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228)
玉青色夏季薄衫被撕扯得敞开,露出林资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以及精致漂亮还在微微起伏的锁骨。
更别说林资完全暴露出来的纤韧雪白的脖颈,被赤红的肚兜带细细勾着,鲜色与柔软碰撞,真是死死地抓人眼球。
祁旗眼睛眨都不敢眨,生怕错过这美景。
听到林资问话,祁旗无辜抬头。
妈的!更想亲了。
但这话他不敢跟林资说,他怕林资被气死,也怕自己被抽死。
祁旗试探着捂住双脸,“宝贝儿,我也想玩儿脱衣服的游戏。”
祁旗说完就立马闭眼。
意料之外,没有挨抽。
祁旗颤颤巍巍睁眼,林资漂亮的小脸儿看不出愠怒。
祁旗犹犹豫豫放下手。
“啪!”
好一招声东击西!
祁旗快碎了,委屈巴巴地抱紧了怀里的人,贴脸蹭了蹭。
“你除了荒淫无度还会干什么?”林资斥责道。
祁旗也想知道纨绔王爷不压着自家小妾玩儿还能干什么。
“我错了”,祁旗认错认得溜快。
祁旗拉起林资手亲两口当做补偿自己受伤的心灵,麻利哄道:“心肝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林资能让祁旗干什么。
他就那一件事。
“我要当王妃。”
祁旗不是不让林资当,但是他觉得他穿越的这个古代不是啥正统古代。
怎么说呢?
按照士农工商阶级划分,舒箐图外祖家再有钱,女儿也嫁不了祖上便从政的舒家。
皇后跟商人之女做姑嫂,听起来都不像话,偏偏在这个禹朝发生了。
哪个朝代不是打压商人,舒箐图外祖家不但是江南首富,甚至比他这个王爷还有钱。
多离谱。
就好像老天给这个叫“舒箐图”单开了页族谱,让他有权(丞相爹)有钱(富豪妈)有地位(太子表哥姑妈皇后)。
除了舒箐图脑残非要嫁给一个纨绔王爷外,他的人生无可挑剔。
他没有说林资脑残的意思,他和林资心肝宝贝儿是爱情。
“宝宝”,祁旗和林资商量道:“要不我直接弄死舒箐图,你觉得怎么样?”
祁旗觉得很可以。
反正这个王朝跟闹着玩儿似的,杀个人应该也没什么。
舒箐图死了,王妃的位置就空出来了。
林资不就可以上了吗?
他不就能亲上这个甜心小辣椒的小嘴,脱小辣椒的衣服,每天嘿咻嘿咻……
美好的日子从弄死舒箐图开始。
“祁旗!”
林资觉得不可以。
“你是不是关书房关傻了,舒箐图什么人,你弄死他?”林资气道:“他死了,你信不信转天丞相就参你折子,他外祖家隔天就悬赏你的人头,皇后和太子也不会放过你。”
祁旗默默搂住怀里喷火的小辣椒。
你听听这像话吗?
他没听说过一个臣子死了,还要王爷跟着陪葬的。
还有胆悬赏王爷,搁正常的王朝,全给他查封喽。
“宝贝儿,你有什么计策?”祁旗决定还是跟着林资干的。
干不好,起码也干不坏。
即便他帮林资当不了王妃,林资应该会看在他听话的份上少抽他几巴掌。
林资琢磨了下,扭脸仔细打量着祁旗。
祁旗被林资过于专注漫长的目光看得有些羞涩,“老婆,你是不是也觉得老公看起来超帅?”
林资没有理会祁旗的疯言疯语。
“你看你啥也没用,舒箐图估计也不图你什么,可能只是单纯喜欢你”,林资误打误撞说出了真相。
林资娇娇俏俏地搂上祁旗脖颈,甜腻腻道:“夫君~”
祁旗猝不及防,被林资这拿腔拿调的小声叫爽了。
祁旗情不自禁扭捏起来,“宝宝~”
“宝贝儿,你也喜欢我嘛~”祁旗更娇俏地问道,问完还不好意思捂住脸偷看林资。
林资可疑地沉默住了。
林资拉下祁旗故作娇羞捂脸的双手,清清嗓子,“以后在舒箐图面前,你对我好点,把他逼退。”
林资不信,舒箐图看着心上人对旁人百般宠爱,他这个王妃还能当的下去?
