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200)
卫秉谦要是做点什么坏事,不要太方便。
邵炀成功把坏人的角色转移到卫秉谦头上。
梁阶打断邵炀发散性思维,“认识,宝宝和卫导的师父都是卫导的母亲卫折蓝。”
认识啊,那就没事了。
脑海里喋喋不休邵炀的瞬间偃旗息鼓,干巴巴“哦”了声。
梁阶已经走到林资面前。
林资被卡得不高兴,尤其还都是梁阶导致的卡。
林资耍脾气地扭脸,朝过来请人的梁阶冷暴力。
卫秉谦没有过多担心,林资爱闹脾气,同时也好哄得厉害。
梁阶是个脾气好的,估计林资一会儿就能回心转意。
果然,林资好似被梁阶说动,起了身。
脸上虽然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但已然没了大问题。
“三十七场,三镜,六次,开拍!”
“老公,你亲亲我嘛”,林资啄吻着梁阶身上被自己挠出来的红痕,漂亮的乌眸情动的沁软,甜腻腻的嗓音舔在人心尖儿上。
梁阶转头,男人五官长得冷,眉眼间寒气都能冻伤人。
偏偏林资觉得这样的男人很有魅力,脸都痴醉了,娇缠地仰起小脸儿,“老公,你亲亲我…”
林资细密的吻落在男人的下颌,一路朝上吻去。
梁阶还是没什么表情,按着林资的肩头,指腹摩挲。
林资娇气,隔着衣服,都觉得疼,受不住。
又莫名觉得这种轻微的疼痛带来更大的刺激,紧紧地往梁阶身上贴,嫣红的唇角溢出几声,娇娇软软又喊人,“老公…”
梁阶像是厌烦,急于摆脱这个磨人精,低头敷衍地亲吻林资的唇瓣。
“乖一点。”
梁阶没有真进去,只是含着林资的唇肉借助机位变换角度,好让镜头里表现出他们舌/吻的状态。
林资是被邵炀前几次温柔的亲法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这次被亲得晕头转向,呼吸都被一点点掠夺。
林资控制不住流出涎水,梁阶富有经验地不动声色舔去。
林资迷茫地眨眨眼,休息一会儿就进步得这么厉害吗?
亲得不疼又让自己脑子晕晕。
还口干舌燥的。
梁阶拇指按着林资下巴,逼迫林资快要闭合的唇瓣再度张开。
观众看不见他们是不是进去了,但是一定能看出他们下颌角的骨头,所以林资必须要张着嘴巴。
林资张着嘴巴,口水就流得更加汹涌,也就更加口干舌燥。
唇瓣被磨成更加糜丽的颜色,林资觉得又热又烫,忍不住像上一次一样去舔。
梁阶预料到了,避开林资湿滑的舌尖。
不过林资舌尖太红太艳,伸勾着找不到落脚点,像个吸人精气的妖魅。
梁阶扫过林资粉色的头发,泛起薄雾的眼眸,以及近在咫尺的舌头。
桃花确实成精了。
梁阶心如鼓擂,看看避开落在林资舌尖上的目光。
梁阶的呼吸急促起来,努力调整也无济于事。
小桃花要把他的灵魂吃掉了。
梁阶想。
“卡!这场戏,过了。”
梁阶放松紧绷的神经,仿佛卸下所有的力道,狠狠闭了闭眼睛。
下一刻,本来冷却时长两个小时的交换身体,没有通知地缩短。
邵炀猛然瞪大了双眼,看到面对面的林资瞳孔骤缩。
身体在和林资湿滑香甜的舌尖纠缠,过于柔软的触感惊得刚过来的邵炀下意识后退。
对面的林资也惊愕地咬了下去。
“呜……”
林资乌眸汹涌地开始落泪。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邵炀手足无措地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资哭得更厉害。
正要收工的卫秉谦看到这一幕,拧眉走过来,“怎么了?”
林资眼泪汪汪地说不出话。
邵炀也是一脸羞臊。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换过来了,更加不知道怎么自己在吃林资的舌尖,更加不知道退出来太急,林资咬他没咬到怎么咬到自己舌头了。
第121章 严禁自我攻略
林资咬到舌头说不出话,卫秉谦挤了几天假给林资。
聂东大骂卫秉谦,给假就给假,过几天补回去是几个意思?
