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237)
祁旗越想越离谱,到最后,他也会咋舌自己变成独守空房小心眼的妒夫。
好在,林资是愿意待在书房陪着他的。
“她好厉害”,林资眼也不眨,细细瞅着话本里的正房夫人不喘气不重复地骂了那个狐狸精整整两页,小小惊呼道:“我也要这样骂人。”
祁旗真想掰过林资下巴亲死他那张软蜜似的小嘴,宝宝,你嘴巴这么香这么甜,到底哪里会骂人了啊。
祁旗心软软地亲了口怀里要学“骂人”的小辣椒,自告奋勇,“心肝儿可以拿我练手。”
这东西是要学学的,最好先练练,不然林资骂人骂到自己脸红,是要可爱死谁。
祁旗被自己脑补乐到了,傻笑两声。
被祁旗偷摸按上“笨蛋”人设的林资机警地看过去。
祁旗心虚,“宝贝儿?”
林资忽地转头,乌眸落在祁旗骨相削薄立体的脸上,嫣红柔润唇瓣开合碰撞,“狐媚子。”
祁旗:?
祁旗抱着人,小心翼翼凑过去亲了亲林资鼻尖,“心肝儿是在骂我吗?”
林资漂亮的小脸儿静静。
祁旗了然,是在骂他了。
祁旗快要被林资小小声骂人可爱死了,黏糊道:“宝贝儿,你才是狐媚子。”
被甜到的祁旗大胆开麦,“我就没见过比宝贝儿更漂亮的小宝宝了。”
林资震惊,显然不能理解现代人抽象地夸人方式。
“啪”,在祁旗噘嘴凑到他唇边之前,林资已经一个巴掌过去了。
祁旗委屈,“宝宝?”
林资哼哼,“我不是狐媚子,你才是。”
祁旗看了林资一眼,心酸地去贴林资软乎乎的脸蛋,“宝宝,我要是狐媚子就好了,整天勾引你干不了别的。”
祁旗恨不得每天都和林资腻歪在一起,最好林资心里眼里全是自己。
可惜这小心肝儿又小又爱玩儿,自己再怎么挤,也只占据他小心脏一点点位置。
祁旗装可怜的话并没有得到林资的同情,林资事业心蓬勃发展。
他都进玉碟了,王妃的事情他也要抓紧了。
林资在仔细对比他先舒箐图有个世子和污蔑舒箐图私通两个方法后,林资果断选择了前者。
毕竟他给舒箐图下春药后再给他房里塞个男人,他自己跳出来义正言辞指责舒箐图狐媚子、不要脸。
祁旗偷偷凑过来,睁着无辜的狗眼言辞恳切地纠正他“宝宝,你才是狐媚子”,林资只觉得窒息。
不是林资多想,祁旗是真的能干出这事。
“祁旗,你给我个孩子”,林资揪着祁旗的衣服娇蛮地索要道。
祁旗被林资软软的双手扶在他肩膀撒娇晃悠,被迷得晕头转向,都没听清林资在要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节的原因,动物发/晴在春天,他发/晴在夏天,他看林资一眼就馋得不行。
祁旗反覆住林资的手背,舔着脸捱过去痴迷道:“宝宝乖,你要什么老公都给你。”
林资柔嫩的唇边漾起小小弧度,祁旗看得更晕,扼着林资纤细的手腕往怀里拉,“乖乖,吐小舌头让老公吃吃,老公把命给你好不好?”
给命文学在此出现。
林资很不理解,亲祁旗一口祁旗哪里至于把命给他。
他记得之前除了不同意他当王妃之前祁旗碰他身子,其他的还是很宽容的。
毕竟他不让祁旗碰别人就算了,也不让祁旗碰自己,好像是有点太过分了。
林资没忘祁旗为了把自己赎出来王府倾家荡产的事,尽管现在都赚回来了,还翻了几十倍。
没有被现代矫情文案以及掐腰红眼给命文学污染过的乖宝宝林资成功被骗到。
祁旗能把王府所有的钱花光就是为了娶自己,好像是能把命给他的?