舒箐图迟早自请和离。
祁旗没听到林资回复也不在意。
祁旗懂林资的意思,“秀恩爱,对不对?”
他可以!
林资不明白什么叫“秀恩爱”,但他知道什么是“恩爱”。
“对吧”,祁旗嘴里古古怪怪的话可能跟自己是一个意思。
林资说:“以后在舒箐图面前要抱我、亲我,给我端茶送水、捏肩捶腿,总之越亲密越好。”
林资揪祁旗耳朵,“听懂了吗?”
祁旗连连点头。
“心肝儿,你这个计策真是特别高明”,祁旗毫不吝惜地对着林资大夸特夸。
林资这个方法能不能逼退舒箐图,他不知道。
但是!!!
占便宜的可是自己啊。
他喜欢亲小辣椒!
祁旗撅着嘴就凑上去了。
林资推开祁旗,瞪他,“在舒箐图面前,不是现在。”
林资深刻怀疑祁旗能不能听懂人话。
祁旗可惜地收回嘴。
“笃笃笃……”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祁旗叫人进来回话。
祁旗的手下意识箍住林资的腰身,不想让林资从腿上下去。
林资很有当小妾的觉悟,也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更娇弱地依偎在祁旗怀里。
祁旗低头看了眼装乖的小辣椒,更想亲林资两口了。
“王爷”,杨管家唤了声才拉回祁旗飘飘欲仙的理智。
祁旗掀起眼皮,“何事?”
杨管家恭敬道:“仪贵妃派身边的掌事嬷嬷来了。”
“做甚?”
杨管家腰背更低,“说是给享云王妃赏赐。”
祁旗表示知道了,“下去吧。”
杨管家后退两步,才退出书房。
祁旗不明白仪贵妃是什么意思,林资可知道。
这是婆婆给她儿媳妇撑腰来了。
“我也去看”,林资拽着祁旗衣领强硬道。
祁旗觉得没什么不能看的,林资想去就去,他便也陪着一道去了。
彩竹居离暖荷苑远。
书房离暖荷苑倒是近。
祁旗凑在林资身边,问他需不需要抱着的功夫,已经走到了。
仪贵妃是祁旗的母妃,对这个儿子不说百般宠溺也是无有不应。
哪怕是祁旗抬男妾,她都没斥责半分。
不过,舒箐图不是旁人,仪贵妃也不能这么看着祁旗落人面子。
这不,祁旗抬林资进门的第二天就派贴身嬷嬷过来安抚舒箐图了。
良嬷嬷从织金帛盒子里拿出通体翠绿的簪子,面容恭谨亲切地对舒箐图道:“这是主子赏给享云王妃的,特地从西域贡品中选出,分割出一整块给享云王妃做的簪子。”
舒箐图见过的好东西多,也是未见过如此大手笔,不胜感激道:“箐图谢过母妃。”
良嬷嬷连忙将舒箐图扶起,“主子交代过,自家人不必多礼。”
良嬷嬷对舒箐图好感颇多,这么个家世背景,虽是男子也足以配得上她家王爷,更别说这桩婚事是舒箐图求来的,甘愿屈居下位。
这位对自家王爷不可谓不真心实意。
只是另一个就另当别论了。
良嬷嬷这次前来,也有被仪贵妃嘱咐看看祁旗新抬进来的男妾的意思。
若是人品贵重也就罢了。
若非是……
“这位便是小夫人吧?”良嬷嬷面色不显,对林资道。
林资正在偷偷和祁旗说小话,“那支簪子颜色好难看,肯定不值什么钱。”
祁旗点头认可,所有的翡翠中,他最讨厌帝王绿了。
又贵又难看。
祁旗耳朵灵,扯扯喋喋不休碎碎念的林资,“心肝儿,那个女的再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