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66)
林资点点头,义愤填膺道:“他不是好兽。”
单讯羽这个名字很耳熟,陈山君记得他是王后的弟弟,皇室子弟。
皇室的兽人基因等级比平民高很多,也就代表着他们会异化的可能性也会更高。
异化兽对雌性和可生育人类都掠夺性,单讯羽这样高风险异化的兽人估计是冒犯了林资,才惹得林资厌恶。
“皇室很少有兽人异化,他们是有理智的”,陈山君安抚林资,“不用太担心。”
林资并不赞同,且有理有据,“他都流鼻血了,他快要异化了。”
单讯羽第一次见到他时流鼻血,林资还记得这件事。
陈山君心神一凛,望向林资。
这个判断是怎么来的?
林资言之凿凿,陈山君不由得有了新的揣测,“这是陈玉京教给你辨别异化兽的方法?”
如果林资能分辨兽人异化的前兆,那么陈玉京加入异化兽组织会是因为他也异化了吗?
“林资”,陈山君犹豫开口,“陈玉京他有没有异化?”
林资清眸静静地落在陈山君身上,陈山君突然萌生忐忑的不安。
林资会告诉自己吗?林资怎么会告诉自己。
他怎么会比陈玉京更重要。
他从来都不是首选。
空气中长久的沉寂似乎已经告诉陈山君答案。
陈山君自嘲一笑,偏开脸逃避道:“你不喜欢单讯羽,我不会让你再见到他,明天上学你还需要什么我去准备……”
“陈山君”,林资叫他。
陈山君抬头闯入林资透润的眸光,林资见陈山君不知道在乱想什么也不理他,骄蛮道:“你听我说话。”
陈山君莫名平静下来,“你说。”
林资比划道:“我也不清楚他有没有异化。”
“他会变成蛇,张开嘴”,林资双手合十,掌根相抵分开手,捧住陈山君的脸,模仿道:“嗷呜~咬住我的头。”
林资软颊浮粉,乌眸含着沁润的水色,透着股被欺负的委屈劲儿,可怜巴巴开口,“要不然就是叼着我,在房间转来转去。”
“他长得好长,站起来又高”,林资嫣红的唇角下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害怕,抱他还抱不住,他滑溜溜的。”
林资捧着陈山君的脸,泪眼汪汪,“他可能是要异化才欺负我的,但是他又没让我受过伤,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异化。”
陈山君有点晕,直勾勾地看着林资惨兮兮跟他告状。
林资可爱到太超过了。
陈山君被迷得宕机,不过脑子道:“也不能全怪陈玉京。”
这谁能忍住不欺负林资啊。
林资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陈山君懊丧回神努力找补,“我的意思是,哺乳动物才会叼幼崽后颈,陈玉京他一个冷血动物叼着你玩确实很过分。”
林资凑到陈山君面前,似乎在确认他话里的真假。
林资离得太近,颊上细小的透明绒毛都清晰可见,软软的身子紧紧贴在胸膛,浮动的暖香把陈山君缠得死死的。
裸露在外的皮肤相接,密密点点的火星子噼里啪啦顺着神经烧灼进入心脏,躁动的热气不由分说地往上涌动。
陈山君虎齿有些痒,他也想叼着林资转一圈。
“林资,我…”陈山君推林资的手都欲拒还迎,“你…你离我远点。”
林资眨巴眼,瘪嘴,“为什么?”
陈山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单纯感觉林资再靠他这么近会有危险。
陈山君晕晕乎乎回答:“我…”
“啪!”
陈山君脸被打偏过去,鼻腔流下两道潮热的血线。
林资的手劲儿打人不痛不痒,奈何陈山君痛觉敏感。
脸上火辣辣的疼,诡异地,陈山君瞥见林资恼怒的样子又觉得说不出的刺激。
陈山君暗骂自己变态。
他也分不出脸上的疼是被打得疼,还是他敏感的痛觉的锅,发蒙道:“林资,你把我打出血了。”
林资冤枉死了,委屈地控诉,“你流鼻血我才打你的,陈山君你要异化了。”
陈山君指尖摸出腥血,怕吓到林资,仰着头逼血倒流回去。
陈山君抽出纸巾堵住鼻子,“流鼻血也不一定是异化。”
猫科动物的鼻子都很敏感。
林资质问,“那你为什么流鼻血?”
陈山君:……
现在承认他血气上涌也不比承认他异化好到哪里去。
自尊心顽强地被支棱起来。
陈山君默了默,“…我异化了,谢谢你打醒我。”
林资满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矜持道:“不客气。”
林资好心提醒道:“小兔子也要异化了。”
尽管林资分辨异化兽的方法存疑,陈山君还是问道:“为什么?”
林资蹙眉,“他的发情期太长了,我记得我隔了好久才见到他。”
陈山君没法跟林资解释他不会异化的问题,他的兽人基因有缺陷,不会异化也不会受雌性和可生育人类影响。
也没法解释林资那么久没见到岑明视,不仅仅有岑明视在度过发情期的原因还有岑明视还没调节好上辈子死亡恐惧的原因。
“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
陈山君抱起林资,商量道:“还是去换件衣服,顺便选选明天上学要穿什么。”
林资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
“好耶”,林资快乐道:“我去学习生小宝宝,回来教给你。”
倒也不必。
陈山君没忍心破坏林资的积极性,勉强道:“我真是谢谢你。”
第42章 娇气嫂子狠狠爱
林资转天去优昙,班上最高兴的是季泉渝。
季泉渝眉心染着浓浓的化不去的哀愁,见到林资还是扬起笑,“资资,你的病好了吗?”
林资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他有什么病?就是为了不来上学骗人的。
过会儿,林资不知道想到什么,单手撑着脸看季泉渝,仔仔细细扫过他。
季泉渝被林资盯地不好意思,没有血色的脸颊浮红,“怎么了吗?资资。”
林资本来就是爱玩儿的性子,对新鲜事物热忱,也很有兴趣学习奇奇怪怪的东西。
陈玉京没教过他生小宝宝的任何知识,林资凭借对鲤鱼雌性的概象,求知欲旺盛道:“季泉渝,你生小宝宝是一颗一颗地生吗?”
林资的乌眸干净地能倒影出他的轮廓,清清莹莹的,纤长的睫毛拨动着,似乎在空气中划出涟漪,荡进人心底。
季泉渝羞窘极了,又不能指摘林资什么,不然就好像是他的坏念头糟污了林资的纯粹。
“资资”,季泉渝耳廓烧烫,小声道:“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林资没追根究底,无疑让季泉渝松了口气。
季泉渝对上林资稚气的眼,不甘心道:“资资,你为什么这么问?”
是有人告诉林资什么了吗?
不然林资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事。
林资“唔”了声,百无聊赖道:“小兔子说你要结婚了。”
岑明视在林资看到皇室跟路家联姻的消息给他解释了一番。
季泉渝无心问林资嘴里那个“小兔子”是谁,他以为林资不知道这件事,可是皇室联姻又能瞒得住谁。
季泉渝的脸陡然更苍白了些。
似乎心底隐隐的期盼被搅碎个彻底。
林资扭脸张望着窗外,瞥见熟悉的身影,指了指楼下并排行走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季泉渝,要跟你结婚的人是他吗?”
季泉渝往下探了眼,眸光颤颤,咬唇不肯开口。
半天没得到回答的林资迟钝道:“你不喜欢他?”
季泉渝垂头低声说:“路家兽人基因生育后代艰难,因为他们家立下大功,父王就把我指给了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