但是自己只是想当王妃欸。
林资心虚地在祁旗爱得不行贴着他唇瓣磨蹭时,张张嘴巴让祁旗吃起了自己的舌头。
“小宝宝,你的小舌头甜死了”,跟裹蜜似的怎么舔怎么甜,怀里的娇娇宝如此配合,祁旗如同狼见肉眼睛都快冒绿光了,不肯放过林资口腔每一个角落,想要把林资的津液全吃进自己肚子里。
祁旗舌尖勾着林资敏感未碰触碰过的上颚,肆意舔/吃,林资纤糯的腰肢都在细细地抖,娇甜的声线颤颤,“祁旗,不要这么舔我。”
祁旗死死扣住林资后腰,大脑快被林资娇晕了,含混不清道:“心肝儿,我不舔你你舔我,好不好?”
林资舌根都被祁旗吸得酸麻,乌眸闪过茫然。
祁旗也没给自己机会啊,他口腔都快被横冲直撞的祁旗填满了,动都动不了。
温热的银丝顺着两人交缠的口齿流出,林资细白下颌都潮湿发凉,林资意识到以后,耳廓通红。
哪有人这般急色?
怎么比他们青楼妓子还要嬴/荡。
祁旗见林资被自己狠狠“糟蹋”后懵懵地回不了神,小声而得意道:“心肝儿,我这些天买了好多通房之术学习,我的学习能力可强了。”
起码比林资学骂人强多了。
好歹他知道他前世看的电视剧里的小情侣都是怎么亲的了。
林资人都被麻了,舌头麻,脑子好像闪着电火花直直窜过脊椎,软软地跟着颤。
祁旗舔舐去林资唇角的银丝,“宝宝,舒服吗?”
林资也分不清舒服不舒服,他只想,祁旗把命给他,难道他要把自己的舌头给祁旗吗?
祁旗刚才那架势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吃了。
林资慢慢眨眼,“祁旗,你别把命给我了,我还是想要我的舌头。”
他的舌头好酸好痛。
祁旗猝不及防被林资萌得心化了,“心肝儿,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他承认他是有丢丢失控。
但是谁碰上这么可爱的宝贝,忍得住不狠狠亲两口呢。
林资也不知道是羞是气,又抽了祁旗两巴掌。
祁旗只当是情趣,因为林资抽完黏人地埋在他颈窝怎么哄都不出来。
祁旗抚着林资的脊背,有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乖宝,你不是颜控吧?”
被抽巴掌没事,但是林资把他抽丑了,颜控发作不要他了,问题可就大了。
林资小幅度地在祁旗颈窝侧侧头,“什么叫颜控?”
祁旗比划,“就是你喜欢我的脸。”
“那我还不如喜欢自己”,他好歹是头牌,林资声音闷闷的却无比认真。
祁旗心安了。
眼见着越聊越偏,林资纠回正题,“我要孩子,你记得给我。”
祁旗摸林资脊背的手一顿。
孩子?谁给?他给?他给林资?!
祁旗恍惚回到最开始他为什么能吃到林资舌头那会儿。
林资要东西,他没听清就给了。
那个东西不会就是孩子吧?
祁旗偷偷摸摸对林资附耳道:“心肝儿,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
林资撑着祁旗胸膛坐起来,乌眸疑惑。
祁旗单手捂嘴,小声窃语,“我是男的,生不了孩子。”
林资乌眸微微瞪大,想也不想抬起手。
“啪!”
给不了,你刚才又亲又嘬的是干什么?
祁旗捂脸坚强道:“宝贝儿,你的抽速越来越快了。”
林资听不懂抽速是什么,也不想听。
林资翻脸无情地从祁旗腿上爬下来,不顾祁旗拼命挽留,扔下句“没用的东西”就离开了。
祁旗想追上去,被仪贵妃召他进宫的旨意绊住了脚。
侧妃的事儿要紧,把他心肝儿捧上去比什么都重要。
用嘴哄不如拿出点实际行动。
祁旗分析完就收拾收拾进宫了。
祁旗脚步走得飞快,身后的小太监小跑着都没跟上。
祁旗到启祥宫时,仪贵妃眉毛都没化完就被鲁莽的臭直男儿子拉出去了。
“你着什么急?”仪贵妃靠在榻上轻闭美目嗅闻着龛笼中袅袅升起的淡香,“这香虽然好,却也不得你研制香水,那才真是久久不散。”