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230)
林资终究还是没开口。
算是被祁旗哄好了。
祁旗见林资脸色稍霁,试探地亲了口林资绵软的脸蛋。
祁旗等了会儿,没有挨抽。
确认是被自己哄好了。
“心肝儿”,祁旗喜笑颜开,乐淘淘地多亲了林资两口,“小宝贝儿。”
祁旗美滋滋乐完,小心翼翼复问道:“宝宝,你刚才为什么不高兴?”
祁旗不想在林资心里留根刺,叫林资难受。
当然林资要是日后想起来,冷不丁抽自己两巴掌,自己也是受不了的。
林资默默看了祁旗一眼,哑住了。
他也不是对祁旗生气,毕竟祁旗真的挺护着自己的。
赏赐的簪子自己想要,眼都不眨地给自己抢过来。
他就是气祁旗太傻了。
不过,林资现在也说不出口了。
他气头上不理祁旗,祁旗都跟塌了天似的。
他要是说自己嫌弃祁旗,祁旗不得哭死。
林资佯装无事移开视线,不经意道:“我就是想要个比舒箐图还要贵的簪子,不想要从他手里抢来的,好像我是专门捡他不要的一样。”
祁旗本来就讨厌帝王绿,现下帝王绿还惹林资生气,便是更不顺眼了。
祁旗拔起林资头上的簪子随手往路边一扔,许诺道:“以后我给心肝儿买更贵的。”
林资都来不及反应。
只听“啪嗒”一声,价值万金的赏赐就磕在路边的鹅卵石上碎成渣渣了。
林资微微瞪大乌眸,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得意洋洋的祁旗。
祁旗恍然未闻,低头亲了亲林资震惊到愣住的眸子,“宝贝儿,你不用瞪,眼睛也超级大。”
祁旗夸赞道:“特别漂亮。”
林资脚步有些虚浮。
他还是小看祁旗了。
祁旗不是傻。
是特别傻。
祁旗连忙搂住突然依偎进自己胸膛的林资,“心肝儿,你怎么了?”
林资倒是没有再指责祁旗,而是坚强微笑道:“夫君,你手劲儿还挺大的。”
簪子啊,万金啊,赏赐啊。
“啪嗒”就碎成沫沫了。
旁人顶多断成两截,还能镀金丝修修。
落到祁旗手里,跟这世上没有这个东西也没什么两样。
祁旗以为林资在夸他,不好意思地羞涩道:“也没有那么大。”
林资调整好心情,从祁旗怀里起来。
他现在就要调整计划,把祁旗从他的计划里踢出去。
只要努力,凭借他自己也可以当王妃!
“你不要跟过来”,林资头也不抬,转身就走,“你今晚就在你的院子里好好歇着。”
祁旗哪里知道王爷是有自己院子的,以为自己被扫地出门了。
“心肝儿,我不跟着你,我晚上睡哪里啊?”
祁旗撕心裂肺的呐喊,没有换回林资的回心转意。
倒是召唤出一直跟在祁旗身后的杨管家。
杨管家忠诚可靠,立马蹲下身随手挖了个坑,把碎成渣渣的簪子埋了进去。
简称,毁尸灭迹。
祁旗不顾形象地蹲在杨管家身边,“家里还有钱么?能给心肝儿买个比我妈送的还要贵的簪子吗?”
杨管家富有仪式感地往那堆土上盖了两个鹅卵石,勉强听懂祁旗嘴里古古怪怪的用词。
“王府的开销都是来自王妃的嫁妆”,杨管家斟酌道:“要给小夫人买簪子怕也得要从王妃的嫁妆里支出。”
那就是有钱。
祁旗迅速分析了下杨管家话里的意思,“那就快点给我的心肝儿买一根来。”
祁旗思来想去,林资不让他跟着回去睡觉,多半还是簪子的问题。
杨管家犹犹豫豫。
祁旗催促,“不行?”