简直比黄世仁还黄世仁。
林资大着舌头让聂东当着卫秉谦面骂,聂东义愤填膺表示自己肯定给林资要个公道,结果等到“黄世仁”来了,聂东跑得比兔子还快。
“说不了话还是有好处的嘛”,卫秉谦捏捏林资的脸,“这小白眼翻的,比你试镜时的表情灵动多了。”
林资又翻了个白眼,越过卫秉谦的手臂,从床头柜的果盘里叉了个菠萝吃。
卫秉谦也叉了块菠萝吃,酸得他狠狠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艰难咽下。
林资乐得直笑,“是不是感觉像是有人吃你嘴?”
卫秉谦二话不说,就把林资嘴里咀嚼的菠萝扣了出来扔掉。
卫秉谦指腹抵着林资的齿关不叫它闭合,直接道:“吐舌头。”
林资被卫秉谦这一连串的动作搞懵了,下意识乖乖吐出半截舌头。
林资当时咬得不算太狠,也是有点红肿的。
卫秉谦给林资假让他歇着,没想到林资歇得这几天,不但没好转反而看起来更红更肿了。
卫秉谦视线太有存在感,像是教导主任审视小学生。
林资最怕卫秉谦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他跳舞不认真卫秉谦每次在练舞室外这个表情,第二天老师就会给加训,是三天下不来床的运动量。
尤其卫秉谦还意味不明地“啧”了声,吓得林资立马缩回舌头。
卫秉谦还是没抽出手,甚至径直探进林资的口腔,摸了摸林资湿滑软腻的舌尖,“烫的。”
林资嘴巴被卫秉谦的手指挡着闭合不上,口水兜不住往下流,唇角嫣红乌眸水润,像是被人欺负惨了。
但莫名地,想让人欺负得更惨些。
卫秉谦从林资口腔里抽出手指,并拢按在林资柔嫩的唇肉上。
修长的手指被林资的口水染得晶亮,拉扯着透明的银丝,腻腻地缠在指缝中。
“宝宝,师兄的手都被你的口水弄脏了,给师兄舔干净,好不好?”
林资觉得卫秉谦的表情有点可怕,薄唇勾着,漆黑狭长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像是结了层冰。
林资颤颤伸出红肿发烫的舌尖裹吮住卫秉谦的手指,乖乖地舔了舔。
卫秉谦冷笑,轻轻夹住林资的舌头。
仅仅是这种力道,林资都不敢缩回去,任凭卫秉谦把玩蹂躏。
“宝宝,不作师兄开始作自己了,是吧?”
舌头这么烫,肯定是炎症还没消退。
林资不好好养着,作死吃菠萝,没人管着倒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以毒攻毒”来了。
卫秉谦捏着林资滑软的让人抓不住的小舌头往外拽了拽,不重的力道却能让林资感觉到轻微的疼痛。
“宝宝,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师兄来管好不好?谁给宝宝再买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师兄就他们一个一个全都开除。”
卫秉谦俯身,高挺的鼻梁抵在林资的鼻尖,灼热的呼吸烫在林资被人捏着吐露的软舌上,“小狐狸没了附庸信众,会更乖点吗?”
卫秉谦的薄唇离林资的舌尖不足半指的距离,空气晃动都能使卫秉谦触碰将那截可怜兮兮的嫩舌含进口中抚弄。
可是卫秉谦纹风不动,那点距离也把握得严丝合缝,叫林资感受到威胁又不真的冒犯越界。
林资这只小狐狸搞不过卫秉谦那只腹黑满肚子坏心眼的大狐狸,当即就被吓哭了。
卫秉谦放开林资的舌尖,挑了挑眉,有些刻薄道:“宝宝,师兄的手指都被你的口水泡皱了。”
林资顿时绷不住,哭得更惨更大声。
林资爬进卫秉谦的怀里,搂着卫秉谦的脖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师兄,我错了,我不敢了。”
林资哭得难受,埋在卫秉谦颈窝,哭声又闷又细,非要把人的心肝肠肺哭碎了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