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55)
林资接过售货员递给他的袋子,点点头,“就是你的呀。”
陈山君险些控制不住表情,“你是怎么找到的?”
陈山君有两张卡,一张是在军队的工资卡,动用它每次消费都会在军队记录在案,之前给林资用的也是这张卡。
另一张卡是陈山君兼职的存款,比军队的工资卡要多,要是仔细查账目来源,陈山君得去军队喝一壶。
因此陈山君把第二张卡藏得很严实。
“你哥告诉我的”,林资在岑明视举着的小镜子前试口红色号。
陈山君恼烦,“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岑明视瞬间敬仰,陈玉京不愧是他们从小长大的一伙人中最聪明的。
陈山君的家当藏在哪里他都知道。
“小兔子”,林资歪歪头,看到神游天外的岑明视,使坏道:“陈玉京还告诉我,你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哦~”
岑明视:???!!!
岑明视努力找回理智,抱着没有的希望的虚弱道:“不能吧,玉京哥怎么知道。”
即便陈玉京是专门研究兽人的,也不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吧。
林资不放过他,得意眨眼,“持续几天我也知道~”
好了,岑明视已经不想听了。
“别说了”,岑明视脸色涨红,“求你。”
岑明视收回对陈玉京的崇拜,揭他亲弟弟老底就算了,怎么还把他的老底当笑话讲给林资听。
林资闹够了,开始欣赏自己的美貌。
“好看吗?”林资扣陈山君的眼珠,逼他看自己。
林资的唇是自然的粉色,涂上薄薄的釉彩,柔润晶莹,微微露出的缝隙中,依稀看得见皎洁的贝齿。
陈山君想起这口红是花自己的家底买的,完全升不起任何赞美的心思。
岑明视整理好心情,生怕陈山君的不配合惹到林资,再让他说出什么他钻到地缝里的的话,在一旁积极道:“好看!好看!”
林资不听岑明视的,岑明视太弱太好欺负。
林资喜欢干强人所难的事,比如折磨陈山君。
“快点看我!”林资不高兴道。
陈山君扭头,林资想把他脸揪回来,又嫌弃陈山君脸上章鱼液没处理干净不肯碰他,于是晃着小脑袋跟着陈山君转来转去。
林资晃得头晕,最后急了,挑着陈山君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耳朵咬了上去。
“嗷!!!”陈山君的眼泪飙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两道白线。
林资乐得拍手,“叫你气我。”
陈山君疼得拎起林资的裙边擦泪,他也快气死了。
“陈玉京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这两人没事凑到一块,啥事没有净蛐蛐他们了吧。
陈山君不受痛,一点点疼都会成千上万倍地在他身上扩大,这件事除了他家人就是从小长到大的发小知道,现在又多了个林资。
林资抱着胳膊盯陈山君,岑明视忐忑地把林资的裙子从陈山君手里解救下来,“你随便用手背抹抹得了,撩人家裙子干嘛。”
走光了都。
陈山君缓过劲儿,朝林资竖大拇指,“你美得要死。”
“嘁”,别以为他听不出来陈山君在敷衍他。
林资回到车里,吹风的心情都没有,一个个口红挨个试色。
等陈山君把林资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林资两条细白的胳膊满是口红印。
陈山君毫不怀疑林资要是能亲到他自己的脸,林资现在的脸就成了小花猫。
林资举起手臂,梅红、酒红、樱桃红各式各样的颜色深浅不一地晕开在林资水嫩的皮肉上,乌眸亮晶晶的询问,“哪个好看?”
陈山君无语,“你跟被人糟践了一样。”
陈山君闭眼随便在林资胳膊上挑了个。
林资认真地瞅了瞅,愉快地决定,“你也觉得这个颜色好看?”
“那我等会儿定个全系列。”
陈山君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
没关系,送进学校就没事了,雌性学校会负责雌性的一切开支,更不用说林资这样珍贵的人类。
陈山君狠了狠心,“买,等明天入学,你就是最漂亮的人类。”
林资美滋滋对着镜子照了会儿,慢半拍疑惑道:“入什么学?”
