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250)
林资往舒箐图面前迈进一步。
舒箐图自然不敢同去大理寺,不管是否故意,伤害皇子就是大罪,即便他是王妃,也免不了受刑。
可他不仅仅是王妃,他有个做丞相的父亲,和做皇后的姑母,更有是当今太子的表哥。
因此能大事化小。
舒箐图身边站着禹朝最负盛名的小将军和太子,他不怕的,可他却被林资陡然升起的气势骇得后退一步。
“他知错了”,祁珏挡住了咄咄逼人的林资,垂眸,“箐图不是有意的。”
林资忽而抬眼,眸光落在祁珏脸上。
祁珏被林资目不转睛的视线逼得错开,“若是以后有事,尽可以来找孤。”
祁珏给予祁旗一个人情,换的舒箐图的保全。
祁旗上前揽住了林资,“行,你们可以走了。”
祁珏不欲多留,柳止戟也拽着还想说什么的舒箐图离开。
“宝宝,你好厉害”,祁旗对着林资泛红的掌心又亲又吹,“现在都一个打两个了。”
林资抬头瞪了祁旗一眼,又被他无赖似的话逗笑。
林资轻轻抱住祁旗,以防碰到祁旗的伤口,“祁旗,他们都欺负你。”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都能被毫不在意揭过。
就好像祁旗的命比不上他们的命。
祁旗将下巴抵在林资头顶,“我知道我的心肝儿会保护我,所以我不怕他们欺负。”
林资吸吸鼻子,有些难过地在祁旗胸前蹭了蹭。
祁旗心软得一塌糊涂,为了不让林资沉湎于低潮的情绪,开始“找事”。
“宝宝,你以前说你不是颜控的”,祁旗幽怨道:“结果你刚刚一直眼也不眨地看着祁珏,是不是因为他的脸没被抽过巴掌显得格外俊美,你把我打丑了就开始嫌弃我。”
祁旗无理取闹的本事一流。
“什么跟什么呀”,林资小声道:“我就是看他挺护着舒箐图的。”
祁旗没听懂,“所以?”
林资忿忿,“我想让太子当舒箐图房里的野男人。”
两个人不清不楚的,他这也不算陷害,顶多是揭露真相。
祁旗倒吸一口凉气,跃跃欲试,“我现在就去弄春药。”
林资拉住祁旗,“去什么去,你现在好好歇着。”
然后受伤的祁旗过上了备受林资宠爱的日子。
何止不挨打,祁旗只要噘起嘴,就能得到他的心肝儿一个爱的亲亲。
“宝宝”,最近补药喝多了的祁旗从背后抱着林资,心猿意马根本睡不着,“求求你了,你让我摸摸好不好。”
林资不敢乱动,怕挣开祁旗的伤口,“你到底要摸什么啊。”
整天抱着、亲着还不够,林资不知道祁旗到底哪里来得这么大的瘾。
祁旗啄吻着林资光洁的肩胛,黏黏糊糊道:“我想摸心肝儿软软的小肚子。”
林资嫣红的唇瓣吐了几个热息,忍无可忍按住祁旗的手,“祁旗!”
林资转过身,被祁旗攫取住柔嫩的唇。
“祁…唔……”
祁旗趁林资张嘴时钻了进去。
啧啧水声湮没两人口齿间,祁旗动作越来越过分,裹挟着林资的舌头往自己嘴里拐,含着舔着,像是吃最甜美的糖果。
细细的银丝从林资殷润的唇角溢出,被祁旗低椯着吃进嘴里,顺着林资纤白的下颌吻啄下去。
林资偏了偏头,气喘着躲避,“肯定被你亲红了。”
祁旗轻轻咬着林资精巧的喉结,含混不清地道:“老公亲亲就不红了。”
林资听着祁旗的混账话,脸也红了。
要不是祁旗还受着伤,林资真想抽死他。
林资脸颊洇着粉红的羞意,鼻尖泛潮,乌长的睫羽颤颤,“可以了,你说只亲亲的…”
林资被祁旗舔嘬得有些委屈。
祁旗放过了被他糟蹋得不能看的小布料,去亲吻林资鼻尖,“宝宝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林资轻而易举地原谅了祁旗。
祁旗手指拨弄着林资后颈上细细长长的带子,亲着林资的唇瓣,“宝宝肚兜湿了,我给宝宝脱了好不好?”
