下身位。
“你…你…你…”
邵炀似有所感地朝后看了眼,又红又肿,活像被人什么了似的。
邵炀有气无力痛心道:“梁老师,你有没有感觉你身体疼,我怎么感觉快要被疼死了呢。”
梁阶幽幽道:“你活该。”
林资望着“梁阶”灵魂出窍的表情,嘴一撇,连忙道:“屁股,屁股疼。”
邵炀回神,他到底用了多大力气,让林资一直喊疼。
“不哭,你先别哭”,邵炀也顾不得其他,环着林资脊背安抚地拍了拍,“宝宝乖,我看看,我看一眼。”
林资穿得休闲,裤子也好扒。
邵炀拉着林资裤边往下拽,一点点雪白的软肉Q弹地露出来,隐隐可见起伏的尾椎骨。
邵炀察觉出不对。
林资现在紧挨着病床边,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胸膛,玉雪的嫩肉正对的是……
“自己”昏迷的脸…
“来,我们转过来再看”,邵炀托抱起林资,转了个方向,这下不适感就消减多了。
邵炀重新开始扒林资裤子。
今天大概是邵炀的忌日,处处倒霉,处处不顺,处处出岔子。
邵炀刚扒到一半,病房门就“吱呀”响起。
邵炀下意识转头,怀里的林资也恍然不觉地扒着邵炀的肩头往外看。
邵父、邵母以及卫秉谦,三双眼睛惊疑不定地聚集到一起。
病床上的“邵炀”病号服大敞,胸口红肿。
病房里的两个人亲密地背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邵炀感受着后面人落在自己腰间灼热的视线,低头看了眼林资夹在自己腰上的双腿。
有种深深的无力快要把他湮没。
“梁老师,你怕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