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310)
“行吧”,薛宁笙没打算说服蒋寓,毕竟他自己都不确定,转而问道:“你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蒋寓自然知道薛宁笙嘴里那个人是谁。
污蔑薛宁笙的男同学。
蒋寓确实知道,但他不确定薛宁笙要做什么。
薛宁笙耸耸肩,“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我就是想问我家给了他家多少好处。”
薛宁笙被告了之后就连夜扭送到七曜村,那个小男生怎么处理得他都一无所知。
倒是蒋寓半个月就跟薛家通一次信。
蒋寓斟酌回道:“你父亲给他父亲安排了一个国营厂厂长的工作,他…他现在应该在城里当老师。”
薛宁笙勾唇,笑容格外阴冷。
真是吸血的虫蛭。
“哪个厂子?”
蒋寓没有隐瞒。
薛宁笙听完,遥遥往麦田远方越来越小的两个交叠的身影望去。
邢寒的新厂长,真近真巧。
他要是不做点什么,真是说不过去。
邢寒背着林资走到一半路时,林资就趴在邢寒的背上睡着了。
旁人都觉得邢寒救过林资一次,就被林资赖上了。
其实邢寒不这样觉得。
邢寒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留在七曜村,父母都是英雄,也是为了他的安危才把他留在七曜村的。
邢寒不可能去责怪给他生命,尽心尽力给他安排后路的父母。
只是邢寒太孤独了,七曜村的人他都不认识,举目无亲也不过为。
被救的人会对就自己的人产生莫名的情结,反过来,救人的人对自己救下来的人也会有说不清的亲近。
林资是差一口气被邢寒救下来的,当时浑身湿透的邢寒看着怀里湿漉漉的林资,天然生出一种责任感。
林资是他救下来的,是属于他的。
念头一闪而过,快得邢寒都来不及细想。
然后林资越来越黏他,邢寒也纵着,很奇怪,邢寒在林资这里找到了归属,找到他跟七曜村的联系。
会有人因为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这个念头一出来,霸道地铺在邢寒心底,他隐隐感到兴奋的颤栗。
邢寒也离不开林资。
“哥”,林资被邢寒放回床上时,醒了过来。
林资张着殷润水红的唇,小小打着哈欠,乌眸都是茫茫然的雾。
“怎么了?”邢寒半揽着林资。
林资胳膊软软地搭在邢寒的后颈,迷迷糊糊想着薛宁笙的话,噘起嘴巴,含混不清道:“哥,我要亲你嘴。”
邢寒不知道林资的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拒绝道:“不行。”
林资半睁着困倦的乌眸,不悦道:“为什么?”
邢寒淡淡道:“因为你要亲的是我的嘴。”
他的嘴他做主。
第172章 我可会不惯着你
邢寒对付睡糊涂的林资还是很有一手的,通常来说,只要邢寒现在把林资的小脑袋摁在枕头上,林资很快就能重新睡着。
然而昨天晚上林资被蚊子咬醒,今早邢寒给林资买了清凉油,打算今天晚上林资睡之前先给他抹上防止他晚上再被咬。
趁着林资还有点意识,邢寒打开清凉油的罐子,对小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林资道:“把衣服撩起来。”
林资一动不动。
邢寒可以十分确定林资有意识完成他简单的指令,林资不动是懒的。
林资不配合,邢寒也就放弃让林资动手的想法。
邢寒把林资的小脑袋放到枕头上,果然林资贴在荞麦枕头上蹭了几下,彻底睡着了。
邢寒倾下身体,撑在林资上方,眼帘微垂掠过林资酣然的睡态。
林资睡觉很乖,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邢寒忍不住看了林资一会儿,将手掌覆在林资口鼻处。
清润润的带着温热搔在掌心,让邢寒感受到林资呼出来的气体。