“王爷”,杨管家委婉道:“用妻家的钱财终究是不体面。”
何况还是给小妾置办行头。
祁旗不在乎这个,摆手,“我可以不要这个脸。”
祁旗没听说过,有人被蛐蛐死的。
即便有,也不可能是他祁旗。
脸和林资,他铁定选林资。
“快点买”,祁旗嘱咐道。
杨管家含泪应下,祁旗心清气爽起身。
这他还怕哄不好林资?果然,老婆就应该是他的。
祁旗不理会林资让他回主院的话,鬼鬼祟祟摸到了林资居住的彩竹居。
林资已经换好亵衣,闭目养神躺在床上。
所以他应该是先舒箐图之前有个小世子,还是应该污蔑舒箐图私通?
哪个方法能更快逼退舒箐图,让他把王妃之位空出来呢?
林资努力比较这两个方法哪个可行性更高,没想出所以然,反而被耳边鬼似的“心肝儿”吓得一激灵。
“祁旗!”
偷摸往床上爬的祁旗无辜呆在原地,“…宝贝儿?”
祁旗见林资腾坐起来,就猛地闭上眼。
抽吧,抽了他就能上床了。
祁旗独自给自己打气。
片刻中过后,林资愠怒的声音响起,“闭眼做什么?”
祁旗悄咪咪睁开。
不是想打他呀。
他以为要挨揍了呢。
祁旗努嘴儿,试探道:“…想亲嘴儿?”
就这,林资都没抽他。
祁旗不知道林资怎么忽然对自己这么宽容,十分想让林资这份宽容多延续几分钟,于是祁旗顽强地爬到林资身边,把自己当做林资看不见的鬼魂,安安分分躺在林资身侧。
祁旗甚至还掩耳盗铃地闭上双眼。
林资瞧着祁旗如同游魂般的动作,非常想掀开祁旗的脑子里,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真以为他瞎?看不到嘛。
只不过林资冥思苦想的计划还没成型。
祁旗到底也是没他当王妃来得重要。
林资重新躺回去,索性不管祁旗。
祁旗怀着忐忑的心躺了半个钟头,什么都没发生,没有被驱赶也没有被揍。
祁旗开始蹬鼻子上脸,小心思也活跃起来。
祁旗翻了个身,虚虚横在林资腰间,见林资没什么反应,逐渐卸下力量搭在林资侧腰。
“心肝儿,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别人的“好不好”大抵是询问,祁旗的“好不好”大抵是已经有了行动。
祁旗飘飘然把林资搂在怀里,迫使林资跟他面对面。
祁旗步步趟雷,雷不炸或者炸不死他,他就能继续蹦跶。
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林资的巴掌落在祁旗脸之前。
祁旗抚摸着林资脊背,隔着亵衣的布料挑挑拣拣,“宝贝儿,你怎么不穿肚兜儿,穿这个热不热啊?”
若是忽略祁旗蠢蠢欲动的眼睛,这个语气怕是最会关心的调调。
林资还在苦恼他的计划,没心思应付祁旗。
“也穿了,在里面。”
祁旗掌心往下摸索,果然在林资后腰处摸到细细的绳结。
祁旗意有所指,“穿两件?那不是更热?宝贝儿,我帮你把外面这件脱了吧。”
林资抽空瞪了祁旗一眼,送给祁旗四个大字,“轻浮浪荡。”
他在青楼,都没说只穿一件肚兜。
祁旗一个王爷,丝毫不克己复礼也就算了,还大大咧咧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祁旗被林资说得委屈,手指探进林资亵衣,去勾林资后腰处肚兜的绳结,“那你昨天明明只穿了一个肚兜的。”
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呢?
他也想抱着只穿着肚兜的小辣椒睡觉。
林资见祁旗还有脸提昨天,气道:“昨天是你把我的亵衣撕了的,要不是我的亵衣今天干了,我今天也穿不了。”
祁旗智慧的眼神在黑夜闪闪发光。
林资心下不妙,“你…这么看我作甚?”
“哗啦——”
林资真没白“夸”祁旗劲儿大,当晚林资唯二的软烟罗亵衣也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