祁旗保证道:“这次只亲亲。”
林资也被濡湿的布料黏得难受,故而点了点头。
祁旗环抱着林资,将林资温软玉背后坠着的带子一一解开,塞进枕头下面,怜爱地亲了亲林资。
林资一把捂住祁旗的嘴,“不许吃!”
祁旗没想把人惹急眼,啄了啄林资的掌心,点点头。
林资慢慢松开手,往祁旗怀里钻了钻,轻哝道:“祁旗,你最近太黏人了。”
祁旗没法不黏人,“宝宝,你知不知道,你最近长开了点,越长越漂亮,老公移不开眼。”
林资不信,“你就是色欲熏心。”
祁旗美人在怀,林资说什么就是什么。
祁旗无理要求,“宝宝,我想蹭蹭你。”
这几天不但是林资关怀,他妈也是关爱有加,今天的补药,祁旗喝了不下五碗。
快骚死他了。
林资直接咬住林资脸肉,“你自己憋着。”
祁旗疼得委委屈屈地抱着林资,“我憋不住。”
林资不管祁旗那个,累得不行,直接睡了过去。
祁旗不敢把人吵醒,给林资裹了层薄被。
天光熹微,祁旗换了自己的亵裤,扔开裹着林资的被子,无距离地抱着他的乖乖宝,才入睡。
祁旗一边禁足一边养病,给林资倒腾不少吃食。
他指挥,御厨做。
“蜂蜜鸡翅?”林资看了眼祁旗端过来的金灿灿的鸡翅,叫来下人,“给太子送去。”
祁旗看着林资手里的瓷瓶,询问道:“宝贝儿,你给太子下药?”
“对啊”,林资点点头,“教训他一下。”
祁旗受不了去亲林资翘起来柔嫩的唇角,“坏宝宝。”
林资得意地眨眨眼。
祁珏最近收了林资不少吃食。
来送的宫女都是相同的话术,“我们王爷弄了新鲜的吃食,小夫人让我给太子送一份,孝敬兄长。”
祁珏再推拒便不好了,显得他驳斥兄友弟恭这个圣上看重的品质似的。
“这次又是什么?”祁珏放下墨笔。
身边的内侍连忙将净手的手帕递给祁珏,将手里的食盒打开,往外摆。
“小夫人让人送过来的蜂蜜鸡翅。”
祁珏看了内侍一眼,如今皇宫上下都叫林资小夫人。
不肖说是谁的小夫人。
这三个字就仅仅代指林资。
在内侍惊疑不定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时,祁珏堪堪收回视线,“别那么叫他。”
内侍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喏喏应是。
“这是佐茶,解腻的”,内侍将茶盏放到祁珏手边。
祁珏用金著加了个鸡翅,咬了口,确实汁水丰盈香甜可口。
可惜他不爱吃甜的。
祁珏放下筷著,用绢帕擦了擦唇角。
内侍贴心道:“太子可是不喜,要撤了吗?”
祁珏喝了几口手边的清茶,“不用撤,就放这儿吧。”
内侍应着收回手。
祁珏没有再吃,也没继续写刚才的书帖。
内侍机灵地拣了几件趣事说给祁珏,祁珏只是听着没有言语。
内侍又说起林资,“享云王的小夫人最近长开了些,姿容昳丽、纯俏可爱,眉眼带笑脾性软和,享云王喜爱得紧,夜夜留宿不说,整日地捣鼓新鲜玩意哄小夫人开心。”
祁珏垂眸,想起林资那天冷着脸,打了舒箐图和柳止戟的事。
性情温和?
那是只会挠人的猫儿。
不过会装乖罢了。
“不但享云王喜欢,也有些宫女太监时常偷看小夫人”,内侍说:“他们很少见像小夫人那些漂亮又使人亲近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