邢寒没有停留多久,大手往下掀开林资身上的蓝色条纹短袖,露出林资青涩的胸脯和小腹。
邢寒倒出些翠绿清透的液体,两个掌心搓了搓,往林资身体抹去。
林资细嫩的皮肤瞬间浸染上珠润的光泽。
邢寒将林资翻了过去,薄薄的蝴蝶骨微微起伏,连带着中间弧度优美的嵴椎轻颤,邢寒同样细细给林资抹了遍。
邢寒放下林资的衣服,扒下林资的裤子,将林资两条纤白匀称的腿也涂匀了。
裤子好脱不好穿,邢寒也没费劲给林资穿上,尤其是林资已经睡熟的情况下,省得把人折腾醒。
邢寒割了一天麦子也累,手都没洗,径直躺在林资身边也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林资那身细皮嫩肉太招蚊子稀罕,还是清凉油没给林资抹够。
林资半夜又被咬醒,迷迷糊糊地找邢寒的手,嘟囔道:“哥,痒,挠挠。”
邢寒这觉睡得沉,被林资拉着手覆在林资软嫩圆润的屁股蛋时,还是清醒了点,把林资捞进怀里手掌探进他的短袖,用手上的茧子在林资的平滑软腻的后背呼噜了遍。
按照昨晚,又去捉林资的腿。
昨天老实等着被呼噜的林资今天就不乐意,摸摸索索找邢寒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哥,咬到屁股了,屁股痒。”
蚊子也知道找肉多的地方咬。
邢寒的手被林资拽着,果不其然在林资软嫩嫩的屁股肉上摸到凸起的红疙瘩,给他抓了抓。
林资舒服了不痒了,支使邢寒再给他挠挠。
邢寒的做法就是用茧子全给林资摸一遍,痒得狠就摸两遍。
林资肉嫩,邢寒睡得沉下手没轻重,第一遍的时候林资就疼得挣了挣。
林资从邢寒怀里翻出去还转了个身,试图逃离邢寒满是茧子的手掌。
林资不转身还好,转身就正好撞上。
清凉油嗖嗖得那个劲儿,一下子让林资清醒了。
“嗷!哥!”
林资这嗓子不但让自己清醒了,邢寒也完全清醒了。
林资感觉自己被烧起来了。
在林资连哭带比划中,邢寒弄清了事情原委。
邢寒抱起哭得不行的林资到院子里,借着月色从井里打了两桶水。
给林资找了个大盆,把人放进去坐着。
林资的小裤扒了,坦荡荡地露在外面。
林资一点羞耻都没有,林资落水时衣服都是邢寒亲手换的。
林资住在邢寒这里的日子,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是邢寒亲手洗的。
就连林资今天穿的小裤,也是邢寒昨天洗干净晾好,今天早起的时候塞林资被窝里的。
林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邢寒也没觉得。
邢寒拿起瓢从桶里舀起从井里打的冰凉的井水,顺着林资的小腹慢慢往下淋。
林资烧得难受,也只能用这个法子解解。
洗干净等着凉水把温度降下去就没事了。
“好点了吗?”邢寒又舀了一瓢井水给林资浇着。
林资纤秀的指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摆,两个人都低着头神情严肃盯着微微发红的小可怜。
邢寒跟浇花似的,等小可怜喝饱凉水,林资仔仔细细看了遍,又慢吞吞感受着,抬起泪润润的乌眸,“好像好点儿了?”
邢寒点点头,又给林资的小花儿浇了几瓢凉水,折腾了大半夜。
林资抵不住困倦,剩下那点残留的火辣也就不在意了。
邢寒把林资抱回屋重新睡了。
邢寒早起看了眼灶台,林资给他煮鸡蛋没把灶台烧坏确实出乎他所料。
然后林资告诉他自己不会点火,鸡蛋是朝隔壁邻居要的,邢寒就没那么意外了。
邢寒把鸡蛋还给了邻居,邻居说什么都不要。
于是邢寒让邻居这几天给她家男人做饭时多做两份,邢寒割麦子实在顾及不上两人的吃饭问题。
邻居没什么意见热心肠地连连应下。
就这样,邢寒家里两天没开火,都是去邻居家吃的。
麦子割完,邢寒给邻居家送了两斤鸡蛋和一斤白糖全是报酬。
邢寒邻居条件一般,尽管说是拿了最好的招待邢寒和林资,但远远没邢寒回报得多,简直高兴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