岑明视举镜子举得手都酸了,小声解释,“优昙,每个雌性和可生育的人类都要上学。”
林资不解,“陈玉京怎么没让我上学?”
岑明视一愣,他也不明白陈玉京是怎么想的。
陈玉京确实他们这群人里最聪明的,同时也是心思最深的。
岑明视本体是兔,天生胆小怕事,对陈玉京敬畏有加,但远没有和简单好懂的陈山君亲近。
至于林资,陈玉京生前把人藏得很紧,要不是陈玉京意外出事,林资被交由陈山君照顾,他甚至都不知道林资长什么样子。
陈玉京对林资在乎这无可非议,岑明视总觉得陈玉京这份在乎太超过。
然而转念一想,雌性都是稀缺的存在,更不用说林资这样孕率百分百的人类。
兽人对自己的伴侣占有欲极强,陈玉京严控林资的生活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政府严令的雌性学校,陈玉京都有办法不让林资去,岑明视心里对陈玉京的认知多了份难安。
“因为蛇圈地盘”,找浴巾的陈山君飘来句解释。
岑明视知道陈玉京本体是蛇,他的天敌,岑明视对陈玉京的恐惧是骨子里的,陈山君草草解释,岑明视都能脑补个十成十。
蛇这种动物做什么岑明视都不奇怪。
“走吧”,陈山君捞起还没摆弄完口红的林资,往肩上一抗。
岑明视吓了一跳,“你干吗?”
陈山君两根手指掐着林资纤纤手腕,拎起来晃晃,红红白白被涂地乱七八糟的胳膊闯进岑明视眼底,“脏成什么样了,给他洗澡。”
“我个猫科动物小时候都没滚过泥潭,你怎么比我还皮”,陈山君吐槽道。
陈山君朝岑明视紧张兮兮的脸上看了眼,不确定道:“你要给他洗?”
岑明视回神,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顶着陈山君审视的神情,岑明视压低声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几天…那个啥…我得走了。”
陈山君意会,岑明视走前他还关心开口,“多吃药,别异化。”
岑明视感动的表情还没出来,又听林资天真无邪道:“陈玉京让你前两天忍忍,不然容易把身体搞坏……”
岑明视差点给林资跪下。
陈玉京到底为什么把这种事都告诉林资啊,岑明视想不通,岑明视想哭。
好在陈山君预知地捂住林资的嘴,“你快走。”
岑明视一溜烟回了自己的兔子窝。
陈山君赶在林资变脸前,顺手抓起林资软软凉凉的发丝,大惊小怪道:“哇,它都分叉了,赶紧做个护理。”
林资什么都顾不得了,开始一根根看自己的头发。
陈山君把浴缸的水放满,扔了个从陈玉京别墅搜刮来的浴球,趁着林资玩泡泡的功夫,把林资两条胳膊上的口红印全搓干净了。
最后用浴巾裹着人抱出来。
林资的脸被腾腾的热气蒸得粉白,润润的好像能刮出水,发梢湿乎乎的堆在软腻的脖颈,像是落水的小猫崽。
莫名的,陈山君虎齿发痒,想叼着林资的后颈在房间里转悠一圈。
这该死的天性,陈山君收起杂乱的念头,掀开林资的浴巾,把消肿祛瘀的药膏抹在他腿根。
被水浸过的肌肤更加娇嫩,白天落在林资腿根的指痕,颜色愈加鲜红,活像被凌虐了一样。
“明天上学别穿裙子了”,陈山君准备了一大堆理由打算把林资劝下。
没想到,他都没来得及把他的理由讲完,林资就答应了。
林资皱皱鼻子,“它都被你弄脏了,你让我穿我都不穿。”
谢天谢地,明天陈山君作为老师执勤,林资穿着裙子入校,他都不敢想会出多大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